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T恤,牛仔裤,内衣,还有男人的皮带,衬衣散落在地毯。
房间一片狼藉。
床上两具身躯紧紧交缠。
间或传来男人低沉的粗喘。
夏暖暖泪眼朦胧,男人从身后狠狠贯穿,她疼得把脸埋进臂弯。
男人小麦色皮肤,小腹以上是漂亮的八块腹肌,往下是性感的人鱼线,脸上始终是一副不动神色的从容淡定,却不受控制的强要了女人。
被下药后,药效太猛,男人现在都是神志不清。
“疼——”夏暖暖声音细若蚊虫,她抓着床单,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身后的挺入并没有因为一个字而停止。
得到的是一场狂风暴雨的施虐,男人在夏暖暖的后背咬了一口,继续冲撞,近乎野蛮的夺取占有,让她精疲力尽。
这场疯狂的侵略持续了将近三个小时,做到她实在无法承受时,迷迷糊糊还能感受到身下男人的撞击。
……
夏暖暖醒过来时,外面依旧是黑压压的一片。
身边是那个男人,匀称的呼吸声,一起一伏。
她匆匆的逃下床,散落在房间门后的工作服险些把她绊倒。她小心翼翼的捡起,穿上闺蜜的服务员外套,偷偷离开。
酒吧的附近有个老年公园。
夏暖暖坐在公园长椅上,回忆起在此之前的三年,像是一场噩耗。
三年前,男友挪用公款,为了男友的大好前途,夏暖暖毅然听从了男友的话,代替他坐牢。
叶安逸向她许下承诺,“暖暖,等你出狱我们就结婚。”
今天早上,她刚好刑满三年出狱。
跟时代脱轨三年,忍气吞声,任劳任怨,只因为叶安逸一句话等你出狱我们就结婚,她感慨万千。
回到过去的家,没曾想到,撞见了叶安逸跟一个女人在沙发厮混。
叶安逸见到她,先是惊讶,然后语气有些不满:“你怎么来了?”
这是她的家,怎么不能来了?夏暖暖看着沙发上衣衫不整的女人,心灰意冷:“我今天出狱,你忘记了?”
“这段时间太忙了。”叶安逸对她态度不是很好。
这个房子是她买的,房产上写的是叶安逸的名字,她替叶安逸坐了三年的牢,现在这人说太忙了,忘记了她出狱日期,然后忙到在这栋房子里跟别的女人搞在一起。
想来也是可笑。
那句出狱后我们就结婚,仿佛只是三年里一句笑话。
夏暖暖嘴角扯了扯,“你是不是忘记以前答应我的事了?算了,忘记就忘记吧,把房子还给我,你们从我家滚。”
她已经一无所有了,只求有个安身之地。
叶安逸唇边是一抹愚弄的笑,“暖暖,房产证上是我的名字,怎么就是你的家了,你刚出狱,实在没地方住,先在客房住一个晚上吧,你的东西我都留着,放在客房,你好好收拾。”
三年时间,把夏暖暖的性子磨得只剩下对生活最简单的期许,却让叶安逸变得面目全非。
她抬手打了叶安逸一个耳光,“牢我替你坐的,房子我买的,当初你作为交换生去国外,你爸是我养着,他的葬礼也是我风光操办的,你拿我当什么?”
似乎戳到了叶安逸的痛楚,他眼里闪过一道寒光,“暖暖,当初证据确凿,法庭宣布你挪用公款那刻,你就是有罪,今时不同往日,我念在过去的情谊收留你,你别不知进退。”
夏暖暖深吸了一口气,睨了一眼沙发上视若无睹顾自己玩手机的女人,时不时发出一阵笑声。
一厢情愿,换来今时不同往日,是她自己从头到尾都是在闹笑话。
“我手头还有你挪用公款的直接证据,姓叶的,你别逼我。”夏暖暖望着叶安逸,语气决绝。
叶安逸却笑了笑:“暖暖,你妈妈心脏不好,她还不知道你这三年都在坐牢吧,要是我跟她说,她女儿犯了事蹲了三年的监狱,你猜阿姨会不会伤心?”
夏暖暖呼吸一窒。
她从小在单亲家庭长大,母亲夏凤梅有心脏病,靠着刺绣的手活在一家纺织厂上班,一心盼着女儿出息,坐牢的事情是万万不能让她知道的。
“你敢——”夏暖暖情绪激动,抬起手,掌心还没落在叶安逸的脸颊,就被叶安逸推了一把,一头撞在了茶几上。
“我现在是光明集团的总经理,夏暖暖,你别不识好歹!”丢下话,叶安逸搂着沙发上的女人,回了卧室。
额角淤青了一大块,分明是额头疼,夏暖暖却捂着胸口,心里疼得像是被人用细细的棉针狠狠的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