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高院,脂粉环绕的歌舞场子,不时有莺莺燕燕得迎人送客,而阴沉夜色下的二楼包间内,摇曳的烛影下是男子奸淫的笑声。
“啧啧,这丫头的身段真真是当得起秋水伊人的称号啊!”
他上下其手得抚摸着雕栏的红木床上的女子,那女子眉头紧促,一双芊芊手缓缓又躁动得抓着自己身上的薄衫。
“疼。。。”秋水轻轻呻吟,只觉得全身上下如被什么碾压过的沉重,更让她喘不过气得是脑海里不断放映的画面,走马灯般得看着她的半生回忆。
可是,她应该是被车撞死了呀?!
秋水挣扎着睁开疲惫不堪的眼帘,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肉实的肥头大耳的男人正压在她身上扒拉她的衣服,大惊之下一个激灵的动作就踹了那男人一脚。
那男人没有防备她能抵抗住媚药还能醒过来,一时被她踢个正着滚落到床下,满身的肥肉都扭曲着变成一张可怖的面容,痛苦的捂住下面那位置在地上滚来滚去。
秋水挣扎着站起来,一个踉跄又跌坐到大床上,有气无力得瞪向地上那人:“你是谁,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身体的燥热感越来越明显,难道是春药!
那人已经从地上爬起来,秋水余光看着周围计算着逃跑的法子,可周围并没有什么武器,唯一的出口除了对面那一扇门之外就只剩下她左侧的那一扇雕花窗臼。
“你是我花了好几张银票买下来的,还想跑不成,爷也不是什么吃素的!”那胖子被踢得疼,看到美人更想好好折磨她,让她在床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愤恨得就伸了手将她的肩膀往床上压去。
“放开我,放开!”那恶心的感觉让秋水打从心里厌恶,身体没几分力道,语气却是厉声的冰冷,盯着他的手眸子里带着冷冽的沉寂吐出这两个字。
胖子吓了一跳,心下有几分退缩,这丫头不是个傻子吗,哪能懂什么别的,这刚才的眼神又是怎么回事。
眼睛一转又留连在她肩膀处微微露出一点如玉的肌肤处,那细嫩软滑的触感让他恶从胆边生,动作也开始大胆得继续淫笑着,迫不及待得凑过去亲她的脖子。
“啊!”
他杀猪一般得大叫起来,下身命根子处传来的痛苦简直是方才的十几倍,他颤抖得哆嗦着往身下看去,那宝贝地方硬生生被一把剪刀捅出了血淋淋的口子,血泊已经慢慢汇集在地上,不可置信得看向床上那个傻子,下一秒他白眼一翻就晕死在地上。
秋水面无表情得瞥了一眼地上的男人,她前世本就是特工身份,指望着占她的便宜就要做一个比她更心狠手辣的人,只是她终究还是败给了爱情,一场虚假的爱恋也让她命丧在自己最爱的男人手中。
如果这一世是老天给她的重来的机会,她再也不要爱上任何人,再也不想做那个滥杀无辜的杀手。
闭上眼睛她已经开始急速运转着脑子,她现在的状况不用想也知道是受人陷害,那么这大门她是不能光明正大得走了。
唯一的路子就是一旁的窗子,秋水走到旁边看了一眼,楼下的小巷没什么人,她一个纵身就果断得跳了下去。
她的这副身子太弱,此时身子上的药效又未退,落地时难免又虚脱了几分,但此时她又听到不远处传来阵阵嘈杂的脚步声和人言声。
凭着脑海中残存的模糊记忆,秋水已经认出来人正是诱骗她过来的二姨娘,现在是带了人过来捉奸来了是吧!
秋水目光更加狠厉,但是此时她并没有妥当,这仇下次她必当百倍奉还!
一旁的围墙不高,秋水当机立断趁着那些人未赶到,控制自己的手不去拉扯寥寥无几的衣衫,用力一撑就翻身入了院子。
扑通一声,她掉下墙角的微弱草扑簌声已经引起院中主屋中男子的注意。
房间内没有燃灯,他赤裸着精壮的上身,微微泛着瓷白的皮肤浸泡在药香的浴室中,那声音虽说细微但是仍然逃不过他的耳目,男子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面上凝了一层冰霜,慢慢得将身子往下滑去,直到没过了头顶。
秋水的脚步声越来越大,因为她的意识已经逐渐被身上的热给迷惑,寻着方向一头乱撞就冲进了屋内。
“好多水!”
整个屋子是一池淡淡的清香,那一池的水更是诱惑着她不顾一切得就冲了过去,将身上仅剩的几件薄衫一脱就整个人扑了进去。
“啊~”
下一秒她的脚踝突然被人扯住,一股力道将她往水下拖了几公分,惊得她立即甩动着身子想要挣脱开来,水中翻腾片刻后,两人齐齐露出水面,男人戴着一方面具擒住了秋水,两人皆是赤身裸体贴的挤近,秋水甚至能看到他面具下幽深的眸子,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还有抵在她胸口的精壮而温热的胸膛。
只是此时,她的脖子在他收紧的大手之下,仿佛随时可以掐断她。
“你是什么人!”
那声音很有磁性,秋水立即感受到却带着令人惧怕的危险性和杀意,可她的意识已经愈加模糊,神志不清得就有些贪恋那人的身体,吞了吞口水不由自己得就靠了上去。
“我现在没法解释我是什么人,你要是不想被我怎么样最好快点离开这里,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了,快滚开,我好热•••”
秋水的声音越来越小声,就像小猫儿挠着人的心尖尖发出喵呜的声音,她知道是自己的无理闯进了别人的院子,没道理在先的人若非是自己此时她已经动手杀了面前的男人了。
诶,不行,脑子糊涂是一回事,说了不乱杀人了才是正经的,清醒!清醒!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处境!”
掐着她的男人语气冰冷,眸光中的愤怒仿佛将面具铸成的棱角显得愈加冰冷,如果说眼神能够杀人,那么此时秋水已经死了千万回了。他一向狂妄高傲惯了,身居高位俯视众生,自他懂事以来就没有人敢和他这样说话。
然而秋水早已快要磨完了了意识,即将殆尽的理智让她完全没有任何道理,不顾着自己脖子上的双手去推攘那人赤裸的胸膛:“你走不走,快点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