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眼前的邬娜，浑身都是触目惊心的伤疤。

他目恣欲裂：“这些，都是王灿干的吗！”

邬娜抱着肩膀，浑身颤抖：“他无法行使正常男人的能力，只能行使暴力证明自己是个男人！”

“畜牲，这王灿简直是个畜牲！”

林枫气得杀人的心都有了，同时，他十分不理解。

“为什么，王灿这么对待你，你都不和他离婚？”

这似乎戳到邬娜的软肋，她蹲了下去，抱住膝盖，眼神闪烁紧咬嘴唇，似乎这个问题的答案，比此刻在林枫面前衣不蔽体，更令她难为情。

“我，我怕我说了……阿枫你会看不起我的。”

林枫叹了一口气，捡起地上的大红旗袍，撕开后裹在邬娜身上。

“当年的我，谁又看得起了？除了邬娜姐。”

邬娜抬起眼眸，眼中闪着泪花。

“说吧。”

在林枫的鼓励下，邬娜说出隐情。

“我从来没和男人那个过，所以有那种需求的时候，我都会，自己，自己解决，结果被王灿偷拍了下来，他威胁我，敢和他离婚，就把我，我自己那，那个的视频，发给我身边所有人，让我彻底没法做人。”

林枫听得血压飙升，死死攥着手掌。

他想不到……自己上山修行这几年，邬娜过得竟是这种煎熬的生活。

“他用那视频，逼你配合李彪仙人跳，给他还赌债？”

邬娜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王灿是这么打算的，但我有自己的想法。”

“他有次输了钱，不顾我反对，把我父母留给我的传家宝给抵押了，他们病故前，叮嘱我一定要保护好那个宝贝的，我想要赎回来，离开这江城，到一个谁都不认识我的地方，可能的话，再把这身屈辱的疤痕去掉，重新开始生活，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能翻身的出路。”

林枫沉声说：“我都知道了。”

邬娜苦笑：“阿枫，知道了姐的事情，你还想趟姐这滩浑水吗？”

林枫转身说。

“到床上躺着吧，我准备准备就过去。”

听见这话，邬娜心中五味杂陈。

是啊，阿枫大好前程，又怎么真可能为了我这种人，付出惨重的代价，他已经为我得罪了李彪，我不能再拖累他了，这样告别才是最好的。

“我出了一身汗，先去洗个澡，你到我卧室等我吧……”

邬娜这个澡，洗了足足半个小时。

她想把这副伤痕累累的身体洗干净，迎接她真正变成女人的时刻。

花洒冲刷着她骄人又有瑕疵的身躯，脑中想起当年给林枫做人工呼吸的画面。

那算是两个人的初吻。

没想到……多年后再次相遇，竟然，连初次都，要献给自己的小学弟。

关上淋浴，用浴巾遮住身躯，她脸红得像滴出血一样。

卧室中，林枫已等候多时了。

“躺下吧，邬娜姐。”

邬娜深吸一口气，将浴巾打开，将自己横陈在床上。

“阿枫，轻一点，姐还是第一次……”

她闭上眼睛，忐忑又期待着。

床单凹了下去，林枫上来了，靠近的热息，令她心跳加速。

林枫按住了邬娜的肩膀。

“别动乱，我要开始了。”

邬娜的紧张到达极点，小手不由攥紧床单。

“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