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没想到这个傻女收拾收拾竟然这么好看。”淫-邪的声音回荡在幽旷的房内。
摄政王府,燃烧着龙凤烛的喜庆婚房里,一口绑着白花的棺材极其不和谐的停在房中央。
在周遭一片火红的映衬下,透着嗜骨的诡异。
棺材旁,一个侍卫悄悄推开棺盖,望着棺材里那张风华绝代的容颜,倒三角眼睛里闪烁着邪光:“桀桀,今天小爷我就做次好事,让她尝尝身为女人的滋味。”
他阴恻恻的笑着,在静谧的新房中显得格外骇人。
今日是摄政王大婚,皇帝下旨将将军府痴傻的大小姐风沧澜嫁给他冲喜。
然而,堂都还没拜,这风沧澜就一命呜呼了。
一个死,一个半死,正好凑一对。
风吹的木窗嘎吱作响,另一个侍卫心虚地看了眼婚床上的男人,身体僵硬颤抖:“咱们还是赶快走吧,摄政王还在新床上。”
“你怕什么!摄政王都成植物人两年了,跟死人一个样。而且你不觉得在他面前,更刺激吗?”
侍卫边说,边猴急地脱去了衣裤,忽然……
“哐!”
一道诡异的敲击声从后面响起,两个侍卫身体陡然一僵!
面色泛白对视,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恐惧。
“哐——”
棺材再次响起声音,侍卫猛的捏紧半敞的衣衫,幽幽抬头。心跳越来越快,攒紧的双手布满了冷汗。
前挪一步,侍卫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前倾看向半开的棺椁。
“啪!”一只手猛的抓着棺材边,侍卫瞳孔一缩!
“轰!”
棺盖落地,穿着红嫁衣的女子乍然从里面坐直了身子,一阵冷风拂来,青丝飞扬,说不出的惊悚、骇人。
侍卫瞳孔放大,吓的失声。
嫁衣女子目光森冷,浑身透着从炼狱厮杀出来的煞气,幽幽侧头。
“啊!诈尸了!”
两侍卫终于尖叫出声,发了疯似的往屋外跑。
红衣女子跳出棺椁,空翻落地挡在二人逃跑的前方。
两侍卫吓的双腿一软倒在地上,看着红裙猎猎的背影,连连往后蠕动。
“很刺激?”
女子清冽的声音温柔至极,如雀鸟宛转悠扬,却让人不寒而栗。
她缓缓转身,摄人的目光掠过两人,红唇微扬勾出一抹清浅笑意。
素手把玩着从发髻上取下来的金簪,在面露惊恐的两人身上比划着,“我还有更刺激的。”
语罢抬手一扔,金簪精准地飞过二人的裆下,狠狠插进地板中。
两人满脸血色褪尽,直接晕厥了过去。
女子太阳穴突然一阵痛涨,一帧帧陌生又熟悉的画面像电影似的在脑海里回放。
她浑浊、迷茫的秋水眸,逐渐恢复清明。
想起了全部始末之后,她突然低咒了一声。
她是风沧澜,她本是二十一世纪的医学世家继承人。
十年前被另一个候选继承人暗害,穿越至此。
这里叫商洛大陆。
三足鼎立的局面,星云国、月夜国、天阳国。
她所在的国度叫星云国。
十年了,刚过来这身体还是个脏兮兮的五岁小乞丐。
她顶着这个身份在这个世界摸爬滚打多年,终于在这里有了一席之地,以鬼手医仙之名闻名江湖。
两年前,一个叫风疆的男人找到她,说她是他的女儿,是将军府的大小姐,要带她回家。
不曾想中途出了意外,她中了奇毒。
虽然没被毒死,但被毒傻了!
从此外人都知晓将军府丢失了十年的大小姐找回来了,但却成了人人可嘲的傻子、蠢货。
前几天皇帝突然下旨将她赐婚植物人摄政王,今天正是她大婚的日子。
结果有人投毒,想让她命丧洞房花烛夜。
只是,这毒非但没毒死她,反而跟体内原本的毒相冲,以毒攻毒让她恢复了神智!
理清了脑海里这些记忆,风沧澜双手负立,红唇扬起一抹冷笑。
看来想要她命的人还真是多啊!
冷厉的美眸迸出一股嗜血的光。
既然杀不死她,那就只有被她杀的份了哦……
忽地,一股燥热从体内涌起,风沧澜瞳孔微缩,猛然敛笑。
目光森冷,鼻翼微动。
不好!是合欢香!
风沧澜以最快的速度将身上的红嫁衣脱掉,扔的老远。
哪个脑子有问题的!竟然在嫁衣上熏这种烈性春-药的香料!
然,体内的异样丝毫没有因为脱了衣裳而减弱,春潮一波接着一波愈加凶猛地袭来。
“嗯……”
忍不住嘤咛一声,风沧澜双手攥紧,锐利的秋水眸逐渐变的模糊。
转身寻找降温的方法,刚侧身全身蓦得僵硬,内里的星星之火熊熊燃烧。
她瞳色深谙、目光灼灼地落在大红的喜床上。
喜床上正躺着一名身着正红新郎装的男人,根据脑海中的信息,他应该就是当今的摄政王,她的新婚夫君——宗正昱。
男人刀削斧刻般的面庞上,浓眉入鬓,凤眼狭长。
高挺的鼻梁下,微抿的薄唇有些苍白,但并不影响他的俊美无俦。
此时他闭着眼安安静静地躺着,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实在是太诱人犯罪了!
体内的热浪再一次升腾。
要了他,要了他!
脑海里一个声音在疯狂咆哮。
理智所剩无几,风沧澜双腿不受控制向着大床迈去。
“对不住了啊兄弟……”
风沧澜一把跨坐在宗正昱劲瘦的腰间,拉扯他的喜服。
瞬间,他的衣襟被拉开大半。
男人身上的肌肤透着健康的小麦色,肌理分明的胸肌、腹肌一览无余。
分明的人鱼线,顺着敞开的衣襟一直没入深处……
“咕嘟~”
风沧澜忍不住吞咽了口,只觉着浑身燥热,一团烈火熊熊燃烧。
她倾身而下,绵密的吻散落在男子的锁骨上。
渐渐的风沧澜不满足现状,软绵无骨的手一路游移,划落在男人精壮的腹肌处,继续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