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红酒绿,人影幢幢。
这里每天晚上都聚集着各色各样的人,大家怀揣着各种各样的故事!或悲或喜!或难忘,不可铭心,或难以启齿。无论是哪一种,都可以在这昏暗的酒吧里,得到短暂的释放和心灵的解脱。
“服务生呢!我叫的服务生怎么还不来!?”窝在小角落的女人跌跌撞撞地跑到人群中间,满脸酡红,穿着暴露,声音却带着几分稚气,“再不来我要砸场子了哦!”
话音刚落,举着酒瓶准备往下甩的手臂就被一股力量压下去。
男人粗粝的指腹不经意间摩擦过女人嫩的可以掐出水来的皮肤,叶灵猛地打了个颤,一股电流从心脏出发,胡乱地蹿到四肢百骸,她浑身酥麻,脚软,栽倒在男人怀里。
“对不起,您点的服务生有点事,我来替他。”
男人声音低沉,酒吧里人声鼎沸,叶灵已经酩酊大醉,没听清,扯着嗓子,“你说什么?”
厉泽川拧了拧眉,怀里的女人出奇的小只,他微微低头,女人大半个身子几乎都落在他的阴影里,借着微弱的灯光,他目光落到女人浓艳的妆容上,随后厌恶地别开头。
“我说,我来服侍您。”
为了让她听清,厉泽川靠的更近,薄唇几乎贴在女人的耳畔,叶灵又敏感地抖了抖。
叶灵猛地抬起头,因为酒精而混沌的目光有瞬间的清澈,直视着厉泽川。
男人面部轮廓凛冽而硬朗,神色晦暗不明,在一片昏暗中冷然地与她对视,而那一刻,叶灵分明听到到心脏噼噼啪啪作响的声音,之后便有一阵绞痛从胸口传来。她疼地捂住胸口,习以为常地等着那阵疼痛过去。
“叶灵,别闹了,别闹了,赶紧回来!”
包厢里的几个勉强还存有几分理智的人这才手忙脚乱地把叶灵从厉泽川的怀里捞出来,他们平时是混惯了,但是谁都知道,叶灵其实就是个乖乖女,平时玩玩也就算了,要是真的为一个服务生丢了童贞,酒醒后怕是要羞愤至死。
“干什么啊你们!”叶灵身子小,像泥鳅一样从几个人的胳肢窝下钻出来,“今天是我生日!我是寿星,你们谁都要听我的!”
脆生生的调子,带着几分骄纵和委屈,说完后竟然跌撞着直冲上去抱住厉泽川。
手脚并用,像八爪鱼一样紧紧地攀着男人精壮的身子。
“嘶…”几个男人倒吸一口冷气,“叶灵你发春呢?别仗着生日耍流氓啊!”
酒吧的灯光亮了些,厉泽川面无表情地任由女人攀着,目光扫过去,包厢里大概七八个人,沙发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剩下扶墙站着的两个也目光涣散。
一群毛都没长齐的小学生?
男人嗤笑,合着是怀里的这个女人生日,一群人出来庆生?这个钱倒是好赚。
叶灵小脑袋死死地埋在男人的怀里,轻嗅,之后有几分迷醉。她说不出那是什么味道,只知道好闻的出奇,便抱着男人怎么也不肯撒手。
“好呀,你服侍我,你说的哦…那你给我唱…”女人抬起头,鲜红的唇嘟着,话没说完,倒是响亮地打了个嗝,厉泽川微愣,后知后觉地别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