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鸡丈夫?(2069字)
“书房的灯怎么亮了?谁在里面?”
房间外面响起杂乱的脚步声,男人神色微凛,将保险柜的门重新上锁,与余夏离开一样翻窗而出,消失在夜色里。
“砰砰砰!”
随着几声敲门声响,余夏穿着一身小白兔短睡裙,披散着头发睡眼朦胧的从楼上下来开门,只见封老爷子带着一群人面色不善的赫然站在门外。
“发生什么事情了?”她故意装傻的问。
“家里进贼了,你这里有没有人发现什么异样?”封老爷子语气不善的问。
余夏摇头,“没有啊!我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家里丢什么东西了吗?”
“东西倒是没丢,主要是怕那贼跑到这边来会伤害到你,所以过来看看。”
封老爷子边说边走进屋里,“逸寒的情况怎么样?”
“挺好的。”
显然老爷子并不相信她的话,带着下人直接就朝二楼卧室去了,余夏连忙跟了上去。
当看到封逸寒果然安然无羔的躺在床上时封老爷子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他的目光落在封逸寒旁边的那个红色喜枕上,转过头来看了眼余夏,“好好照顾逸寒吧!”
“老爷子,我会的。”余夏乖巧微笑。
亲自将老爷子送到楼下,余夏表现得乖巧听话,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来。
“你既然是老三媳妇,以后应该叫我爸。”
老爷子临走前突然语重心长的说了句。
余夏愣了下,随即迅速反应过来,“是,爸。”
见她够听话,封老爷子这才满意的点头离开。
余夏将大门关上,刚转身就看到封九像鬼魅般的站在身后,差点没把她吓出心脏病来。
“你这人怎么走路不出声的?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好吗?”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三少奶奶,你是在害怕什么吗?”封九阴阳怪气的问。
“你神经病吧?”
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余夏上了楼。
转个楼梯的拐弯,她的脚步就停了下来。
刚才坏她好事的人,会不会就是封九?他刚刚是在试探她吗?
不管如何,见招拆招吧!反正九尾狐,她是势在必得。
回到房里,余夏就匆匆钻进了卫生间里。
在确认通风管道里藏着的夜行衣安全后余夏扎起头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了丝微笑,掬了捧水泼到脸上,一阵搓洗后脸上的粉底液被洗掉,原来的红色印记显露了出来。
余夏突然有些期待。
如果明天她以这样的面目出现在封家人面前时,封老爷子会是什么反应呢?
不会当场心脏病发作了吧?
从卫生间里出来,余夏回到床边挨着毫无知觉的封逸寒躺了下去。
这房子里就只有这一张床,她如果不跟封逸寒睡一张床的话就只能去睡沙发,余夏是不想让自己受这个委屈的。
反正封逸寒只是个植物人——
想到这里余夏突然转头看向封逸寒。
今天被封九打断了,现在这样睡着看好像这家伙还更好看了呢。
看着看着,余夏索性以胳膊撑起身体,无比认真仔细的打量着自己这个名义上的老公。
“长得还挺好看的,可惜是个植物人,要不然真嫁给你应该不算亏。”
余夏自言自语的说道,在看到封逸寒的额头有丝丝汗意时,不禁皱起了眉头。
“喂,你不是发烧了吧?怎么出汗了?”
纤纤玉手贴在封逸寒的额头上量了量。
“也没烧啊?难道是房间里的温度高了?”
可是空调在开着呢!
余夏打了个哈欠,重新在封逸寒的身边躺了下来。
“老公,晚安啦!”
才清晨六点,余夏就被外面公鸡打鸣声给吵醒了,她烦躁的翻了个身。
“烦死了,怎么还有鸡在叫啊?”
这封家难道还搞了养殖场不成?
她拉过被子盖住脑袋,但还是无法隔绝外面的鸡叫声,索性生气的坐了起来。
“可恶的公鸡,看我不把你宰来吃了!”
她连拖鞋都不穿,直接光着脚就跑下楼来打开大门想要去找那个打鸣的公鸡,没想到门才打开就看到封九正在鼓捣一个笼子。
从笼子里钻里出来的,就是那只打鸣的鸡!
“大清早的这鸡吵死了!你,把它宰了!”
余夏的起床气很大,现在只想杀鸡吃肉喝汤!
“这鸡昨天才代表三爷跟三少奶奶一起拜完堂,现在就要把它宰了,三少奶奶难道要杀夫?”
封九连看都没看她一眼的回了句。
“什么?”余夏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脑子里一道灵光闪过,“你不会告诉我,以后这只鸡要养在院里了吧?”
然后,她不但要侍候封逸寒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老公,还要喂养这只鸡丈夫??
不如杀了她吧!
“这是老爷子的命令,不管是谁,这只鸡不准杀,伤害这只鸡就是伤害三爷。”
封九终于缓缓的起身,转过来看向余夏。
很快的,他就脸色大变,一个箭步冲了上来,猛然擒住她的手厉声质问道,“你不是三少奶奶!你是谁?”
“我是余夏,你嘴里的三少奶奶!”
余夏被他抓得手腕痛,不悦的吼了回去。
“不可能!三少奶奶没有你这么丑!”
此时此刻的余夏披头散发,因为没有化妆,所以脸上那块巴掌大的红色印记毫无遮掩的裸露了出来,跟昨天盛妆后的样子完全是两副面孔,也难怪封九说她丑。
余夏用力的抽回手,委屈的摸了摸脸上的印记,“我一直就是这样,昨天是因为化了妆。”
“老爷子怎么会给三爷找了你这样丑陋的女人来当三少奶奶?”
封九一脸的不敢置信。
两人正吵得厉害时,主屋那边的下人过来,“三少奶奶,老爷子让你过去敬茶。”
“喔,我马上去。”
得到回答下人抬头,只一眼就吓得瞪大了两眼,随后像见了鬼似的一溜烟跑了。
“至于吗?”
余夏不悦的撇了撇嘴。
她回房去换衣服,从昨天收拾过来的行李里挑了一件白衬衫和一件小黑裙换上,披散的头发扎了起来,整个打扮还是挺青春的。
就是不能看脸。
因为这张脸,当余夏踏进主屋的时候正在侍候封老爷子倒茶水的下人打翻了茶杯,茶水在桌子上,地板上洒了一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