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十八岁下海,从业两年,我伺候的主儿不算多,但是也不少,还是头一次碰到靠山这么难搞的爷。
我用了足足半个小时的时间,皮肤都磨破皮了,他却一点到的迹象都没有。
真不是我功夫不到家,是他的持久度太惊人了。
我双膝硌的生疼,头上也是一层密密麻麻的汗,到后来,我低下头,无所不用其极的逼他缴械投降。
这招对靠山明显管用,他不消一会儿就受不了了,抓着我的头发,疯了一样的行径,逼得我只能哽着喉咙,那种窒息感逼得我眼泪不断的往下掉。
靠山突然捞起我的身子往茶几上一按,根本不给我适应的时间,就冲了进来。
他扣住我的脖子和他接吻,一声接着一声的骂着脏话,说我是他见过最浪的女人。
那一晚,我被靠山折腾到半死,止不住的叫,身体也麻木到失了知觉,只感觉灵魂在天堂与地狱之间来回穿梭。
外界传靠山最近要和前妻复婚,岚姐让我来给蕾蕾收尸,是想借机提点我,要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要肖想沈太太的位置。
说真的,干我们这一行的,都有上位的心思,但是一般人都没有那个命,如果再当跳梁小丑,结果就是自掘坟墓。
我认识的姐妹里,就杨姝顺利上位了,但她这条上位的路可不好走,为了傍上澳门来的许老板,她先是提前三个月就开始打促排卵的针,又在完事后,把人家许老板用过的套子挨个收集起来,据说杨姝把干了三年的棺材本都拿出来做的胚胎移植手术。
做生意的大老板都喜欢要儿子,偏偏许老板的太太生不出来孩子,杨姝一举生下一对双胞胎,等杨姝带着孩子找许老板认祖归宗,许老板高兴坏了,孩子刚过百天就和妻子离了婚,上个月,杨姝顺利领证上位,做了人人艳羡的许太太。
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有杨姝的运气和本事儿,蕾蕾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对金主动情是大忌,上位在我看来更是天方夜谭,何况靠山身边的女人不止我一个,我没有必要当出头鸟,成为众矢之的。
我和岚姐说小时候穷怕了,我只爱钱,越多越好,而且我在床上,一向只走肾、不走心,自寻死路这种事儿,永远不会发生在我身上。
我当时天真的以为我会抱着这个信条一直到我和这个世界再无联系,可时过境迁,我终究还是犯了大忌,对一个最不该动情的男人动了情,并为之付出了惨烈的代价。
遇到盛怀翊,源于一场阴差阳错,就像是炙热绽放的曼珠沙华,热烈却埋葬着最见不得人的肮脏。
跟了靠山没多久,他要去泰国谈生意,就把我一并带了过去。晚上我负责这位太子爷的私人生活,白天他谈生意,很多金主背地里搞见不得人的勾当,都是情-妇捅出去的,靠山有所顾及,我也懂事儿,这种场合,我从不主动说跟着一起去,闲暇时间,我就在秘书的陪同下,四处转转。
之前听说泰国养小鬼很邪门,只要以虔诚之心供奉小鬼,自己想要达成什么心愿都会如愿,香港的L姓女星靠养小鬼顺利上位,国内某女星也靠养小鬼,在娱乐圈混的风生水起。
我这个人本不信这些,但是瞧着靠山身边层出不穷的莺莺燕燕,我确实没有什么安全感,为了站稳脚跟,我多番打听后,寻了个借口,独自一人前往寺庙。
本就驾车技术不是很娴熟,再加上泰国使用左舵,我还看不懂泰文,开着开着就把车开进了一条人烟罕至的小路。
知道开错了路,我本打算原路返回,忽然一声响起的枪响,把我吓得心脏直接提到了嗓子眼。
不比国内,泰国治安一直都很混乱,而且不控枪,山头的匪贼、黑道的头子,因为一些不法勾当经常当街火拼,脑浆和血水,喷的到处都是。
枪声由远及近传来,眼见着那群人赤膊向我冲过来,我赶忙将车子调头往回跑,可是车子突然熄火,我整个人都懵了。
本想打电话求救,可我连拿手机按屏幕的手指都变得不灵活起来。
千钧一发之际,驾驶舱的门突然被拉开,还不等我惊呼,一道黑影闪过,继而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额上也出现了一把枪,然后我听到他用低沉磁性的声音说着我根本就听不懂的泰语。
我被吓傻了,额上的枪随时有把我爆头的可能。
再后来,他拿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出去,和那边交代着些什么。
看着眼前这个眉目森冷、脸上挂了彩也不影响俊逸的男人,那种直击心灵的压迫感于无形中将我包裹,我忽视那把枪带给我的恐惧感,等他挂断电话,小心翼翼的问:“你是中国人吗?如果你碰到了什么麻烦,我可以帮你。”
眼下的情况容不得我多想,与其说是帮他,倒不如说我是在自救。
男人瞅了我两秒,忽然一把将我抱到他的腿上,扯开我的衣服,毫无征兆的把头埋了进去,一边疯了一样啃噬我的肌肤一边说:“等下你就叫,叫的越浪越好,明白吗?”
皮肤被撕咬般的疼,痛的我不住倒吸凉气,知道他让我叫是为了分散那群人的注意力,与其开车逃跑被那群人打爆轮胎,倒不如放手一搏。
我不住地点头儿,拿出看家本领,疯了一样的叫。
当那群人逼近时,我听不懂他们叽里呱啦说的话,但是看他们脸上不怀好意的笑,我知道,我的叫声,成功分散了他们的注意力,至少现在,眼前的场景让他们暂时放松了警惕。
倏而,我的头被一股力量桎梏,嘴巴也一并被堵住,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儿,砰砰砰的几声枪响,在我耳边炸开。
我被吓的魂飞魄散,人也在那一瞬间,昏了过去。
等我再醒来时,车子已经停在了清迈的闹市区,熙来攘往的车辆,在我面前穿过,前不久发生的一切,就好像一场梦,在繁华巍峨的高楼大厦映衬下,成了斑斓的幻影、支离破碎。
这件事儿我从未对任何人提起,我烧了身上那件沾了血的衣服,捡起脚垫上掉落的六枚弹壳,把一切恢复到最初的样子,就好像,那件事儿没有发生过,那个人……也从未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