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看着我眼神就有点飘了。
止不住往芳姨身上粘,说来也是奇怪,少说有七八年时间没见芳姨了,她身材还是那么好,脸上一点皱纹都没有,这不科学。
“你在偷看我洗身体吗?”
糟糕!我被芳姨发现。
我尴尬收回视线,拿起夹在茅山术里的一片干叶子,放在眼睛上比划,没有芳姨,我是在看叶子。
“你能不能过来帮我擦擦背,不知道为什么我痒得难受。”
我羞涩得低下头,我这么大还没帮谁擦过背,媳妇要是知道,一定会生气的。
不过想来芳姨是长辈,年长我二十几岁,帮长辈擦擦背应该不算啥吧。
想到这我放下了树叶,咧着嘴看向芳姨。
“嘿嘿芳姨,我来了……”
可刚刚抬起屁股吓得我又跌了回去,因为我看到芳姨的脸上都是血。
而且她的背上都是腐烂的伤口,随着抓挠还有虫子在伤口里蠕动。
水盆里的水也变得浑浊恶心。
我瞬间想起一件事,茅山术里的那片树叶是开阴眼用的,我看到了芳姨原形,芳姨是鬼,她也是来带我走的!
我吓得直接跑回屋子里,芳姨,你自己洗吧。
回到屋里我就抄起《金瓶梅》,因为媳妇爱听,听了以后她就会保护我了。
我读了一会,居然一点效果都没有,芳姨还在院子晃悠不肯离开。
这不合理,之前棺材进门的时候不还有效果的吗,怎么现在就没用了?
该不会是媳妇听腻了吧?
我心想也确实有这种可能,毕竟我前前后后读了至少也有两遍,连我自己都觉得没劲。
他那么不正经的一个人,行李箱里一定还有新鲜玩应。
不翻不知道,一番吓一跳,我爸这个老不正经的,居然在行李箱里都是女人喜欢的小玩具。
堪称女人百宝箱。
对于我这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而言,实在是太有诱惑力了。
但我没时间研究那些,先是拿出了一本《活色天香》朗读起来。
就跟念经似的,但这玩意比经文可好用多了。
再看向院子里,芳姨已经不在院子里了。
走了吗?
我长处一口气,心里感恩,关键时刻还得是这东西管事,看来要多准备一些类似的书籍才行。
不过我也不敢松懈,捧着我爸的古代小说继续品读,直到天再次放亮。
爷爷回来的时候我就把芳姨来过的事说了。
我爷听了芳姨的名字就跟见了鬼似的,因为,芳姨在我六岁那年就跳井自杀了。
听到这我心里一个激灵,因为芳姨来的时候一直嘟囔,家里的井堵了,原来堵井的是她自己。
不过好在我把持住了,没上芳姨的当。
然而爷爷让我不要掉以轻心,芳姨可能还会来找我玩。
而且芳姨和八棺不是一伙的,这说明除了八棺外,别的东西也想把我带走。
芳姨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说完这些话爷爷从口袋里掏出褶褶巴巴的一堆零钱,吩咐我去镇上的书店里逛一逛,多买一些我媳妇的书回来。
务必要跟我媳妇搞好关系。
看着爷爷手里攥得发黄的五元、十元现金,我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那一点钱爷爷卖好久的菜才能赚回来。
我心疼爷爷,不忍心花爷爷的钱。但当务之急,是保住我的性命,这样我才有机会赚大钱,报答爷爷。
接过爷爷手里的钱,我就往镇子里走。
到镇子里一折腾就到了中午,才打听到一家专门卖旧书的书店。
奇葩的是,老板除了卖书,还兼职卖女人丝袜。
一条条丝袜就挂在货架上,让人遐想。
我记得第一次看女人穿丝袜,还是芳姨。
当时是我爸那个老色胚背着年幼的我,趴在墙头上偷看芳姨洗澡。
当时芳姨就穿着一条丝袜,我印象深刻。
我还问我爸,芳姨的腿为啥是黑的。
我爸一个劲嘿嘿笑,说黑的丝滑。
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我是我爸生的,多少也沾点我爸的好色,所以也想买一条回去给媳妇试试效果。
“老板多买几本丝袜能送一条吗?”
老板看了看我买的书,又看了看我如饥似渴的眼神,意味深地点了点头。
付完钱后我兴冲冲往村子里回,想立马回到家在女尸身上过过眼瘾。
可能注意力太分散了吧,我一不留神和一个长发飘飘的女生撞了一个踉跄。
我刚想骂人,举目一看,真巧,是我初中时期的同桌李娜。
“林寒,你怎么毛毛躁躁的,我丝袜都刮破了。”
额……
我一眼就瞄准了李娜修长的腿,喉头也不禁蠕动了起来。
才几年不见她怎么变得这么性感迷人了?
上学那会她可是班里最不起眼的女生。
“对不起李娜,我扶你起来。”
李娜站起身后埋怨个不停说她要参加亲戚的婚礼,丝袜刮破了,回去换根本来不及。
说完她就盯上了我手里的那条丝袜。
“林寒,你手里的是丝袜吧,能借给我吗?”
这条丝袜是买给我媳妇的,可我又没办法拒绝李娜,毕竟害她摔跤的人是我。
想了又想,我牵强地点了下头。
“那谢谢你了林寒,我用完就还给你,你家还是住以前的地方是吧。”
“嗯。”
“走了。”
反正也是免费赠送的,无所谓了。
跟李娜道别后我灰头土脸往家里走,回到家就感觉气氛有点怪异,有种阴沉沉的感觉。
我也没当回事,拽开抽屉把书一本一本放好。这些书起码够我讲半个月的,心里顿时充满安全感。
坐下后就准备喝一口爷爷茶壶里的陈年橘子皮,可手还没触碰到茶壶,茶壶就自己掉在地上。
不止是茶壶,墙上的相框、柜子上的收音机都噼里啪啦往下掉。
我第一反应不会是地震了吧,吓得我连滚带爬跑到院子里。
外面天已经暗沉下来,我正手忙脚乱站在院子里时,院门开了。
我以为是芳姨又来找我了,可仔细一看是一群小黄皮子抬着一顶花轿进了门。
我正惊奇时,花轿上跳下来一个身穿红袍子,牛气哄哄的大黄皮子,正是那晚被我塞进媳妇被窝的那一只。
所谓情敌见面,分外眼红,我抄起铁锹就要下死手,吓得黄皮子拱小爪求饶:“别打,别打,我今天来是有正事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