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频 古装言情 【主角段悠然吴泽】农门寡妇,忙着种田养崽txt全集阅读

第5章 大白天抓鬼

  

假道士拿出一张符纸,装模作样地念叨了一通,试图将符纸贴在段悠然的脑门上。

她一个闪身,轻松躲过。

假道士扑了个空,又不想丢面子,只得再一次出手。

谁知看似胖成球的人却比他这个骨瘦如柴的人灵活许多,一连三次他都没能成功。

“大仙的符纸都不会飞的吗?还得自己用手贴?”段悠然看他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火上浇油地嘲讽了一句。

这么点雕虫小技就想来对付她?

假道士哪里能忍得了段悠然这样的羞辱,他手一挥,让周围的人退到一丈之外,掏出了一只铃铛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他拿着铃铛的那只手上,除了段悠然,并没有人注意到他另外一只手的动作。

那只手隐藏在宽大的袖子里,正握着一个迷你弓弩!

段悠然的心一下就到了嗓子眼,那弓弩上的箭就算是没毒,也必然是涂了迷药的。

若是被击中,这条命会有什么下场,她再清楚不过。

这身子体积太大了,那一箭怕不是轻易能躲过的。

她想要藏到空间里,但被这么多人看着她凭空消失,这鬼的名头必然会坐实了。

也没有半点好处。

段悠然踢了下脚边的石子,将石子踢到了手心里,而后对准假道士的手腕一扔。

一声惨叫之后,假道士扔掉了手中的弓弩。

她可是玩儿飞镖的高手,这点准头还是有的。

就在假道士想要将弓弩捡起来的时候,段悠然走过去,将弓弩踩了个粉碎。

“大白天来抓鬼,胆子可真大。”段悠然凉凉说了一句,假道士的脸色蓦地煞白。

见他被吓住了,她扬唇一笑,“得亏我是个人,要我真是鬼,这会儿你不知道死得多难看了。”

假道士被她吓得腿软,揉着发疼的手腕说道,“你们这些人,怎么能随便说人是鬼呢?她分明就是人!”

他们方才也看到了,道士的符纸和铃铛对段悠然起不了任何作用。她要真是鬼,得多厉害才能不怕?

这下,大家都相信了她不是鬼。热闹看完,各回各家。

段悠然也往家走去。

“站住!”李氏走过来拦住了她,“你想就这么走了?”

这咄咄逼人的样子和方才被吓成狗的样子还真是判若两人。

“不然呢?”段悠然单手叉腰,做好了掐架的准备。

她这体型唯一的好处就是,动起手来不会吃亏。

所以她不怕挑衅。

“你别以为你没死成,你做过的那些事情就能翻篇了。要知道,我们吴家永远都不可能会要你这样的女人!不管你是想嫁给我儿子,还是想嫁给我二弟,都不可能!”

李氏还以为她说完这话,张小月会哭天抢地,结果对方却连眼皮都没动一下。

“我方才就和你说过了,谁害我,我心里清楚,我何必还上赶着去送死?”段悠然这话虽然没明着说,但分明就是在说这一切都是吴家在背后算计。

原本已经往回走的人不由停住了脚步,打量的眼神齐刷刷落在了李氏身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阴阳怪气地说是我家害了你?分明是你自己不守妇道,竟然还能怪到我们头上!”李氏梗着脖子,说的话却全然没有底气。

“是啊,我那么傻,非要走那么远的路到你家去,还要和自己不喜欢的人躺在一张床上,还被那么多人看到。对了,那个时候我根本就不清醒,要不要我和你说说,在那之前都发生了什么?”

李氏的眼睛一下瞪得老大,生怕段悠然会将吴春给她下药的事情说出来。

“反正你好自为之就是了,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们家的男人!”甩下这句话,李氏就想走。

“你还别说,那天那两个人好像都是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连衣服都没有脱,能发生什么?”

“不对啊,你当时不是说那两个人衣衫不整的吗?”

“你要是被人下了药扔到抬着扔到床上,也会衣衫不整吧?要真的是有人在背后捣鬼,肯定会故意弄乱衣服吧?”

“这么说,张小月和吴泽真是被人陷害了?小月啊,你快说说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被问到的人微微一笑,正要开口,就听到李氏呵斥了一句,“张小月,你可不要胡说!”

“我这可还什么都没说呢?你怎么知道就一定是胡说?怎么,李婶你知道那个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不如你来说好了?”段悠然和周围人一样,换上了看戏的眼神。

“别信她的话,若是她真是个守妇道的女人,那她生的孩子又怎么会不是罗家的种?她又怎么会被罗家扫地出门?”李氏只能将以前的脏水重新泼到段悠然身上,好让大家不信任她的话。

原本段悠然也没有打算说出来,她就是想让事情保持这种朦朦胧胧的状态,任大家去猜,说开了反而无聊了。

“清儿饿了,我这个当娘的该回去给她做饭了,就不奉陪了,各位爱怎么说怎么说,爱怎么想怎么想。”段悠然怕清儿会太担心她,也就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转身回到了茅草屋。

“娘,你没事吧?”清儿看到她回来,立刻就扑了过来,“他们为什么总是要欺负你?”

“他们现在还敢欺负我,是因为我还不够强大,等我强大起来,他们也就不敢欺负我了。”段悠然深知这个道理。

这些人一看都是欺软怕硬的,她弱的时候的确只能任人拿捏。

但一旦她强大起来,就不会有人再敢轻易欺负她了。

“清儿也要强大起来,这样才能保护好娘。”清儿在她怀里奶声奶气地说道。

段悠然听得一阵感动。

她是个孤儿,从来都没有感受过这般溶于骨血的亲情。她的心一下就被填满了,她蹲下身,将清儿揽在怀里,压抑着眼中的泪水,笑着说道,“好,娘等你长大。”

“娘亲哭了吗?”尽管她极力克制,但清儿还是听出了她声音里的哽咽,“是不是清儿说错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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