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对她动了念头
翌日,薄景川接到她的电话时微诧。
他看了眼熟睡的女人,起身走到了窗边这才接通电话,“想通了?”
“协议书我重新拟了一份,你尽快回来看,我们尽早结束这段关系。”
她的声音十分冷清,但是又极为平静,这让薄景川有些出乎意料。
他本来以为这个女人会大哭大闹,不愿意与他离婚,可短暂一夜,她仿佛变了个人。
“好,我今晚回来。”
床上的女人缓缓醒了,正好听到了最后一句话,她眸光微动,心里似乎在打什么算盘。
薄景川转过身去,看到坐起身来的江若欣,连忙快步走了过去,语气里是满满的关心,“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让医生过来检查一下?”
女人脸色虽然苍白,但是五官却精致动人,那张美丽的脸庞让人一见便倾心。
闻言,江若欣弱弱一笑,望向他,“我哪有那么娇弱?你要是再这么宠我,只怕我都成了泥人,一碰便碎了。”
薄景川笑了笑,眉眼中透着温柔。
想起那通电话,江若欣心中莫名的焦灼,她害怕薄景川和江时希牵扯过多,怕自己的秘密被发现,但是此刻在这男人面前,她依旧要维持善解人意的一面。
“小希是不是不愿意捐卵子……”
薄景川点了点头,“这件事情需要给她时间考虑,我给的条件很宽厚,她会想清楚的。”
“景川……答应我一件事,不要为难我妹妹,你虽然跟我求婚了,但是我希望你留些时间给她缓缓,毕竟她爱慕你这么多年,一时之间肯定是难以接受的。”
为了不让她操劳,薄景川也没有跟她提和江时希离婚的事情。
他点点头,遂了她的意,手指抚了抚她的发,“嗯,我今晚回去一趟,你乖乖在这里,有什么事情让阿元联系我。”
说完,他吻了吻江若欣的额头,“公司还有会,我必须去,一会儿再来看你。”
等薄景川一离开,江若欣的脸色立马就变了,她给家里打去电话。
不一会儿,江母便接了。
“若欣啊,你总算是来电话了,怎么样?没被薄景川发现什么端倪吧?”
江若欣脸色有几分难看,“他还没有发现,景川已经向我求婚了,妈,三年前的事情你必须要让江时希保密,如果让他发现我是装昏迷,还有堕胎的事情,我这辈子就完了。”
“你放心吧,那野丫头不敢坏你的事,我会警告她的。”
“嗯。”
挂断电话后,江若欣还是觉得不安,她必须要跟薄景川发生关系,让他立马和江时希离婚!
……
终于等到晚上,薄景川还是回到了她这里。
江若欣早就准备了红酒,她换了一套黑色的蕾丝裙,皙白细腻的肌肤裸露在外,裙下修长的双腿踩着高跟,引人遐想万分。
薄景川微微蹙眉,“你身体还没好,穿这么少一会儿着凉了。”
江若欣却是分情万种的贴近他,手指游走在他的胸膛。
“景川,你等了我这么多年,我想把自己交给你……”
薄景川没有见过这么妖娆的她,心里竟然有几分不适。
他把外套脱下来给她披着,“你现在身体不好,要休养,我们来日方长。”
江若欣一愣,自己都穿成这样了他还是无动于衷?说到底他还是想着要回去找那个小贱人?
还好,为了今晚万无一失,自己在酒里下了药。
她把酒递到他的唇边,“那就算庆祝我醒过来,我们小酌一杯,好不好?”
薄景川眉头微挑,不过还是接过酒抿了一口。
看他喝了酒,江若欣唇角才弯了弯。
只是她刚把外套脱下的时候,薄景川的手机就响了,他去接了电话,不知道是谁打来的,江若欣看到他的神色骤然一紧。
“我现在回来。”
说完,薄景川便要离开,只留下一句让她好好休息。
看着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江若欣气的把红酒砸在地上!
“江时希,你竟然敢跟我争!”
……
薄景川急匆匆的赶回来,陈姨接过他的外衣。
“我妈人怎么样了?”
陈姨还没回答,宋芷岚和薄诗汀就一同下楼来。
“你要是再不回来,你妈就被人欺负死了!”
薄诗汀也跑过去告状,“哥,你还不管管你老婆,现在都开始欺负妈咪了,她想当家做主想疯了吧!”
薄景川脸色不悦,看向宋芷岚,“您不是说心脏病犯了么?”
宋芷岚走到沙发处落座,“我要是不这样说,你舍得回来?你赶紧跟那个女人把婚离了,我现在看着她就来气!”
薄景川俊眉一拧,一句话也没说,直接上了楼。
薄诗汀露出得意的神情,“我哥去收拾那个女人了!我看她还能不能那么狂!”
江时希正在收拾自己的衣服,门口传来脚步声,她头也不回,只是冷声道,“协议就在那里,你看一下没有问题的话就签字。”
“想要我捐卵子,除非我死。”
一句话已经阻了商谈的余地。
薄景川看她榻着腰,把衣服一件一件装进行李箱里,喉咙间竟有些发痒,腹下一团燥热骤然升起,让他自己都惊了。
他竟对这女人动了念头?
为了转移自己注意力,薄景川走到桌边打开了协议。
除了捐赠卵子外,那三套别墅也在协议中,还有五千万,一分没少。
说到底,她还是要了这些钱。
薄景川不禁冷笑,“三年时间,换这么多钱,你心里应该觉得很划算吧?”
江时希停下手上的动作,既然要算账,那她可就得算清楚。
她转过身冷漠的盯着眼前的男人,“我在薄家这三年,干了多少保姆的事情,从你妈伺候到你妹妹,这三年是怎么过来的,你去问问你妈,他们有没有把我当人看过。”
薄景川没说话,目光却落在了她胸口处。
因屋里有暖气,所以江时希只是穿了件T恤,纤细的身材隐隐约约被勾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