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把你的记忆删除了
言靳洲一把将聂瞳抵在了墙上,“离开言家也能过的如鱼得水,是我看走了眼。”
错把奸诈的狐狸当成了没爪牙的幼猫。
言靳洲饶有兴致地捏住聂瞳的下巴,望入她清澈如琉璃的眼睛,指尖在她娇俏诱人的红唇上划过,“A城第一荡妇?你以往用这副模样骗过多少人?”
说着,就带着几分火气吻了下去。
聂瞳双眸一瞠,抬手用力朝言靳洲胸口推去,却被他牵制住双手狠狠地加深了这个吻。
聂瞳眼睫一垂,重重地朝他的薄唇咬下。
言靳洲唇角微抽,却并没有放开聂瞳,而是发狠的掠夺她的呼吸,一串血珠当即混着暧昧的银丝滑落嘴角。
直到聂瞳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言靳洲才放过了她的红唇,长指沾染了一抹血迹在她唇边上抹开,“滋味不错。”
“言靳洲。”聂瞳冷冷地看着言靳洲,“你想上头条新闻?”
她眯了眯眼睛嗤笑道:“你要是再敢碰我,我会让你知道,被医生捅一百多刀却只能判定为轻伤是什么……”
话未说完,聂瞳的呼吸再一次被言靳洲掠夺。
言靳洲长指熟练地划过聂瞳的腰线,在她耳边漠然道,“我不但碰了,昨晚还睡了。你在我身下叫的还很享受,这么快就失忆了?”
“言靳洲!”聂瞳深吸了一口气,抬脚狠狠地踩在了他价格斐然的高定皮鞋上。
细窄的高跟鞋在言靳洲脚上碾了一圈,言靳洲眸光一沉后退了一步,聂瞳顺势挣开了他的怀抱,抬手夺过了言靳洲的车钥匙道:“放心,今日过后,你就被我的记忆彻底删除了。”
她扭头就朝办公室外走去,言靳洲快步跟上,却看到聂瞳气冲冲地上了他的座驾,油门一踩方向盘一甩,一个漂亮的摆尾驶出了地下停车场,只给他留下了一缕尾气。
言靳洲脚步一顿停在了原地,看着聂瞳远去的眼神越发的深沉。
这就是他那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一直声称自己学不会开车,离开他仿佛就无法生存的娇妻?
这五年来,这小女人究竟瞒了他多少。
……
第二天下午,聂瞳坐在酒店客厅,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的礼盒,似笑非笑地抚过礼盒内的东西。
礼盒内放着一个女体模型,看上去像被焚烧过一样满身焦黑。
她花了一上午的时间为赵奕然精心准备了这份礼物,不知道能不能勾起赵家人五年前纵火的回忆,给赵家人带来天大的惊喜。
“铃——”
电话铃声再度响起,聂瞳好心情地拿过手机,在看清楚来电显示后坐直了身体。
——市行政大队法医科。
五年前被赵瑞和柳晴陷害,聂瞳一方面痛恨赵瑞的可耻和无情,另一方面也怪自己能力不足不谙世事,守不住妈妈留下来的一切。
她蛰伏在言靳洲身边,用所有的时间来充实自己,像个海绵一样疯狂地吸收各种知识,暗中为自己铺开了一条又一条人脉,也埋下了一条又一条的后路。
所以,她如今的身份,可不止只是外科主刀医师那么简单。
“聂法医。”打电话来的是市刑侦大队的助理法医,也是聂瞳的助手小艾。
“怎么了?”聂瞳懒洋洋地起身。
“局里来案子了,局长嘱咐要你亲自接手。”小艾压低了嗓音道。
“什么案子。”聂瞳漫不经心地问。
“大明星秦菲死了!”小艾的声音里带了几分叹息,“听说,她是言氏集团太子爷的情妇,看尸体的模样像是被生生的玩儿死的!局里非常重视这个案子,要我们配合刑侦尽快调查出死因,你赶紧过来。”
“你说……谁的情妇?”聂瞳脸色微僵,又一次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言氏集团的太子爷,言靳洲啊!”
啪的一声。
聂瞳脸色难看的挂断了电话。
又是言靳洲?
这男人怎么像个背后灵一样,都离婚了就是阴魂不散呢!
市刑侦大队法医科内,聂瞳握着手中的尸检报告,好暇以整的等在休息室中。
没过多久,助理小艾就带着一个男人走了过来。
清冷的雪松香味流入呼吸,聂瞳立刻抬头,漫不经心道,“真巧,又见面了。”
离婚不过两日,聂瞳本以为和言靳洲从此再无交集,却没想到会连续两天接手跟他有关的麻烦。
言靳洲站在聂瞳面前,垂眸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半晌后问:“这次是为了什么。”
“你的案子。”聂瞳挥了挥手中的尸检报告,“是我负责的。”
事到如今,她也懒得在言靳洲面前再伪装什么无害的小白兔。
“秦菲是你的情妇啊?”
她一时间有些好奇,言靳洲在外面到底有多少情妇。
而且,怎么每一个跟他有关系的女人都会有血光之灾。
看着人模狗样的,她还当他真的是A城不可侵犯的高龄之花矜贵男神,没想到私生活如此混乱不堪。
啧,该说这些富二代都是一个德行吗?
言靳洲侧头看了小艾一眼,冷锐的眼神令小艾顿时打了个冷战。
聂法医看上去似乎认识言靳洲,可言靳洲气势太盛,只一个眼神就令人头皮发麻,小艾飞快地熄灭了自己想探听八卦的心思,懂事地关上房门离开。
言靳洲对聂瞳冷笑道:“除了外科医师,还在刑侦队里客串法医,嗯?你倒是越来越让人惊喜了。”
“彼此彼此。”聂瞳神色淡淡的把尸检报告扔给了言靳洲,“秦菲是在与人玩SM的过程中性窒息死亡的。不过,也不排除她是与多人同时性交,玩NP派对,导致失血过多死亡。”
聂瞳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上下打量着言靳洲道,“我建议你去男科做一个详细的检查,免得年纪轻轻就染上什么脏病,成为A城上流圈子里的笑柄。”
言靳洲一把将聂瞳拖入了怀中,长指按着她的纤腰道:“我有没有病你不清楚?”
指尖按压过聂瞳的红唇,言靳洲嘲讽道:“你上下两张小嘴不都渴望过它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