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阳光射在了卧室的床上,裴若冰睁开了眼睛,扭动了身体一看,“啊”地叫了起来,乔进也惊醒了。
二人面对着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两人的衣服散落在床下,乔进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地上拿起衣服,飞快地穿上,走出了房间。
裴若冰心里乱糟糟的,只想到,两人跌落在床上,后来是怎么回事就不知道了。
二人谁也没有说什么,走下楼,小亮还在甜甜地睡着,乔进惭愧地扭过头说:“冰姐,对不起,我,我。”
裴若冰语气平淡地说:“不要乱说了,都是酒精惹的祸,你也不要太自责了。”
看着乔进一脸拘束的样子,裴若冰语气意外地柔软了,说道:“你走吧,打车回去吧,我不送你了。记住,谁也不能说。”
乔进走出别墅的门,踩着院子里青石上的积水,又回头看了看,离开了别墅群。
乔进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碰过女人,就算是自己以前的女友沈曼青,也只是牵过她的手,接吻也只有一次。
他不止一次地回忆与裴若冰的过程,裴若冰如火的热情,迷离的眼神,温香如玉,滑如凝脂,实在太刺激了,如此美妙的经历是自己不曾想过的。
天快黑的时候,乔进回到了学校。
他们学校叫翰林小学,地处于翰林村,是个条件比较差的农村小学。
乔进刚准备回宿舍,却发现有一个小姑娘在自己宿舍门口等着。
走近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学生陈惠。
“小惠,你怎么在这?”乔进问道。
陈惠说道:“乔老师,我娘让我给你送点菜,我在这等你半天了。”
乔进摸摸小惠的头,替她接过篮子,走进宿舍。
小惠是乔进班里的学生,品学兼优,就是家庭经济条件很不好。爸爸前几年去世了,一个哥哥还在上高中,每年得花不少钱,她妈妈曾经差点就不让小惠读书了,只供哥哥。
乔进知道后,去了他们家一趟,告诉小惠的妈妈,只要小惠来上学,学费他来供。
从此小惠所有的开销都由乔进一人负担。
在小惠家里,乔进就是大恩人,全家人对他感恩戴德。
乔进接过菜,看了看天,很晚了,担心小惠回家不安全,于是决定送小惠回家。
“娘,乔老师来了,乔老师来了。”小惠像一只百灵鸟一样喊着,飞快地跑进屋里,将娘从厨房里拉了出来。
小惠娘有点喜出望外,忙忙把将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赶紧让乔进进屋。
“秀英嫂子,你让小惠给我送菜,天晚了,我担心路上不安全,把小惠送回来了。”乔进笑着说道。
小惠的娘叫卢秀英,曲眉丰颊,年轻时候是村里有名的一枝花,即使已年近四十,但依然丰姿绰约,特别是每次面对年轻帅气的乔进时增娇盈媚,着实让乔进动心。
卢秀英星眸微嗔:“这丫头,自己回来就行了,还麻烦乔老师。”
乔进忙说道:“没事的,天黑路不好走,而且是我主动要送小惠的。”
卢秀英笑笑,没再说什么,转身走进厨房,又扭过头来,说:“乔老师,平常多亏你一直照顾小惠,这次来了,一定吃了饭再走啊!”
乔进本想婉拒,可看到卢秀英那期冀的俏脸,心里一颤,只好勉强坐下。
不一会,饭做好了,卢秀英将饭菜端上来,还拿了一瓶酒。乔进一看酒,就想起了昨晚的事,忙摆摆手,“嫂子,我不会喝酒。”
卢秀英说道:“乔老师,哪个男人能不会喝酒呀,这酒是小惠爹生前留的,一直不舍得喝,到最后也没喝成。”
乔进推辞不过,只好勉强喝了二两,便不再继续喝了,然后吃了饭,准备走人。
卢秀英说道:“乔老师,天晚了,不行就住下吧。”
“不了,我喝得不多,没事的。”乔进推起了自行车。
这鬼天气,前几天热的够呛,一点雨都没下,这不昨天刚下了雨,今天又要下了。
乔进出村口的时候,雨已经瓢泼起来,没有办法,乔进只好掉头回去。
卢秀英也在担心着乔进,忽然看见他回来了,马上跑到院子里,把他拉进来。
乔进已经成了落汤鸡,湿湿的衬衫把他结实的肌肉轮廓展现出来,浑身滴着水。卢秀英有意无意地往他身上看了几眼,眼梢含笑地说道:“乔老师,赶紧把衣服脱下来,我给你烤烤,别感冒了。”
乔进拿毛巾擦着脸上的雨水,说道:“没事,嫂子,擦擦就行了,一会就暖干了。
卢秀英不听乔进的,上前帮助乔进解衬衣的纽扣,嘴里还说着;“非要感冒了不成呀。”
“我自己来,自己来。”乔进把衬衣褪下,卢秀英拿着毛巾又帮乔进擦身上的雨水。
卢秀英看着乔进的裤子也湿透了,想了想,说:“小惠,今晚你跟娘一块睡,让乔老师睡你屋。”
然后又对乔进说:“乔老师,你去钻被窝去,我给你把裤子烤烤。”
“这,这,我一会儿就回去,雨不下了就回去。”乔进有些害羞,说得语无伦次。
卢秀英说道:“乔老师,嫂子做主了,你今晚不要回去了,快,进去,把湿衣服都给我。”
卢秀英俨然就是一副大嫂的样子,乔进只好惟命是从,钻进里间,爬上床,将剩下湿了的衣服褪下。
乔进还没有完全钻进被窝,卢秀英已经进房间去拿衣服了,吓的乔进赶紧拿被子盖好。
卢秀英看看乔进的窘相,说道:“嫂子什么没见过,还害羞,咯咯咯咯。”然后出去了。
不一会,卢秀英端过来一碗姜汤,说:“乔老师,把这姜汤喝了,就不会感冒了。”
乔进这次没有与卢秀英争辩,因为他知道争辩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于是咕咕咚咚地喝完了。
雨依然下着,丝毫没有小一点的意思。
刚刚眯着的乔进突然感觉非常热,喉咙发干,心跳加快,额头冒汗,血脉喷张,怎么回事?
乔进不由自主的想起昨晚与裴若冰的云雨。
突然,一个冰凉的东西钻了进来,滑溜溜的,凉丝丝的,乔进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迫切需要这个东西来降温。
怎么回事?是裴若冰?
当一切风平浪静之后,乔进停了下来,脑子也开始清醒起来,睁开眼一看,这不是在做梦,这不是裴若冰,这是谁?
“秀英嫂子!”乔进失声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