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鬼,你的确弄得人家好痛嘛,求你了,轻轻滴,慢慢滴……!”
不是田桂花矫情,女人那里特别脆弱,需要呵护,不能太暴力。
“好!放心,我一定轻轻的,慢慢的。”叶小天马上调整情绪,动作又轻又柔。
他的手很巧,工具也得心应手,竭力忍着悸动,手持镊子跟钳子一点点操作。
三分钟过后,噗嗤!黄瓜终于从女人身体里被拉出。
“哇!小天,你果然是神医啊,妙手回春!”田桂花高兴坏了,发出一声赞叹。
她感到浑身轻松,酣畅淋漓,好像浴火重生。
“你伤口出血了,需要打破伤风针,别动!”叶小天一边收拾工具,一边红着脸嘱咐。
“啥,还要打针?”田桂花吓一跳,听到打针就害怕。
因为不懂技巧,伤口是她自己弄出来的,真是自作自受。
“是,不打针会感染,谁让你那么不小心?”
叶小天心说:我是医生,救你一次两次行,以后天天这么玩,不能天天帮你取黄瓜吧?
“那……好吧,你轻点。”桂花嫂只好躺下,乖巧得像一只猫。
叶小天从医药箱里拿出针管,然后又按上针头。
敲碎药瓶子,将针管抽满,抬手一挥,跟拎着一杆标枪差不多。
噗嗤!正中目标。
“啊……!娘啊!”田桂花发出一声惨嚎。
她浑身颤抖,好像一头挨了刀子的白猪!
叶小天慢慢推着针管,盯着女人雪白的天鹅,哈喇子差点滴答在桂花身上。
两手继续颤抖,心猿意马,脑子不听使唤。
好想立刻将桂花就地正法,哪怕犯罪坐牢也在所不惜。
好不容易将里面的药推完,把针管收回,他用卫生药棉帮桂花揉了揉。
眼睛仍旧跟坠子似得,恨不得刺她身上几个窟窿眼儿。
田桂花轻轻提上裤子,表情十分惬意。
“嫂,我该走了,你好好休息。”叶小天收拾好医药箱说。
“小天,你不要走!千万不要离开,嫂子怕,怕啊!”桂花竟然扑进他的怀里,两手环上他的腰,抱得紧紧的。
女人的脸蛋紧贴在他的胸口上,身体仍旧在颤抖。
“嫂子你咋了?”叶小天问。
“你别走,嫂子真的好怕!孤单寂寞,夜里特别冷!你帮俺暖暖被窝吧?”
桂花的声音是恳求,也是一种难以言表的倾诉。
自从男人大栓死去,她就成为旮旯村最年轻的寡妇,每天晚上独守空房,备受煎熬。
白天还好点,干一天活儿累得腰酸背痛,啥都不思不想。
可到了晚上,她的身体十分燥热,又痒又麻,怎么都熬不住。
脑子里想着男人,身体只能在炕上扭曲翻滚。
她总是抱着枕头当做大栓,从炕这头滚到那头,直到一股麻酥酥的电流击中身体,枕头上湿漉漉的方才作罢。
震撼完毕,心里非常空虚,寂寞难耐。
不远处传来野狼的嚎叫声,特别瘆人。
如果遇到打雷闪电就更怕了,只能一个人蜷在棉被里颤抖。
煎熬几年,桂花真的想再找个男人,叶小天是最理想的人选。
“嫂子你撒开,我在这里过夜不好,再说你身体受伤,咱俩啥都干不成!”叶小天只能安慰她。
即便要做,也要等到伤口痊愈,感染了咋办?
谁让你那么不小心,自己把自己弄成这样?
“不!小天你别走,嫂子喜欢你,你也喜欢一下俺吧,抱抱我,陪陪我,求你了……!”田桂花抱上他不撒。
叶小天忘不掉女人这双手,就像一只缓慢的蜗牛,在他的身上留下疼痛跟回忆。
纠缠正欢,忽然不好,当!房间的门被撞开,春梅气呼呼出现在面前。
“啊!春梅你……!原来一直在外面?”两个人吓一跳,赶紧分开。
春梅气得一跺脚:“你们两个……表脸!嫂子,你怎么对得起俺死去的哥?”
其实春梅没走,一直在外面偷听。
起初,姑娘发现嫂子将半截黄瓜丢在身体里,特别惊讶,也羞臊不已。
她一边哆嗦,一边透过门缝瞧着叶小天帮嫂子摘黄瓜,脸红心跳。
可发现两个人抱在一块,马上气冲斗牛。
因为她同样暗恋叶小天很久了,恨不得以身相许,嫂子跟自己抢男人,怎么受得了?
“春梅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叶小天赶紧解释。
“解释个屁!叶小天,亏俺哥活着的时候把你当兄弟,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
春梅的眼睛里含着泪,气得胸脯高低起伏,脸蛋绯红,绝不允许自己喜欢的人跟别的女人快活。
“丫头,你都看到了啥?”田桂花赶紧提上裤子,遮掩果露的胸口。
春梅说:“俺看到你俩在一块苟且,干那种见不得人的事!嫂子你真表脸!俺要告诉咱娘,还要去村长那里告状,让大家把你俩浸猪笼!千刀万剐!”
姑娘转身就要走,准备揭发他俩的罪证。
田桂花吓坏了,怒喝一声:“不能放她走!小天关门!”
女人一声呼喊,叶小天身不由己扑向房门,咣当!上去门闩,还用身体将木门阻挡。
春梅被困在了屋里。
这种事绝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不然两个人就完了。
春梅的老娘王美丽是母老虎,也是旮旯村有名的悍妇,欺负她儿媳妇,女人还不闹翻天?
旮旯村的村规很严,男人女人没成婚就偷吃,要被戳断脊梁骨的。
严重的还会被乱棍打死!叶小天感到命在旦夕。
“你俩想干啥?杀人灭口啊?”春梅打个冷战问。
田桂花冷冷一笑:“你是我小姑子,我咋能杀你?”
“那你想干啥?”
“嘿嘿!小天,既然咱俩的事被春梅瞧见,那就一不做二不休,把这丫头一块拖下水!我按上她,你把她睡了!睡过以后她就不会出去乱嚷嚷了。”
田桂花的嘴角裂出一股邪笑,准备破罐子破摔,同归于尽。
叶小天惊得张大嘴巴:“嫂子,这样不好吧?”
“有啥好不好的?事已至此,只能这么做,我帮你把她睡了!”话声刚落,田桂花扑向小姑子。
春梅没反应过来,就被嫂子按在土炕上。
“啊!嫂子你干啥?住手啊!”姑娘发出凄楚的呼喊。
可嫂子的力气大,她的力气小,根本动弹不得。
撕拉!春梅的衣服被桂花撕破,叶小天的眼前打出一道利闪。
姑娘高鼓的胸脯出现在眼前,晃晃荡荡,仿佛两座洁白的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