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道术这个俩个词,相信大家都听说过。
大到一个国家整个的格局,小到一家一户。
俗话说,一命,二运,三风水。
风水的好坏,决定了一个人的平时的运势,金钱、健康,后代子孙是否兴盛,等等。
而有的地方,风水极差的同时,往往还会有怨魂恶鬼在里徘徊,搅的家里鸡犬不宁。
因此,在华夏整整五千年的岁月长河当中,便诞生了我们风水,道术这两种东西。
降妖擒鬼,观测风水,千百年来,这两样东西,一直在暗处守护着华夏百姓的安宁。
而我就出生在这样的一个风水世家,家族世代都是做着给人摆弄风水,驱邪避讳的行当。
而到了如今这个年代,我们家这个风水道术混和的传承,自然也就落到我身上了。
听父亲讲,爷爷以前一手风水堪舆的本事在行内可谓是声名赫赫。
以前曾为台湾一富豪挑选一住宅别墅,设置别墅格局,短短几年,公司横跨国外,成为当地首屈一指的富豪。
而父亲则以道术见长,曾服役于华夏国某组织,一九九几年的时候,c市和h市闹的沸沸扬扬的那两档子事儿,就是终止于父亲之手。
而到了我这一辈,这一切却并没有因为时代的繁华而消失。
接下来,我要说的,是我这些年所经历的故事,带你们了解一下隐秘在繁华都市背后的神秘故事。
2002年,因为爷爷的归隐,我正式接手了我们家祖传的风水招牌。
虽说自己把爷爷的本事给学了个七七八八,但由于自己并没有什么上手的经验,以至于最开始的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一丝的收入,日子一直过得紧巴巴地。
到现在我仍旧记得,我第一次替别人办那些邪乎事儿,就是在我穷的吃不起饭的那段时间……
那一天我像往常一样像个没事人似地倚靠在家门口的太师椅上,嘴里叼着根烟,目光颇为闲散地望着空荡荡的大街,又这样蹉跎过了一天,日子倒是很惬意。
只是生活上倒显得很拮据。
就在我心怀感愁的时候,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街边,随后下来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畏首畏尾的朝着我这边张望着。
正当我纳闷儿的时候,街边那的男子似乎确定了什么一般,随后便朝着我这边走了过来,站在我身边,打量了半晌方才询问:“请问你是张九一,张师傅吗?”
我起身打量着背后这人,人高马大背部坚挺,跟一座魁梧小山一样似的,特别是这样近距离对视着,不免得有些压迫感。
我试探性的问道:“这里就是,你有什么事儿吗?”
话音刚落,这中年男人原本有些紧张的面孔随即放松了下来,然后神秘兮兮凑到我跟前,声线压低缓缓说道:“张小师傅你好,我叫杨风,我就是想问问,哪方面的活儿……你现在还接不接?”
我一听这话,顿时刺激到了我的脑部神经,心想“自己开张这么久,第一单生意总算来了。”
这些年走南闯北,人人狗狗见过的太多太多,让我深深知道,在此时的这种情况,反而要保持镇定,不然别人反而会觉得你这人掺的有水分。
我先给他找了根烟问道:“杨兄,你直接说事儿吧。”
面前这杨风突然稍稍有些紧张了起来,下意识的瞅了瞅两边的街道:“咱们…进屋说吧。”
进入屋内,杨风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紧张的情绪得到了稍微的缓解。
我一看,能将这样的一个彪形大汉给搞的面色如此的紧张,便知道,此事儿,恐怕不寻常。
随即,我正色道:“你仔细说说,到底是个什么事儿?”
杨风莫名叹了口气,这才道出事情的起因经过。
原来他是一小区的物业经理,就最近一个月,他们小区就好像被诅咒了一般,每隔七天就会有一男子跳楼自杀。
从上个月到现在,短短一个月时间里,已经发生了四起这样的自杀事件。
导致小区里的居民害怕下一个七天会是自己家遭殃,吓的几乎都搬出去了。
而且,这事儿更为诡异的就是,法医鉴定尸体的时候,赫然发现,四具尸体的背部上都有着一副紫红色的手印,像是被人从后面狠狠地推了一把。
身体也没有检查出有什么兴奋致幻药物的残留。
而且就连警察检查监控的时候也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的人进出过受害者的房间。
于是这案子也就成了一件迷案,最后警方也只有将这事件定成自杀,就这样不了了之。
可这事儿却并没有因为调查结束而完毕,就在前天,他们物业一同事,在前天中午十二点,从十八楼纵身跃下,就这样,跳楼自杀的风波又开始了。
杨风无奈的看着我,随后又说道:“经过商议之后,我们老大就托我来找你们张家,希望你们能帮忙处理掉这件事,不想以后再有跳楼这种事情发生。”
我听完这杨风的这一席话,心里有种预感,这次的这个绝对是一件极其麻烦的事,尽管自己没亲自去瞧过。
正当自己还在一旁思考,到底要不要接这一单生意的时候。
坐在一旁的杨风,见我犹豫,随即从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的袋子将里面的东西哗啦啦的直接倒在了桌子上。
一叠接一叠的毛爷爷赫然出现在我面前。
这场面看的我眼睛都直了。
想想自己活到现在,也没一次性见过这么多现金呐。
杨风正色的对我说道:“张家小哥,上头说了,你张家要是能帮忙处理好这件事,这十万就都是你的。”
看着面前这胖子一脸认真的模样,心里斟酌着:“这是我第一单生意,如果成了,以后对自己肯定会起到水涨船高的帮助。”
看了看桌上横陈着的十万块钱,心一横:“没问题,我接了。”
一旁的胖子一听,一直紧绷着的脸瞬间笑了起来,随即说道:“那小张兄弟,咱们要不先过去看看?”
我随即瞅了瞅手腕上的表,一看已经快八点了。
想了想确实自己需要晚上去看看,这事儿到底凶到什么地步。
光凭这杨风三言两语的几句话,还不能过早的下结论。
我应了一声,随后便走进屋子,把自己觉得待会用的到的物件全装在黑色的包里边。
坐上杨风的车便朝着大街尽头行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