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氏家族,国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第一豪门姓氏,名副其实当之无愧的顶尖豪门。
这个庞大的靳氏家族生意布满全球,生意场上涉极到的行业极广,靳氏家族的成员常年是各类富豪榜上的常客,全球一大半的富豪都是出于这个家族。
去年的全球富豪榜上亚洲首富靳霁云的净资产就已达八百九十六亿美元,紧追全球首富的屁股后头,可想而知这个家族的实力有多强悍。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只要靳家的人稍微跺跺脚,全球的经济都要颤一颤。
秦氏居然不大,但在国内房地产行业上也算是前五名的大公司了,秦初夏十七岁就跟着父亲进公司学习,靳家的传奇她也是从小听到大,没想到今天居然有幸见到靳家的人。
原来他就是盛西集团的总裁靳励辰。
靳励辰这个名字几年前她就听说过,前年六月份他正式接任了他爷爷靳霁云的位置成了盛西集团的新任总裁,不过他的行踪却十分神秘,可能他的人除了盛西的几个高层外没有人见过,没想到领导盛西集团的新总裁居然这么年轻。
这么帅又这么豪的男人居然是秦悦柔的男朋友,有没有搞错?
她并不是看不起秦悦柔,她虽然讨厌秦悦若但必须承认她是个大美女,可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这个人可是靳励辰啊,靳家的啊!
在看看床上那对不知所措的狗男女秦初夏就郁闷了,秦悦柔的眼睛是不是瞎了?
虽然李家的权势在南城不容小觑可和靳家比起来一个小手指头都比不上,无论是硬件还是软件这个靳励辰才是最霸气的人选,这个聪明机灵城府深沉的女人居然还有眼瞎的时候,还瞎得这么严重。
真是哔了狗了,果然是活见久。
“靳总,我,我……”秦悦柔咬咬牙,“是他强迫我的,我是被逼的……”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秦悦柔你什么意思,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李峥怒了,虽然不知道靳家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他知道靳励辰既然和秦初夏出现在这里就一定是她那边的人。
该死的,她怎么不知道秦初夏居然认识这么厉害的人物。
他眉头暗了暗,怪不得秦初夏不让他碰,原来是有更好的主了。
他很想发火,可靳励辰在这他不敢乱放肆,明天早上李氏还有和盛西集团的签约会,他不能因为一个女人搞砸了这么重要的合作。
秦悦柔哭得梨花带雨,她多么希望她的可怜可以让靳励辰原谅她一次。
可惜她错了,靳励辰最讨厌的就是哭哭滴滴的女人。
梨花带雨的哭了半天,为了以后的星途无奈和李峥相互撕了半天还是没有见到任何作用,她灵机一动打起了秦初夏的主意。
“初夏,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我给你道歉,你要我这么样都可以,求求你让靳总原谅我一回吧!”她不能失去她的前途,她好不容易才挤进了盛西集团旗下的娱乐公司,她不能就这样失了前程。
公司的规定她很清楚,艺人不能随便谈恋爱更不能传出一些见不到人的绯闻,她以为她和李峥的关系已经很隐秘了,可没想到还是被人知道了,更何况还是被总裁知道了。
见不得人的地下情,而且她还是可恶的第三者,这可是盛西规定中忌讳的忌讳。
若是那个人是秦初夏还好,这个贱人她还能斗倒她。
可是靳励辰,她从来就没有想过和东家闹上,她没有这个心更没有这个胆。
靳家的人虽然没有出现在公司几次但她知道这个家族的严格,规定就是规定,如果今天不能得到原谅她就完了,不仅公司要和她毁约还会封杀她,那她这辈子就在没有翻身之地了。
秦初夏看了靳励辰一眼,什么叫做求求你让靳总原谅她一会?
如果她是因为和他未婚夫玩偷。情被她这个未婚妻抓包了求她原谅那还说得过去,可求她让她跟她自己男朋友说让他原谅秦悦柔这是不是太奇怪了些,毕竟靳励辰的女朋友是她秦悦柔不是她秦初夏。
李峥坐在一边没有说话,他的目光一直落在秦初夏的身上。
他以前是小看了这个女人了,没想到她居然这么狠。
明知道盛西规定艺人不能在没有公司同意的情况下谈恋爱,可为了毁秦悦柔的星途居然把盛西的老板都找来了,厉害。
秦悦柔的前途怎么样他不关心,他关心的是他李氏的安危。
上个月李氏和秦氏一起竞争盛西集团投资建筑南江富人区的开发案,秦氏败选了她还闷闷不乐了好几天,原以为这样就过去了,可没想到她为了抢生意居然把私人恩怨都带进来了,她这样做到底是想毁了秦悦柔还是想毁他?
这个女人,太狠!
可怜的秦初夏并不知道自己在李峥的脑子里掀起了这么猛烈的风暴,她还在对盛西新老总和秦悦柔的关系十分不解。
“初夏,我求求你了,你就放过我这一次吧,我在也不敢了。”秦悦柔裹着被子在床上不停的给她磕头,这一次她是真的害怕了。
秦初夏冷冷一笑,“秦悦柔,你确定你是真的喜欢李峥而不是习惯性的和我抢东西?”
从小秦悦柔就和她不和,她的爱好就是喜欢抢她秦初夏的东西。
刚谈还不到一个星期的初恋男朋友她抢走,她的闺蜜她抢走,她玩得好的朋友她抢走,现在又抢了她的未婚夫,总之只要是她的东西秦悦柔就不会放过。
秦悦柔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般没有说话,可怜兮兮的外表下已经翻起就惊涛骇浪,要不是靳励辰在这里她不会这么隐忍,可是现在她不忍都不行了。
这个贱人命怎么就这么好,先是一个李峥现在又是靳励辰,老天爷为什么这么不公平,为什么!
她到底哪里做错了,为什么命运要这么玩弄她?
秦初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声音带着微微的疲惫,“罢了罢了,经不住考验的东西不值得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