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
好端端一大美人!
居然跟别的男人上过床,还他妈不带套,弄出个孩子!
张兵怒火冲天:
“我艹你妈,你们一家人拿我当猴耍?!”
“我张兵在县城,也是有头有脸一号人物,你们一家人,还有那姓楚的,你们给我等我,我非叫人剁了你们!”
张兵一口痰吐在地上,转身就走。
眼看“有钱姐夫”跑了,李青峰赶紧去拽胳膊。
“啪”一声,重重挨了一巴掌。
“完了……完了……”
付春花拍着大腿,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天喊地:
“你个不要脸的闺女啊,上门的金龟婿你不嫁,非跟这姓楚的弄出个孽种……我不管!你们俩滚出去!惹了张兵,你俩顶着,可别扯上我和青峰!”
“对!姓楚的,要不是你搞我姐,能惹张兵吗?你就等着被砍吧!”
母子俩面如死灰。
急着撇清关系,生怕被牵连。
楚天阔一笑,正合我意,云旗待在这破家,迟早被你俩卖了!
拉起李云旗小手,一声坚定的“走”。
李云旗也知道惹了大麻烦,毅然决然离开。
……
两人走出巷子。
一家超市门前,李云旗松开楚天阔:
“天阔,你不要害怕,我明天去找张兵求情,应该会没事的。”
突如其来一句话。
楚天阔愣住了。
害……害怕?
楚家,龙国第一豪门!
张兵不过就是县城一小老板。
你见过全国首富,害怕一村里土财主的?
“宝宝没事,小角色罢了,我不在乎。”
“你别不当回事!县里人都知道,张兵他……认识道上的,真敢杀人!”
“嚯~了不起。我还认识龙国国主,我骄傲了吗?”
楚天阔一笑,揉了揉云旗小脑袋:
“宝宝,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我,楚天阔,龙国第一豪门,楚家少主,富可敌国,权势滔天……”
“得了,别胡咧咧了,你见过哪个阔少,窝在小县城瞎转悠的?”
李云旗取出枕头套,小腹又恢复平坦。
快步向前,一脸忧心忡忡。
楚天阔追了上去,还在表露心肠:
“真的!我对天发誓,我真是楚家少主!”
“知道了知道了,阔少,那请你扫辆共享单车,赶天黑前去趟菜市场,我晚上给你下厨啊~”
……
入夜,县城北大街。
一间破败小诊所。
楚天阔提着两兜子菜,拿出钥匙,拉起卷帘门。
诊所逼仄,打了层隔断,一墙之后便是屋子。
煤气罐连接着灶台,李云旗系着围裙,炒出香喷喷的饭菜。
“天阔,别忙了,先吃饭。”
楚天阔放下圆珠笔。
刚才算账,一个月来,满打满算赚了800块钱。
以前不觉得,逃婚出来后才知道,钱是真难赚啊……
一顿饭,李云旗吃的心不在焉。
还在发愁张兵的事儿。
“天阔,我先去洗澡了,你不许偷看哦~”
李云旗拿着浴巾,进了浴室。
浴室传来流水冲刷地板的声音。
楚天阔收拾着碗筷,忍不住气血下涌。
“我是个正常男人,可我不能欺负云旗,忍一忍~”
流水声停止。
突然,浴室“砰”的一声响!
“云旗!”
碗筷摔在地上。
也顾不得男女有别,楚天阔直接冲进浴室。
李云旗摔在地上,磕破了头,玻璃上残留血迹。
更可怕的是,她浑身如羊脂般的肌肤下,密密麻麻涌动着黑点!
“蛊虫!”
一瞬间,楚天阔想起幼年时的经历。
与所有被锁在笼子里的孩子不同。
小云旗一身洁白圣衣,连苗疆蛊师都惧怕三分!
赶紧把脉!
这一下可不得了!
“圣蛊灵童!云旗居然是圣蛊灵童!”
当机立断,楚天阔排出七根银针,使出了冠绝天下的“阴阳七针”!
三根阳针,刺入心脉大穴;
四根阴针,淬药刺入皮下三寸,麻痹浑身游走的蛊虫。
手法眼花缭乱,额头大汗淋漓。
足足三个时辰,才压制住蛊虫!
长舒一口气,楚天阔抱起昏迷的云旗,送进了房间。
锁上房门,站在诊所窗前,焦急抽着烟:
“遭了,医是医,蛊是蛊,医术只能压制,却不能根除蛊毒。”
“圣蛊灵童,又是历代青尸门门主,炼制了几百年的活人蛊。云旗压根不会控制蛊虫,长此以往,蛊毒发作,迟早是难逃一死……”
楚天阔猛然捶打墙壁。
灵光一闪,想到了药王谷!
当即,楚天阔拨通电话。
此次逃婚,药王谷首席大弟子,就跟在身边啊!
“嘟嘟”几声后。
那头接了起来。
“喂,少主,大半夜打电话,有啥急事吗?”
“小苏,立刻回趟药王谷!”
“啊?不是吧,我刚从局子里放出来,屁股还没挨着板凳呐!”
“听我说,云旗是圣蛊灵童,刚才已经毒发了!我记得药王谷藏书阁,有本《巫蛊奇书》,你帮我查一下怎么根治!”
一听圣蛊灵童。
电话那头,语气也紧张起来:
“怎么样?少主夫人状态稳定了吗?”
“嗯。但下一次毒发,就不好说了……”
“好!少主,我速去速回,你也一定要小心,青尸门余孽,这些年一直再找圣蛊灵童!”
关断电话。
楚天阔目视着窗外,双目如焗。
忽然,诊所对面路灯下,缓缓停下一辆莱斯莱斯。
楚天阔眼眸一眯,嘴角冷哼:
“真是稀奇,这穷乡僻壤小县城,怎么赶巧出现一辆千万级豪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