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青云山上,一处茅草屋内传出一个女人旖旎的声音。
“翊白你……”
女人雪嫩的肌肤透着娇红,鼻息滚烫的要命。
“按理你应该很舒服才对。”
磁性的声音响起,语气淡然。
男子名叫李翊白,自小就追随师父学习武道医术。
与他共处一室的女子名叫尚玉洁,是五年前来到山上的。
那日她一袭白裙,宛若仙女下凡,饶是柳下惠怕是都要忍不住心动。
虽然李翊白自小拜师,尚玉洁却坚称自己是师姐,理由有二:第一,她比他大两岁;第二,她出生前,师父就已经答应她父亲收她为徒。
她总会以师姐的姿态说:“叫我师姐你不吃亏,因为师姐可以照顾你呀,笨!”
可实际上五年来几乎都是李翊白在照顾她。
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李翊白的生活因为她而变得多姿多彩。
“是很舒服……”
尚玉洁呼着热气嘤嘤道:“可是这种感觉太……太不好了。”
骨头都要酥了,筋都要麻了,脑袋好像也要空了……身体失控一般。
李翊白的鼻尖渗出热汗……
“你还想以后每个月都肚子疼?”
“不想……”
“那就忍着。”
尚玉洁就咬住红唇,忍着。
“现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轻松了好多?”李翊白终于停了下来,明明是尚玉洁忍得很辛苦,他却满额头热汗。
尚玉洁呼吸有些急促。
不过……翊白说的没错,真的轻松了好多好多。
呼吸渐渐平稳,她坐起来,红着脸娇嗔道:“这种足疗也太那什么了……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故意的?”
“这是医术,不是足疗。”
李翊白所答非所问:“而且这对你有好处。”
尚玉洁白了他一眼:“信你才怪。看在我舒服很多的份儿上,饶你一次好啦,哼哼。回去吧,晚了师父又要骂人了。”
李翊白不动:“玉洁……”
“叫师姐!”
“师姐……你明天真要回去了?”
尚玉洁的笑容顿时凝固,眼神变得感伤起来。
“陪我躺一会儿吧。”
两人躺在草丛上,沐浴残阳。
她很习惯地将李翊白的胳膊拽过来当枕头。
“要不你跟我一起回京都吧?我还能继续照顾你。”尚玉洁盯着李翊白,眼含希翼。
翻译过来就是:你还能继续照顾我。
李翊白叹道:“我也想,但师父不会同意的。”
尚玉洁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拿出一个血红色的玉坠,正反面均是有些怪异的图案,中间都刻着一个“尚”字。
“这是我们家族独有的血玉吊坠,家族旗下所有产业,不管是黑是白还是灰,见到它,就如同见到我们尚家的人。”
她道:“你戴上它,在京城任何一个角落,相信没人敢为难你,更何况小小的一个花都。”
李翊白坏笑:“我不想要它,我想要你。”
“好啊,那我现在就成全你好不好啊?哈——你躲什么呀?让师姐好好疼你嘛,哈哈——”
尚玉洁坏笑起来,别有一番韵味。
两个人一个抓一个闪,在草丛里滚啊滚,滚啊滚……
……
次日,清晨。
青云山脚下,各种惹眼的豪车蜂拥而至。
天空中“嗡嗡”声震耳欲聋,十几架直升机呼啸而来。
数不清的黑衣人,整齐列队,昂首挺胸,统一仰望着通往山上的石径小路,眼神说不出的恭敬。
尚玉洁走下山。
“恭喜小姐顺利出师——”
“恭迎小姐回府——”
上百人齐声呐喊,喊声铺天盖地。
数十部豪车齐声鸣笛。
林中数不清的飞禽纷纷冲出山林远飞而去。
这等场面,怕是在电影大片中都极难看到。
“大小姐。”
一个穿西装、英气十足的中年男子大步流星走到尚玉洁面前,躬身道:“恭喜您顺利出师,老爷和夫人令我来接您回家。”
“知道了。”
尚玉洁漠然,当她回头望向山上时,眼中闪起了光。
翊白,我会想你的。
数十部豪车,十几架直升机,浩浩荡荡而去。
不远处的半山腰上,立着一道标枪般挺直的身影。
李翊白目送车队渐渐远去,呢喃道:“玉洁,我会想你的……”
“我知道你舍不得玉洁走。”
身后忽然有人道。
李翊白并未回头。
普天之下,能悄无声息站到他身后的,只有师父。
“但是玉洁有她的使命,她必须回去。”
谢灵子道:“而你,也有你的事情要做。”
李翊白精神一振,深邃的眸子熠熠生辉。
谢灵子望向远处的山林之间,百感交集。
“一晃竟已二十五年了……翊白,师父知道,这二十五年来,你对自己的身世一事,始终耿耿于怀。”
李翊白虎躯一颤!
25年来,身世之谜一直都是他心中的一根刺,无时无刻不期望得到答案!
我的父母是谁?
他们为何要遗弃我?
是有难言之隐,还是纯粹不喜欢我?
而师父,为何好端端提及此事?
谢灵子沉吟片刻,继续道:“其实为师一直都在暗中调查此事,前些日子终于查到,花都谢家之中有一个人,极有可能知道有关你身世的线索。”
“只是这个人是谁,究竟知道多少,需要你自己去查!”
紧接着,他拿出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位清丽秀欣的姑娘。
五官精致,黑发如瀑,笑容宛如阳光一般,顷刻间便可照进人的内心深处。
“她叫谢薇芸,是谢家长女,也将是你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