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老公挺有钱
舒晚并未怀疑对方的身份。
很快便跟对方进去把证办了,前后一共花了不到十分钟。
结婚证到手,舒晚的一颗心放松下来。
她把自己那本结婚证收好,抬头,便看到对方满脸真诚望着她。
他把手中的钥匙递给她。
“舒小姐,这是我们婚房的钥匙,地址是汤澜府邸。如果您没有别的顾虑,今天就可以搬进去。”
汤澜府邸?
如果她没记错,汤澜府邸是K城墅王级别的豪宅。
心头觉得惊讶,可不管对方身份地位如何,她也都没准备以后靠夫家。
但她没有拒绝,也没表现的太夸张,而是将钥匙放进包里,温雅道:“好,我现在回去收拾行李。”
话落她便跟对方告别,离开民政局。
但是搬家之前,她还要去一趟医院看一看师父,把她已经结婚的好消息告诉他。
她推门进入,病房里安静的只剩下呼吸机运转的声音。
似是听到了声音,老爷子睁开混浊的双眼,缓缓的侧眸向声音的方向看过去,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他沙哑着嗓音低唤,“晚晚?”
听到师父的声音,舒晚心头震颤,咬唇走过去,握紧老爷子颤巍巍伸出的手,“是我,是晚晚师父。我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结婚了。领证了!”
老爷子眼底闪过一抹光亮,激动的泪花闪烁,“好。师父高兴!好孩子,以后终于有家了。”
舒晚嗓音酸涩,“师父,您就是我的家!所以我要您长命百岁!”
她是医生,知道师父可能时日无多。
可师父是她如今唯一的亲人,她只希望师父能够永远陪在她身边。
老爷子摇头笑笑,艰难的叹息一声,“乖孩子,师父一定会努力活的久一点,希望还能看到你生儿育女。”
舒晚点头,将师父苍老的手贴在耳畔。
再也不想承受失去亲人的苦。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悄无声息一点一点的滚落。
“一定会的!到时候您也教他学医。”
“好……师父累了,要再睡一会,你快回去,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赶紧回去陪女婿。”
没说两句话,师父便累的再次睡着。
舒晚被师父赶出来,一出门颤看到闺蜜莫心爱等在走廊上。
“晚晚,老爷子情况怎么样?”
莫心爱的母亲医院的名誉会长,闺蜜莫心爱也在医院工作。
五年前刚到这边的时候,舒晚便跟莫心爱成了好朋友。
师父能安心的住在医院疗养,也多亏了爱宝帮忙。
舒晚心里不是滋味,总感觉师父的病时间不多了,她现在只想着赶紧跟新婚老公把日子过好,给师父点心理安慰。
“师父又睡了,但今天知道我听他的话领了结婚证,他看起来心情不错。”
莫心爱一直都知道舒晚处境,虽然舒晚一直对自己的身世闭口不谈,但她爷从来不会多问。
两个人惺惺相惜,是最真诚的好姐妹。
可是听说舒晚竟然真的为了老爷子去领证,她还是觉得一阵心疼,“真的领证了?新郎呢?他怎么没来?”
“只刚刚领证时匆匆见了一面,人还不错,不用担心。我先走了,一会还要搬家,搬到新房里去。”
莫心爱没想到舒晚动作这么快,但也知道舒晚已经决定的事,便有她的道理。
没多过问,莫心爱将手里的车钥匙扔给舒晚,“要搬家就用我的车,我的库里南随便你开!”
舒晚没有剧情闺蜜的好意,“不愧是小富婆,大气。”
莫心爱冷哼,“笑话我呢是吧?你舒晚什么场面没见过!要不是你非要接手老爷子的医馆,娱乐圈的顶流女星怕是都要易主了!”
不想再提以前的事,舒晚笑着拍拍闺蜜的肩膀,“好了。我走了。师父这里有什么事,记得通知我。”
舒晚离开医院回医馆收拾东西。
莫心爱的车又酷又帅,火红的车衣和线条流畅的车身,在城市的主干道上飞驰时,俨然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与秦霆妄的黑色劳斯莱斯车队擦肩而过时。
车内。
副驾驶的位置上,保镖秋哲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秋泽哥,快看!开跑车的女人,这车技比你牛啊。”
秋泽在成为秦霆妄的保镖之前,是曾经享誉赛车界的顶级赛车手。
这话,引得车后座的秦霆妄注意。
秦霆妄睁开惺忪的双眼,懒洋洋的寻声看去,看到那抹又酷又帅的身影,秦霆妄的眸中闪过异样的情绪,眉心不由得簇起来。
这女人的侧脸很熟悉。
红色的库里南,又酷又帅,坐在驾驶室的女孩,姿态闲适慵懒的把控着方向盘,车速极快,可她一系列的动作却引来不少人围观。
长发被风吹散,落在她线条明艳又冷感的脸庞,这一刻,秦霆妄终于知道她看起来为什么熟悉了。
是五年前那开心玩具的女人吗?
浑身沉寂静的的血液,在这一刻彻底沸腾!
秦霆妄狠拍车座,命令秋泽,“给我追!”
闻言,保镖秋泽迅速做出反应,一脚将油门踩到底,直接跟着前面的火红库里南窜出去。
可对方显然车技了得,早就发现了他。
也在加速,甚至还像躲猫猫一般,耍着他们玩,绕是赛车手秋泽都被气的想要爆粗口。
很快,一路追击到郊区偏僻处,秋泽直接被引入了一个死胡同。
那辆酷炫的库里南也已经不知所踪。
秋泽心都慌了,白着脸胆战心惊道:“爷……人不见了!”
秦霆妄冷锐的视线渗透着层层寒意,“滚下去找!”
保镖们迅速领命,倾巢出动!
一分一秒都不敢耽搁。
秦霆妄沉着脸坐在车后座,高大挺拔的身躯蕴藏着铺天盖地的冷。
五年了。
为什么,每一次都失望而归!
倏然,冷意袭来!
秦霆妄眉心狠狠一颤,须臾之间,颈动脉上便被抵上一把利刃。
脖颈被勒住,女人清冽低沉的嗓音划破耳膜,“为什么要跟踪我?”
舒晚从一开始就发现了后面的车队,对方实在太显眼,从前,这种情况也不是没发生过,对方都是舒家曾经的仇家和对手。
她本可以逃脱,但又担心对方给自己新领证的老公一家带来危险,所以她必须一探究竟,除掉后患。
手中银针出窍,只要扎进男人的肌肤,便能让他昏过去。
可她的威胁,却并没让男人惧怕。
对方眼皮都没眨一下,甚至悠闲的翘起了二郎腿,嗓音里带着慵懒颓废,轻笑一声,“你觉得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