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少辰看着司徒悦离开的背影,与其接触的指尖捻了捻,心里莫名的有一种骚动。
不过令他感到诧异的是,这个司徒悦所属的部门里,但凡抓出来一个都是公司里的老人了,这么多年的员工,手不但没有茧子,反而光滑,这根本不可能。
……
下午工作结束可以休息的时候,司徒悦才找到了自己的上司把文件交了上去。
等回到公司的宿舍休息的时候,司徒悦还没有从自己目前来看最大的难题里走出来。
至于为什么是目前,因为司徒悦她相信厉少辰绝对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这件事情,更大的难题是去哪里找一个和她很相似的一个女人还要愿意当这个替罪羊。
所幸这里的宿舍都是多室一厅的结构,能让司徒悦在装了一天男人的情况下放空一下自己的脑子。
可惜司徒悦想事情的时候是根本不会注意周围的情况,就连室友兼同事的霍佑宇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自己的旁边。
“喂,司徒悦,这两天公司加班还没累到你啊,在这儿想啥呢?”
“女人……不是!你听我解释!”
司徒悦下意识的就回答了一句,随后就发现自己好像说错了话,但是霍佑宇根本不给她改口的机会,以开玩笑为初衷的第一反应就是坐了起来。
“我的天,司徒悦你精力真好,这两天加班加的我脑子都快炸了,你在通讯部门竟然还有精力去想女人?”
“……”司徒悦扶着额头,这件事情的误会可真是越来越大了,按照霍佑宇的性子,估计用不上半天整个宿舍都要知道她加完班坐在床上“想女人”了。
“赶紧有多远离我多远!”
“我们都是男人,男的嘛,想想很正常,你跟我说说,你想的是哪个?”
司徒悦把自己希望找到的“替罪羊”的大致体型描述了一下,结果霍佑宇打量了司徒悦一眼,“你确定你不是在这儿自恋呢?”
“您还是滚吧。”
司徒悦觉得自己可能上辈子做了什么孽,会和霍佑宇这个公子哥儿分到了一起。
“别啊,我来是告诉你正经事情的,你今晚早点休息,明天早上十点公司开会,制定下一季度的营业计划,这次好像是上面的人亲自下来监听。”
司徒悦还没有解决如何瞒过这个谎,得知又要开会制定营业计划的时候,简直就觉得烦心事一件接着一件,随口问了一句:“上面那个人?总不可能是厉总他亲自下来吧?”
“我说你猜的怎么这么准,我打听到了,我这组是主管亲自监视,你们部门好像是厉总裁……诶,司徒悦你又怎么了?”
司徒悦觉得自己脑袋有些疼,她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老天爷,要跟她开这么大的一个玩笑。
随着时间的推移,司徒悦还是尴尬的坐在了严肃的会议室里,那晚导致身子的不舒服到现在也没有得到缓解,如今司徒悦还要挺直腰板坐着认真听部门里的业绩计划,再加上面对着站在自己面前负责监督的厉少辰,她恨不得找个角落藏起来算了。
好在厉少辰就像是没见到司徒悦一般,简单的听完了计划后提出了几个问题之后就没再说些什么,这一点让司徒悦松了口气。
所谓的营业计划,对于别的公司来说可能就是主管们滔滔不绝的吹牛然后再定一个达不到的目标,但是对于司徒悦所在的宸宇集团就是每个部门年终拿来拼奖金拼工资的资本。
他们的目标都会被记录下来,然后年底进行核算,超出目标的有奖金,低于目标计划的主管就可以收拾东西回家了。
按理来说营业计划都会均分到部门里的每一个员工身上,但由于司徒悦自身长得矮小,长相也十分讨喜,很自然的就成为了部门里的重要保护对象,每次她的任务都是最少的,这次也不例外。
“星国这边的业务差不多已经饱和了,如果还想提高营业计划的话,我建议我们要开发新服务或者寻找新的客户群体。”司徒悦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反正现在是自由讨论时间,她说说自己的想法没什么错吧?
司徒悦定然没有那些男人的体力去外面实际跑业务,但是取巧的话她还是可以的。
“想的倒是不错。”厉少辰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很充分的表明他一直在注视着司徒悦。
对于业务发展方向的新奇建议,让他对司徒悦这个人更加有了好奇心。
厉少辰对司徒悦这个小员工有些感兴趣了,出言道:“那你告诉我,具体怎么做?”
怎么做?司徒悦的脑袋有点懵,她只是随口一说,鬼知道具体该怎么做啊!
见司徒悦久久不说话,厉少辰起身走向司徒悦,“怎么不说话呢?你是不是就会嘴上说说,就像我让你去找的那个女人一样,现在还不给我回复!”
司徒悦心虚的低着头看着地面,不知道厉少辰到底是什么表情,只听到自己耳边传来了低沉的声音,“你还剩下一天半的时间。”
“我当然知道!”司徒悦是真的有些心烦,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喊了这么一句,全会议室的人都惊恐了。
就在司徒悦刚准备解释的时候,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小心!”
司徒悦抬起头就看见厉少辰身后身后的架子上一个的花盆正摇摇欲坠马上就要落下来。
在看见花盆倾斜下来的那一刻,司徒悦下意识的把厉少辰拦在了自己身后。
“啪!”
厉少辰正在观察司徒悦的表情,并没有留意身后灾难即将降临,等到他回过神的时候,还没等做出反应就看见一个身影猛地扑向了自己。
厉少辰本来可以很利索的躲开,可是被司徒悦这么一压,后背实打实的压在了地板上,嘭地发出一声巨响,令听者发抖,闻者颤抖。
偏偏身上这块重物还不识趣,紧张兮兮地问道:“你没受伤吧?刚才你身后有花盆砸下来了。”
司徒悦也不是很好受,但谁让总裁最大呢!
这可是宸宇集团的未来啊!
却见那张俊脸神色沉冷,目光扫过她的手,口气冰冷:“那花瓶没伤到我,倒是你快压死我了。”
司徒悦顺着厉少辰的视线看下去,才发现自己太着急,以至于压着他半边身子,而一只手还很巧合的放在了男人两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