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触电了一般,司徒悦赶紧把手抽了回来。
完了完了,这手还能要了吗?
两个人齐刷刷的倒在了地上,发出了不小的声音,自然也引起来了不小的注意力。
一时间别的部门的同事都围了过来看发生了什么事情,等看清楚自己公司的总裁正被人压在地上,一个个表情都十分惊悚。
“总裁你没事吧!”助理面色紧张的扶起被压着的厉少辰。
看着面色不虞的厉少辰,助理觉得他的职业生涯估计要到此为止了。
厉少辰面无表情的一把推开压在身上的司徒悦,握住助理的手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而司徒悦正看着自己的左手,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我。”
厉少辰的回答声音带着一丝积压的怒火,助理当下换了个表情,面色凌厉的扫视了一圈人群,“总裁,您没事吧,回去我肯定好好查查这件事,平日里天天提醒,注意公司的安全隐患,都让他们就饭吃了……”
“伤的是他。”厉少辰没有理会助理的解释,反而更加平静的看了司徒悦一眼,“手不要我帮你切了。”
司徒悦这才抬头看着厉少辰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天知道为什么要给这个令人讨厌的男人一副这么好看的脸,简直是天理难容。
害的她现在连一句硬气一点的话都说不出来。
“不用了……我,我没事,继续开会吧。”
司徒悦心里暗自安慰自己——没关系,反正这次是自己摸的厉少辰,这么好看的男人,摸一下稳赚不亏。
可是当司徒悦打算站起来后,她就后悔了。
刚刚沉浸在摸到奇怪东西的恐惧,现在才体会到自己被花瓶砸到的腿有多痛。
在加上之前的旧伤还美好,尤其是右腿一用力的时候,她根本疼的站不起来,挪不动一下了。
厉少辰垂眼看着司徒悦在地上挣扎,拉了她一把,语气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把她送去医务室。”
张助理跟了厉少辰好些年,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厉少辰这么关心一个小员工。
司徒悦不是很同意厉少辰这个做法,“我没事,我还能继续,厉总裁您不用……”
“我说你不行就是不行,下去!”厉少辰的态度也很是果断,直接让人搀着司徒悦去了医务室,根本不管司徒悦如何抗议。
“……”
司徒悦本想硬气的看着厉少辰的眼睛来表达自己的抗议,可是事实上大腿内侧的疼痛越来越敏感,到最后只能服了软,老老实实被人搀着去医务室。
如果非要让司徒悦表达一下自己此刻的感想的话,那就是她很庆幸自己不是个男的,否则这距离,不疼死也得少半条命,但是她也很后悔为什么要给厉少辰挡这一下?
就该让那个随时随地乱发情的男人好好尝一下这“致命花盆”。
“你没事吧,司徒悦,我听说历总裁在你们部门受伤了,怎么样?没对你们发火吧?”
会议结束之后,霍佑宇第一个来看司徒悦伤的怎么样,不过他也没看见真实情况还以为没什么大碍,所以也没多么正经的态度。
司徒悦拒绝了医生要脱裤子的检查,拿着开的药还等着让霍佑宇扶自己回寝室好上药,听见霍佑宇的话后当下发表了自己的感想:“如果能重回刚才一次,我肯定有多远走多远,太疼了。”
其他宿舍的人也围了过来,目光暧昧地扫了司徒悦受伤的位置:“司徒啊,你这不会是打到你子孙根了吧?”
“要是这样厉总裁是不是得负责一辈子啊!”
“这咋负责,难不成还娶了司徒不成?”
“帮司徒和他以后女朋友生个!”
司徒悦挣扎的站了起来,拍了这几个人的肩膀,“没关系,都有机会!”
众人一听,下意识将双腿一夹,脸色有些难看地看着司徒悦搭着霍佑宇的肩膀,慢慢远去,只觉得两腿之间隐隐作痛。
那个……到底是谁没有检查好花瓶摆放的,必须让他收拾东西回家啊!
霍佑宇将司徒悦送到了她的房间,立刻关心问道:“伤到哪儿了?我看看好给你上药。”
“大腿内侧,我自己来就行。”司徒悦恨不得要挖地三尺,找个洞躲起来算了。
霍佑宇一脸兴奋:“这么刺激的吗?真没有中要害?要不还真得负责起来。”
跟男同事待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司徒悦耳濡目染之下,也能知道这些寂寞的男人讲的那些荤段子,也明白他们打发时间的方式无外乎就是互相调侃几句。
“怎么可能那么准,你赶紧出去,我要上药。”
霍佑宇见司徒悦脸皮这么薄,当下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凑了上去,“我和你一样是三条腿的男人,又不是变态,你怕什么啊,赶紧脱了!”
谁和你一样了?就因为你多了一条腿,她才怕的好不好?
就在司徒悦还在想怎么把霍佑宇这个狗皮膏药撵出去的时候,突然房门被敲响。
“进。”
司徒悦还不知道自己的室友什么时候有了进屋敲门的习惯了?
以前她可都是锁着门以防霍佑宇这种大大咧咧的人推门而入,撞破她的秘密。
结果司徒悦没想到走进来的人不是她的室友,也不是隔壁寝室的人,甚至连自己部门同事都不算……
“厉总裁,您怎么来这里了?”霍佑宇站起身,脸上满是不可思议。
司徒悦这下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屋漏偏逢连夜雨了,她的药怕不是彻底没办法上了。
厉少辰不知道自己的发小会是司徒悦的室友,但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他,脸上一如既往的平静,“来看看司徒悦的伤,帮他上药。”
司徒悦也没有想到,堂堂一个总裁竟然还能如此体贴员工,真不愧是年轻一代的翘楚,可歌可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