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八年的闺蜜跳楼了。
死之前,她还送过我一个价值十几万的包。
那时候她开着保时捷911,出入豪华商场,冬天穿的都是超短裙小高跟配皮草,骚的不像话!
林果果告诉我,情妇就是要骚一点才好,京圈不同于粤圈!
粤圈喜欢玩点雅的,但京圈那些男人满肚肥油,又老又腻,他们就喜欢直接点!
姐妹们都羡慕她,长了一对天生的蜜桃臀,再加上她腰上的那点功夫,直接让她熬出了头。
那些客人津津乐道说的最多的就是这个,说她活好屁股翘还粉嫩,撞起来的时候一颤一颤的就让人忍不住想吃上两口。
结果三天前,林果果人生中最意气风发这晚,她哭着打电话给我。
我在医院楼顶上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说自己后悔了。
最终在我眼前,拿着医院HIV艾滋病检查报告单,从医院楼顶跳了下去!
我们这些女人没有家世背景,没有学识,没有能力,唯独长了一副好皮囊。
当初妈咪带我们入行,就捏着我的胸,说我的胸型好是最标准的水滴形,饱满尖挺还粉嫩,纯粹是老天爷给我赏饭吃!
我也靠着这优势勾上了我现在的干爹。
干爹大我二十多岁,但样貌和身材却保养的很好,看着要比那些四十左右的还要年轻。
他是靠赌场生意起的家,后来赶上好时候,买下几块地皮打算开场子,场子还没建成上面突然下来拆迁政策,几千万的地皮翻了几十倍赚的盆满钵满,一下成了广东有名的地产大鳄。
人家都说商不和官斗,那是你还没碰到足够有钱的。
干爹最牛逼的时候出行清一色的车牌,当官的遇上都得先让个道,叫他一声赵爷。
我利用他的人脉,揭发了包养林果果的人。
他落马了!
我在开庭这天去旁听的,那个男人大腹便便,顶了个地中海。他没说话,脑袋几乎埋在了胸腔子里,一脸的绝望!
他明白,艾滋病是自己传给林果果的,他也栽了!
干爹平日里对我也纵容,就是到了晚上他喜欢折磨我!
他那方面不太行,吃了药有时候都硬不起来,医生说是年轻的时候放纵过度掏空了。
可他戒不掉女色,那个不行他就用工具玩,皮鞭蜡烛什么刺激玩什么,女的叫的越惨,他越兴奋。
每次被他宠幸完我下面都一片红肿,几天下不来床!
这次我闹了这么大的事,说不心里不怵是假的,可我最落魄的时候林果果拉过我一把,我怎么都做不到坐视不管看害她的人逍遥。
从法院出来后我打听了干爹的行程,回了他给我买的别墅。
干爹喜欢玩花的,别墅二楼有两个房间,一个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情趣衣,另一间放满了各式各样的皮鞭玩具还有老虎椅和秋千。
为了勾住他,就连女人最娇嫩的地方我都敢下血本,我在**上打了个环,环上缀着几颗钻石,灯光一照在粉嫩的肉上熠熠生辉,特别好看。
干爹最喜欢的就是看我穿着开裆裤张腿对着他,拿玩具一边玩一边浪叫的样子。
严秘书告诉我,他晚上有饭局大概九点会来我这里。
我赶在他回来之前洗了个澡,套了件兔女郎的情趣内衣,和黑色的开裆蕾丝内裤。
本来我还想修干净那边新长出的绒毛,谁知道刚想脱内裤,楼下就传来了汽车开进来的声音。
我心头一紧,赶忙关掉了房间的灯。
屋里一下黑下来,只有纱帘外细碎洒落进来的灯光能让我隐约看清东西的轮廓。
我走到楼梯的拐角,听着脚步声靠近,在他上楼的一瞬,我就扑过去带着他跌落到了围栏旁的贵妃榻上。
“我有个地方不舒服,干爹能帮我看看吗?”我像是水蛇一样缠上他的脖子,在他耳边暧昧的撒娇。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今晚的他跟平日里不太一样,具体我说不上来。
平日里他挺宠我的,因为我会迎合他的喜好,也懂得发嗲,这还是第一次遇到我主动成这样他还无动于衷。
我以为他是知道了我白天干的事,故意冷落我。
见他不回应,我索性更卖力,扯开他的衣服嘴唇直接顺着他的脖子一路吻了下去。
干爹年轻的时候也是称霸一方的黑老大,哪怕五十多岁身材也保养的很好,只不过我没想到的是他才出差了一段时间没见,腹肌线都明显了不少。
我伸着舌尖在他的小腹上徘徊,一边伸手往下去解他的腰带。
扒开之后,里面的东西弹出来,我就张唇一点点把它含进了口中。
男人的那个地方最敏感,尤其是上面的马眼,用力的嗦的时候敏感的能叫人欲仙欲死,当然最舒服的还是深喉,那种满满的包裹感最让男人上头和有征服的成就感。
但我没有一下子含到根部,而是卷着舌头一点一点的撩拨着他的兴致,这东西就跟放风筝一样,得紧紧放放,一口气让人吃饱人家反而会觉得腻,欲拒还迎勾起来却不给吊的男人心痒痒,那种时候对男人提什么要求都没跑了。
我感受到那玩意的尺寸在我嘴里一点点胀大滚烫到硬的不行,故意挑逗了几下却没有深入最底,而是拉着他的手放到我下面,让他感受我的泛滥。
直到耳边传来男人喉结的滚动,他突然按住了我的肩膀,紧跟着就是一阵猛烈的天旋地转,等停下来我已经被他反手压在了沙发上,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那玩意正抵着我蓄势待发。
我知道他受不了了,正打算先坦白白天的错事,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还没等我开口他就已经先打断了我。
“哪里不舒服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现在应该是在玩火。”
那声音清冷低沉又富含磁性,可传到耳边的时候却叫我一下愣住了,因为那声音跟赵爷的根本不一样!
我伸手想要开灯,手机却在这时突然响了起来。
走廊里很黑,亮起屏幕上的干爹两字显得格外刺目,我呆愣在原地五六秒,还是黑暗里传来他玩味的声音问我不接吗我鬼使神差的竟真听他的按了接通。
“在家吗?我让人帮我回去拿东恒的地皮收购书,你看到他没有?”
“没,没看到啊。”我下意识反驳说没有,直到我反应过来我的语气听上去似乎太急切,我赶忙又跟着补充了一句,“会不会是路上堵车,或者遇到什么事了,急吗?要不要我亲自给你送一趟。”
“不用,我回来了,马上到家。”
我眼皮猛跳,心也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可我半点都不敢露在明面上,应声说好挂完电话,甚至我都来不及问他是谁,我就赶紧推开他。
“今晚是个乌龙,我把你认错了,我不知道你跟赵爷多久,他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吧,不想死就该懂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现在赶紧走,离开这,一会随便你想什么借口,但是不能说你来过这个别墅。”
我冷声一口气交代完,想赶紧把他送出去。
可我拽着他走到门口,刚打算开门,侧面落地窗外突然照进两道明晃的光亮。
我浑身一颤,下一刻门外就传来车子熄火和推车门下车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