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德坤,你这个畜生,想要对我妹妹做什么?”
康德坤看了看压在身下的小姨子林芳香,又看看站在门口,一脸暴怒的老婆林芳雪,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他是林家的林家老爷子捡回来的,从小就在林家长大,除了老爷子之外,没有一个人给过他好脸色。
林芳雪从小就是天之骄女,不但长得特别漂亮,而且特别会吸引人,身边的狂蜂浪蝶一直不断。
到了该出嫁的年纪,来求亲的人更是络绎不绝,结果老爷子力排众议,坚持让康德坤入赘林家。
虽然所有人都不同意,但是老爷子一言堂,别人也无计可施,只能把气撒在康德坤的身上。
尤其是林家姐妹,更是没拿正眼看他,对他非打即骂,就是进门迈错脚,都会被骂得狗血淋头。
就这样整整过了五年,康德坤连林芳雪的手都没碰过,就更别提上床了,简直是过得连狗都不如。
老爷子在半个月前驾鹤西归,但是却留下遗嘱,一定不能赶走康德坤,否则他死不瞑目。
康德坤本来正在刷碗,林芳香忽然来到他的面前,甜甜地叫了一声姐夫,令他觉得受宠若惊。
林芳香说是让他到房间里帮个忙,把一样东西拿下来,结果到了房间之后,林芳香忽然拉了一把,两人之间直接倒在床上,形成了现在的局面。
康德坤挣扎着爬起来说:“不是像你想的那个样子,是小妹让我进来帮她拿东西,结果一下没站稳,我们就摔到床上了,不信你问小妹。”
林芳香换了一副模样,哭天抹泪的大叫:“姐姐一定要为我做主啊,这个畜生突然闯进我的房间。
将我摁在床上,说是和你结婚五年,你连碰都不让他碰,他憋的实在受不了了,今天就要姐债妹尝,让我替你尽到妻子的义务。”
康德坤不可思议的看着林芳香,随后就明白了,这是她们姐妹的阴谋,就是为了把他赶出家门。
康德坤觉得心如死灰,这几年在林家,可谓是任劳任怨,结果却换得这么一个下场。
他极其平静说:“你们两姐妹这么做,不过是想让我净身出户,反正爷爷已经不在了,我走就是了,何必使用这么下作的手段。”
林芳雪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你在我眼里就是一只癞皮狗,看到你就觉得恶心,还不赶快滚。”
康德坤神情木然地走出房间,看到岳父林光银和岳母江瑰谨坐在沙发上,目光冰冷的看着他,沙发桌上还摆着一张纸。
林光银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大声呵斥:“我们林家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忘恩负义的畜生,居然连自己小姨子都不放过。”
江瑰谨极其轻蔑说:“这种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当初就不应该养在家里,扔到外面和流浪狗为伍,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以前不管他们怎么谩骂,康德坤只是逆来顺受,连个屁都不敢放,但是今天不一样了。
康德坤板着脸说:“你们用不着这样,我没有白吃饭,这些年我在你们家,过的是什么日子,你们自己清楚。
就是你们养的那条狗,都比我过得好,如今我已经受够了,反正爷爷也不在了,我就随你们的心愿,彻底离开这里。”
林光银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这份协议书说明你是自愿和芳雪离婚的,并且放弃老爷子遗嘱里所有的财产,你签字吧。”
康德坤毫不犹豫的在协议书上签上字,转身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结果才走了两步,就被江瑰谨叫住了。
江瑰谨斜着眼睛说:“你想要干什么去?”
康德坤头也不回说:“我收拾东西走,不正是你们想要的吗。”
江瑰谨撇了撇嘴说:“你这个不要脸的狗东西,所有的东西都是我们林家的,哪一件是你的,还不赶快滚。”
康德坤咬了咬牙,转头向着门口走,走出门口之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
他走了大约二百多米,听到身后传来鞭炮声,更是觉得苦涩无比,但是没有感到不值,如果要是没有爷爷,也就没有他,一切就当是报答爷爷了。
康德坤刚刚走出别墅,一个吊儿郎当的家伙,带着几个人把他给堵住了。
这个家伙拿着手机看了看,皮笑肉不笑地说:“你就是康德坤,你的胆子不小,居然敢动川少的女人,今天哥几个就给你长长记性。”
康德坤知道这家伙嘴里的川少,是林芳香的男朋友廖世川,一个标准的纨绔子弟,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没想到林家姐妹把事情做得这么绝,都已经将他扫地出门了,还要找人收拾他,这两个蛇蝎毒妇,最早怎么没有看出来。
他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撒腿就向一边跑,那些混混立刻追了上来,眼看就要追上他了。
领头的那个家伙一个飞踹,把康德坤踹倒在地,所有的人围着他圈踢,很快就打的他鼻口蹿血。
领头的那个家伙捡起一根木棍,恶狠狠的打在他的头上,康德坤两眼一翻,彻底昏死过去。
康德坤脑子里出现一幅一幅的图画,画面就好像炼狱一般,到处都是残垣断壁,无数的尸体趴在那里,绝对是血流成河。
一个好像魔神一样的男人,站在尸山血海的最顶端,真是霸绝天下,让人看到之后,不自觉的想要跪下臣服。
就在康德坤要跪下的时候,男人冷哼一声,仿佛在他的耳边炸响一道惊雷。
男人冷冷的看着他说:“身为魔主的儿子,怎么能这么窝囊,真是太让人失望了,现在就给你魔主的传承。
我在地狱的最深处等着你来找我,不要给你爹丢脸,更不要让你娘失望。”
康德坤歇斯底里地大叫:“你究竟是什么人,我爹我娘是谁,赶快告诉我。”
那个男人将手一挥,一时之间血海滔天,一个血浪拍在康德坤的身上,好像要把他拍碎一样。
他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大叫,接着脑袋里多了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