“你,你怎么不说话了?我说的不对吗?”
夏小满一直咬着红唇,一副委屈的不行的样子。但是又一句话都不说,让黎州平有些着急。
被他催了两下,夏小满才委委屈屈的开口。
“大哥若是还是在家住,我自然是不怕的。我的内衣,我想放哪儿晒放哪儿晒。”
她的声音娇娇软软的,仿佛再说几句话就要委屈的哭出来了。
“但是我们家的阳台和隔壁是挨着的,隔壁那光棍每次看我的目光都很下流。大哥若是不在家,别说叫我拿内衣去阳台上晒了,我以后是连出门都不敢的。”
黎州平一愣,心底翻涌着一股莫名的怒火,“你是说,隔壁那个男人欺负过你?”
夏小满没回答,只委委屈屈的哭诉着。
“景平现在都那样了,大哥走后,若是那光棍直接冲进来对我做点什么,景平也是拦不住的。”
说着,她的眼泪就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像珍珠一样,把小脸衬得愈发清丽起来,看着叫人怜爱极了。
黎州平握紧手思索片刻。
转身就朝门口走去,“我现在去警告他。”
与黎景平的清瘦不同,黎州平的身材要更健硕一些。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儿,转身要为她去出头的时候,男性荷尔蒙爆棚。
很帅,很迷人。
但是没必要。
夏小满看着他健硕的背影,眼底闪过一抹得逞的冷笑。
转而又娇娇弱弱的从后面拉住他。
声音沾了泪水似的轻颤,“不要,大哥。”
“大哥你不能去找他。”
“我相信大哥很厉害,你要是去找他他一定很怕你。但是等你搬走以后,他更要找我麻烦了,到时候我的处境反而会更危险。”
这话说的没错。
单是警告是没用的,警告只会激怒隔壁的男人。等他走后,夏小满的处境只会更糟糕。
黎州平转身,看着夏小满美目垂泪的样子,叹气。
“那以后他要是敢来欺负你,你立刻给我打电话。”
夏小满看着他坚毅冷峻的线条轮廓,失望地轻叹,“所以大哥一定要搬走了是吗?要抛下成了植物人的弟弟,还有处境危险的弟媳。”
黎州平眉头微蹙,纠正:“我说了,我会把景平带去店里照顾。不会不管他。”
“是了,我忘了。你们是骨肉相连的至亲血脉,你怎么可能抛下你的亲弟弟呢。”
夏小满倏地笑了,不过是自嘲的、自我厌弃的笑。
“我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你们黎家给你弟弟找的一个免费护工而已。我的死活,你又怎么会在意。”
黎州平薄唇嗡动了下,似乎还想说什么。
被夏小满打断了,“大哥快帮我把窗帘修好吧。等你走后,我一个人真的搞不来这些。工人一般都是男人,我孤身一人,叫其他男人来家里修东西,怪害怕的。”
她越是这样说,就越是叫人心疼。
有那么一瞬间,黎州平很想开口,说他不走了,以后继续和她住一起,保护她。
但是想起两人之间那些接二连三的的意外,他就开不了口了。
瓜田李下的,大伯哥和弟媳继续这样下去,确实不合适。
窗帘搞好之后,黎州平把床上的凳子拿下来,铺着的报纸也揉吧起来扔到垃圾桶了,抬起要拍灰的手落下的瞬间,愣住了。
他刚才踩在床上的脚印还能看到痕迹和轮廓。
刚才灯坏了,没注意。
现在明亮灯光下,他脚印正中间,干枯的水渍清晰可见。
疑惑之余,不由自主瞄了眼夏小满的身高,于是想起昨天细碎的嘤咛。
黎州平觉得脚底酥麻,这股酥麻顺着腿一路传到脊椎。
小满刚要义正言辞催促他一下的时候,注意到他在看什么,也恍然之间脸爆红。
昨天晚上顺着小玩具流出来的汁水,她记得昨晚收拾过了啊!
赧然之余注意到黎州平的样子,她迅速调整好情绪,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毕竟她刚才还是一副可可怜怜的清纯少妇形象,转眼就被发现曾经一个人躲被窝里做出这么放荡的事情。和人设不符。
“怎么了大哥?”佯装什么都不知道,小满顺手把整盒抽纸递给他:“擦擦汗就去洗澡吧。我也准备休息了。”
黎州平看了眼小满肿着的胳膊和脚踝处,犹豫了片刻之后,终于还是转身了。毕竟他的裤子已经鼓起来了,从刚才不小心踩到她落在床上的水渍开始。
相比较从昨天开始的意外,夏小满坦荡至极,他反倒更龌龊了点。
夏小满装作没注意到床上已经干了的水渍,开始拍床上的灰。
可是力度没掌握好,拉扯下肩膀疼得她情不自禁“嘶”了一声。
刚迈出她卧室门的黎州平,脚步陡然顿住了。
犹豫了一下,转身又回来。
“我来吧。”
“不用,不麻烦大哥了。”
夏小满用身子挡了他一下,可是黎州平却拉着她胳膊把她拉开了.
本就瘸着的小满都不用故意也站不稳,胳膊和脚疼得她忍不住又“嘶”了一声。
闻言,黎州平后知后觉,也懊恼极了,满伸手捞住了她。
两人双双倒在了床上。
惊得黎州平努力弓着腰,生怕碰到夏小满了。
他迅速站了起来,侧身遮掩住他昂扬的某处:“能站起来吗?”
夏小满瞄眼扫了一下他挺立的某处。
故作坚强道:“我试试。”
说着就要从床上起来,结果坐起一半以后突然脱力,重新摔了下去。
“小心。”
许是黎州平突然喊了这一声,夏小满要摔倒的时候,下意识的拽住了他的脖子。把他重新带了下来。
刚才侧开的某处,直接抵在了……
“呃……”
夏小满轻吟一声,修长的脖颈下意识的后仰了一些。像是猎物主动献上血管,等着野兽低头咬碎。
黎州平的脑子里轰的一身,彻底炸开了。
“对不起。”
他匆匆道歉,立刻推开夏小满,从床上站起来以后仓皇离开。
隔着门,夏小满仿佛都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
真性感啊。
就这么走了,她还很难受呢怎么办?
看着头顶虚无的空气,夏小满虚脱的躺在被黎州平踏足过的柔软床铺上,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娇艳妩媚,像个吸人精血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