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策以主人的身份,对束光明下逐客令。
束光明闻言,脸色骤变。
觉察到束光明怒意的秦若霞,伸手指着陈天策鼻子,“你算什么东西?我们家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
“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束总?”
此时的束光明,能够感受到秦若霞和苏世荣对陈天策的排斥。
束光明四平八稳坐在餐桌前,歪着脑袋,盯着陈天策,“年轻人,赶快滚,我不跟你计较。”
陈天策目光不躲不闪,针锋相对,“你滚,我饶你一命。”
苏涵月表情凝重,吓得不轻,忍不住伸手拉了拉陈天策衣角,皱眉朝他摇头。
不过陈天策,却淡然一笑,“放心,没事。”
束光明身后的四个保镖,怒视陈天策,从兜里,拿出匕首,等待束光明发令。
“把他废了,扔出去。”
束光明开口。
苏世荣和秦若霞听后,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坏笑。
在他们看来,与束光明叫板,陈天策太不自量力。
四步,四拳,四个保镖,毫无反抗之力,便被陈天策打倒在地,捂住胸,口吐鲜血。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无论是束光明还是苏涵月一家,都满脸意外。
陈天策这么能打?
就在他们愣神时,陈天策缓步来到束光明面前,“滚不滚?”
“你居然敢在林城,打我束光明的人?你小子活腻了吧!”
回过神的束光明,凶神恶煞的怒视陈天策。
啪!
陈天策干净利索的一巴掌,抽在束光明脸上。
“让你说这些废话了吗?回答我,滚,还是死?”
近在咫尺的束光明,能够感受到陈天策身上那如惊涛骇浪般的杀气。
“滚,我滚!”
束光明下意识举起左手,他毫不怀疑陈天策的话。
这小子,是个亡命徒!
陈天策闻言,指着门外,不看束光明一眼。
束光明眼神复杂的盯着狂妄的陈天策,他虽然气愤,却什么也不敢说。
狼狈出去,泄愤般的用力把门关上。
刺耳的关门声,让秦若霞一家三口,如梦初醒。
他们看向陈天策的目光,十分复杂。
反倒是陈天策,微笑来到苏涵月面前,“没事了。”
与轻松淡定的陈天策相比,苏涵月根本就高兴不起来。
她一个劲摇头,满脸愁容,“陈天策,你闯大祸了!”
秦若霞根本就没时间搭理陈天策,把苏涵月拉到一旁,满脸焦急的催促道:“涵月,快给束总打电话,把这一切都说清楚。”
“妈,你让我说什么?”
苏涵月反问。
“告诉束总,你和这小子没有任何关系,完全是被他逼迫才结婚的,一定要撇清关系。”
“妈,我是经过慎重考虑,才与陈天策结婚的,他没有逼迫我,而且他是我老公,我不可能与他撇清关系。”
苏涵月很认真的回答。
“你……”
秦若霞气的直跺脚,“你想气死我吗?”
“这小子哪点能赶上束总?你也看到了,他就是个亡命徒,他连束总都敢打,你确定他不会打你?”
“束总不仅事业有成,而且还很绅士,我们都是为你好,你看不出来吗?”
“爸妈,你们是认真的吗?束总是什么人,你们不清楚?”
苏涵月眼含泪水,“林城谁不知道他离过五次婚?谁不知道他在外面有二十多个私生子。”
“你们这是为我好?还是把我往火坑里推?”
面对苏涵月的质问,秦若霞非但没有自责,还理直气壮,“涵月,你不能只看束总的过去啊!人是会变的,我和你爸都能感受到,他对你的真情实意!”
“而且你知不知道,他对我们砖厂有多重要?”
“如果没有他,我们砖厂不可能持续下去,你就不能为了我们这个家,做出点牺牲吗?”
“妈,我是你女儿,不是你生意上的筹码。”
苏涵月说完,眼泪夺眶而出。
秦若霞并没有看到苏涵月流泪而心疼,反倒听到她的话后,满脸气愤。
“涵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和你爸,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为我们这个家做点贡献就这么难?”
“我们当然也希望你幸福,但事到如今,我们没得选,如果你不给束总道歉,束总肯定会想办法对付我们!”
“我们砖厂,经不起折腾啊!”
“妈,你们多虑了,我们与那些采购商都签有合同,他们会因为束总而违约?”
苏涵月话音刚落,秦若霞手机铃声响起。
她连续接了好几个电话。
挂掉电话后,她瘫坐在座椅上,连连摇头,“完了,全完了,客户全部取消合同,光明集团让我们在明天之前归还五百万贷款!”
秦若霞满脸怨恨的盯着陈天策。
在她看来,这一切,都是陈天策害的!
“妈,砖厂还缺人吗?”
陈天策并没把秦若霞的敌视放在心上,开口问道。
听到这话,秦若霞怒火中烧,“你什么意思?我们家都这样了,你还要吸血?”
秦若霞扭头望向苏涵月,“你看看,这就是你找回来的扫把星,瞧他这点出息,哪一点比得上束总?”
苏涵月一言不发,眼神复杂的打量陈天策。
难道说……自己真的看错人了吗?
“妈,你误会了,我只是想成为砖厂的业务员,给砖厂拉几笔生意,顺便让束光明求你们供货给他。”
陈天策继续回答。
秦若霞冷笑不止,“拉订单?还要让束总求我们供货?好啊,既然你这么有能耐,我就给你一天时间。”
“一天后,没拉到订单,束总没来求我们,你就滚蛋,从涵月面前消失!”
“那我要是做到了呢?”陈天策询问。
“你想干什么都行!”
秦若霞回答的很爽快,因为在她看来,陈天策所说的这些,根本不可能办到。
“好,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