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少爷还是挺在乎小姐的。”
“在乎?”
是,在如何花式欺负她这方面,是挺“在乎”的。
很快来到了许庭深所居住独栋别墅区。
这里的一切,跟美国住的别墅,建造的一模一样。
鹿思瑶强压着心中的恐慌,跟在李老的身后进入了别墅。
“少爷在三楼。”
“好。”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铺成的地面上,发出“哒哒哒”的声张,就像是鹿思瑶那颗七上八下的心。
走廊的灯光是昏暗的,只有一间房门是虚掩着。
鹿思瑶推开房门,里面很黑,只有月亮透过落地窗照进来的月光隐隐约约能看清脚下的路。
她沿着墙边摸索着,想要摸到开关,没曾想脚下一绊,头重脚轻整个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前倒去。
她害怕的闭上眼睛,本以为会摔的很惨,没曾想跌进一个那宽厚结实的臂膀中。
淡淡的冷茶香味,如蛇一般窜进她的神经中。
“冒冒失失的。”
责备中夹杂着关心的话,让鹿思瑶耳根发红。
房间灯被打开,亮堂堂的。
许庭深慢悠悠的坐在沙发上,摸出一包烟点上,深吸一口烟雾缭绕着,整个人即慵懒又迷人。
“来一根?”
此时鹿思瑶的心境,可以说是又紧张又窘迫。
见许庭深给她烟,她心想抽一根,缓解缓解心情也是好的。
她走向许庭深,伸手要接许庭深递给她的烟,可没等她碰到,许庭深指尖上挑,握住了鹿思瑶的手腕。
一个用力,鹿思瑶双腿跨坐在许庭深大腿上,双手下意识的抵在许庭深的胸前。
“人不大还学抽烟,胆子肥了是吗?”
“我想抽就抽了。”
危险的距离,让鹿思瑶紧张,她故作镇定的说道。
性感迷人的身段呈大写的S型,少女完美的呈现在许庭深的眼前,那无声的妖娆,像是在发出邀请。
“牙尖嘴利。”
许庭深眼里闪过戏谑,猛吸了一口烟,霸道的吻住了她的唇,烟全部都渡到了鹿思瑶的口中。
鹿思瑶呛的向后躲,可被男人霸道的摁住,反而加深了这个吻。
半晌才结束。
鹿思瑶被呛得,一张小脸,憋的通红。
“欺负我很好玩是吗?”
“不听话,就得收拾。”
他的性子,还是那样的乖张。
两个人离得太近了,她甚至能够清晰的闻到,那独属于它那淡淡的冷茶香。
从耳尖延伸到脖颈,整个人都在发烫。
鹿思瑶挣扎着要起身,可许庭深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细窄的腰身不盈一握,她刚一起身,又被许庭深摁回在了腿上。
“你放开我……”
鹿思瑶挣扎着,使出了吃奶的劲,硬是不动分毫。
“鹿思瑶!”许庭深低吼一声,一字一句像是在压制着什么:“你这是在惹火。”
感觉有一物抵正在着她,她怎么能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此时的她如坐针毡,涨红着脸不敢动分毫。
“许庭深,你让李叔带我来,就是要对我耍流氓?”
“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怎么,对我的待客之道不满意?”薄唇微勾,癖里癖气的说道。
此时的鹿思瑶觉得自己就像是猎物。
“……”
四年前本不相交的两条平行线,阴差阳错间交织在了一起。
那时的她迫切的想要从原生家庭的沼泽中挣扎出来,上学成了她唯一的出路。
当时她需要一份推荐信,让她进入她梦想中的大学去深造。
开心玩具欢愉,她用身体换来她想要的东西。她如愿去深造,可代价就是与许庭深签订的霸王条约。
只要许庭深想,不管何时何地,她都要迎合。
她就像是许庭深手中的洋娃娃,是个随时随地可以用来发泄的“工具”。
粗鲁且毫不怜惜。
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她活的卑微且窒息。
她绝对不要再跟许庭深纠缠了,绝对不要!
她想了想,说道:“我不知道许介白是你的弟弟,我没想再和你有瓜葛,如果我和许介白分手的话,你能不能放过我?”
“你跟他有没有过?”他所问非所答。
鹿思瑶皱眉看向他:“有没有过什么?”
许庭深眸子深了几分,一个侧身就将鹿思瑶压在沙发上,眼神中满满的占有欲。
“他是不是也这样对你的啊?他是不是见过你这副表情啊?”
“许庭深你又发什么神经?”
“你是什么时候跟他搞上的?鹿思瑶你是不是一离开我,就赶紧找下家了,是不是只要是有钱人,就能随便睡你啊?”
许庭深越说越生气,下手也越来越没个轻重。
鬼知道,当在许介白的订婚宴上见到鹿思瑶,看到她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时,他是用了多大的控制力,才压制住的。
洗手间的种种行为,都是他的报复。
“你混蛋。”鹿思瑶怒不可遏:“你别嘴里插开塞露,张口就拉。”
“很好,你很好啊鹿思瑶,现在学会骂人了是吗?”
许庭深怒极反笑,他捏着鹿思瑶的下巴,指尖用力眼神夹杂着危险的光芒:“什么泪腺连着膀胱,两眼渗尿,现在又来个嘴茶开塞露,鹿思瑶你现在是又抽烟,又骂人,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啊?”
“我跟许介白怎样都跟你没关系,至少他不会把我当成别人的替身。”
她倔强的别过脸,紧紧的咬着下唇。
鹿思瑶的话就像是一根长矛狠狠地插在了许庭深的胸口,他有些烦躁,一拳重重的打在鹿思瑶的脸侧。
“想让我放过你,你就死了这份心吧。故意激怒我是吧,行。”
许庭深的头埋在鹿思瑶的脖颈,手掌转移到鹿思瑶的腰上:“只要你承担得了代价就行。”
房间灯突然灭了,一片黑暗,下一秒鹿思瑶只觉得身上一凉,没等她反应过来,便被他粗鲁的丢在床上。
“许庭深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她真的害怕了,这个疯子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晚了。”
他嗓音暗哑,如细小的颗粒磨人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