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强/奸!”她挣扎不开,有些恼羞成怒了!
“强/奸?”白锦川也立刻火了,钳制的手更紧,怒极反笑:“我倒不知道了,还有送上门的强/奸?”
靳浅浅眼皮一跳,脸上更加火辣,盯着面前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缘故,一下子将心中一直压抑着的东西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我倒不知道还有这样强买强卖的了!”靳浅浅气得眼睛发红,学着他的语气唇齿反击,极力控制着身上的颤抖:“你没有提出条件,我同样有机会反悔,怎么,其实白少也是一个衣冠禽兽吗?”
话音刚落,白锦川就立刻黑了脸。
居然说他是禽兽?
他立刻起身,脸色凌然地逼近:“你说什么?”
“呵呵,听不清楚吗?”靳浅浅冷笑地重复:“说你是禽兽!禽……唔!”
话音未落,下颔便被捏住,薄唇狠狠地堵了上去。
靳浅浅脑袋晕乎乎地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唇被狠狠地采撷,仿佛带着报复一样地啃咬根本就没有半分叫人悸动的感觉,有的只是泄愤一样的痛!
她挣扎着用手抓上男人的手臂,想要推开两人的距离。
可是白锦川的手臂就仿佛是钢铁铸造的一样,随时都有爆发力量一般昭示着男人的威胁。
忽地,他突然温柔了下来。
靳浅浅脑袋嗡的一声,根本就没有想到狂风暴雨之后竟然是这样的对待。
房间中静悄悄的,她甚至能听到自己狂蹦不止地心跳,她的指甲还深深地嵌入男人的手臂,但是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痛一样,一直不住地侵略。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靳浅浅的大脑因为长久的缺氧都开始失去控制力的时候,白锦川才将她放开。
她立刻有些脚软,幸而男人的手臂还环抱在她的腰上,不然她真的要狼狈地摔倒在地了。
“再胡言乱语,就不是这样的警告了。”白锦川冷岑的声音在她的头顶盘旋,话落,便松开了手。
靳浅浅措手不及,但还是踉跄了两步站定,才手忙脚乱的套上衣服。
白锦川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转身欲走。
“为什么?”靳浅浅扶着一边的案几,转头看着他欣长的背影:“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究竟想怎样?”
白锦川站住了脚步,却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微微皱眉。
为什么这样?
只因为许久之前的一面之缘?
他冷冷地扯了扯嘴角,给出了答案:“一个连自己都不爱惜的人,还想请我的帮忙么?”
靳浅浅愣了,她根本就没有想到白锦川会这么说,她觉的即便是讥讽和谩骂,她依旧能承受,可这样模凌两可的话,竟然给她徒生了一丝希望?
“我……没有。”她咬唇,才缓缓道。
“没有?”白锦川缓缓转身,眼神中带着的冷漠叫人看着心里发寒:“没有的话,你就不会卑贱地想要用身体交换。”
靳浅浅攥紧的拳头,可又松开来:“可我没有交换的东西了。”
她现在除了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做交换。
白锦川听到这话,愠怒的脸色稍霁,不自然地皱眉:“半个月,可以跟在我身边,明天是你的生日宴,跟我结婚,我可以教你半个月。”
什么?
靳浅浅不敢相信地支起身子,甚至怀疑自己刚才产生幻听了。
他……和他结婚真的叫自己跟在他身边?
白锦川没有看到她的表情,但还是拧眉:“怎么,听不懂中国话?”
“你……没跟我开玩笑?”她试探着开口,眼神中已经多了一层犹疑期许。
他之前在大厅的那句未婚妻,她根本没放在心上,以为他只是在帮她解围。
白锦川听到这话就不爽,毫不客气地道:“再啰嗦就滚蛋。”
“谢谢你我……知道了。”靳浅浅脸色一白,咬紧下唇惊喜的开口,识相地抓住了机会。
她没有选择。
白锦川不自然地弯了一下嘴唇,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翌日,靳浅浅匆匆回到靳家别墅,开始准备下午的生日宴。
宽大的绿色草坪上,鲜花气球,香槟美酒,华丽又气派。
靳浅浅端着酒杯在人群中觥筹交错,一字肩的露肩长裙衬得她迷人又娇俏,又细又白的小腿透出几分诱惑。
忽地,一个身穿白色西装的俊美男人缓步走近。高大挺拔的身材犹如神祗,风度翩翩,俊朗非凡。
正是夜子恒。
靳浅浅几不可察的手指一颤,眸光幽暗。
“浅浅,嫁给我!”夜子恒在众人的注视下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戒指,单膝下跪,目光温柔而深沉地看着面前的人。
“嫁给他!嫁给他!”生日宴上,无数人正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鼓动呐喊,
在生日宴上求婚,恐怕是只有夜子恒这样浪漫的人才能想出来了:“快说愿意!我愿意!”
靳浅浅心口一痛,下意识地想要答应,但身后猝然投来的一道如刀锋般睿冷的眸光让她不敢答应。
难道真的要把靳氏置于死地吗?不!
靳浅浅狠狠地咬住嘴唇,却露出一个嗤嘲的笑容:“你觉得你是谁,你也配?”
话音刚落,立刻让周围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面前的一切,而夜子恒的神情更是由一汪春水的温柔逐渐变成并冰冷的不可置信。
靳浅浅明媚地弯起嘴角,如高高在上的公主一样拎起裙摆睥睨着他:“就凭你低微的养子身份?还是你为爷爷工作这些年的辛苦?”
心,痛的在滴血,但是面上依旧笑颜如花。
夜子恒的眸中似是有什么在崩塌,龟裂的伤痛让靳浅浅根本就不忍直视,只好环视周围一圈震惊不解的眼神,最终落到了那深沉俊朗的面容上。
男人周身冷霸的气场宛若天神一样众星拱月地站在人群中,他优雅朗朗地来到靳浅浅的面前,掏出了一枚戒指:“嫁给我。”
声音凛冽,玩味,邪肆,宛若毒药,又蕴含着丝丝缕缕威胁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