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属于我们的一夜,芊芊,明天我就带你去结婚——”
白浅浅突然不咬了。
那个叫芊芊的女人,何其幸福,有这么一个深爱着她的男人在等着娶她。而她呢,明日却要到那个恶魔身边。
她的爸爸好赌,欠下了一屁股的赌债,想不到他竟然在完全没有征求她的同意之下直接将她押给了N.T集团总裁,听说那个男人只看了她的照片,直接花了一亿要她。
她长得虽然不错,但绝对不是那种让人一见钟情的类型,尤其对方是有名的阔少爷,全亚洲出名的花花公子,也是全亚洲年纪最轻的身家第一的富少。
爱丽说,有钱人都想要找床上经验好的,你要是没有一点床上经验,他会不要你的。
所以,她才会来参加这个面具舞会,才会有这一场意料之内但也是意料之外的肌肤接触。
“好不好?”没有听到她的回音,男子继续俯耳问,冰冷的鼻尖轻轻地碰到了她的脸颊上,撩起了异样的触感。
白浅浅眼眶突然有些湿,如果现在有一个男人这样对她,她绝对马上跟他结婚去。
然而她心里明白得很,他嘴里的芊芊不是自己。
“好不好?”他又靠近,喷薄的男人气息就在面前。
白浅浅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好久后才慢慢说,“好!”
男人大笑起来,伸手将她紧紧地抱住,“芊芊,我好高兴,你拒绝了我三次,你拒绝了三次,第四次我终于成功地拥有了你!”
白浅浅失神地望着他,没有了刚才的挣扎,而是将挣扎变成了笨拙的回应。
让她有这样的反应的一是因为自己的遭遇,二也是为了满足一下痴情男人那颗极其碎裂的心。
这一夜,他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直到他终于疲惫,她才慢慢地从他的身下爬起来,静静地看着这个男人脸上的蝴蝶面具。
黑红的颜色,带着妖冶冷魅的美。
她真想,真想伸手揭开他的面具看看他到底是谁?
她也想看看他嘴里的芊芊到底是长什么样子?
然而,她还是放弃了,这一夜原本就是很荒唐的一夜,就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比较好。
她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将脸上的骷髅面具取了下来,露出了那张白皙的清纯的容颜。“再见了。希望你找到你爱的芊芊,也希望你明天能够跟她结婚!”
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之前一直喜欢吻她的眼睛,不过既然要走了,她也给他一个吻吧。
弯下腰,在他的眼睛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白浅浅一走,刚才一直在旁边陪别人喝酒的小公鸡面具女子飘了过来,熟练地脱下了裙子,故意做出了与男人恩爱过的假象。
羽凌峰醒来以后第一眼便看到了身下的身材完美得没有任何瑕疵的女人,眼睛眯了眯。昨天晚上的事情他隐约有印象,要不是陆子离那家伙惹恼了他,他也不会来这种地方,更不会跟这个女人鬼混了一夜。
杨爱丽也在这个时候清醒了过来,看到羽凌峰眼中的冷意,笑得妖媚:“羽少爷,你醒了?”
“昨天晚上的女人是你?”羽凌峰快速穿好了衣裳,取下了脸上让他极不舒服的蝴蝶面具,冷冷地问,“想要什么,说!”
“昨天晚上的女人是你?”羽凌峰快速穿好了衣裳,取下了脸上让他极不舒服的蝴蝶面具,冷冷地问,“想要什么,说!”
“羽少爷你这是什么话,人家昨天晚上是心甘情愿的!”杨爱丽反手抱着羽凌峰,修长的手指在他的小腹处轻轻划了划。
“你不想自己辛苦一晚却落得一个断手断脚的结局吧!”霸道冷冽的声音,跟昨天晚上的柔情蜜意完全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
杨爱丽马上缩回了手,乖乖地说了一个字,“钱!”
“哼!”羽凌峰冷笑,果然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样,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刚才他清醒时看到衣襟上的鲜血还愣了一愣,隐约间记得昨晚那女子反抗得很激烈。现在看来,昨晚估计也是欲擒故纵吧。
一张一百万的支票丢在她的脸上,“别出现在我的面前,不然我会让你永远消失!”
杨爱丽马上接过支票,白浅浅的一夜竟然就赚了一百万,真是赚翻了!
得到了钱,她马上老实地拿着那个骷髅面具逃跑。天晓得这个羽凌峰是个什么样的变态人物,万一真惹恼了他,后果可就不堪设想。
杨爱丽一走,羽凌峰便拔通了一个电话,一脸厌恶地问,“JOHN,找到那个女人没有?”
“羽总,我们已经将那女人带回了别墅。”
电话那边所说的女人就是白浅浅。她昨晚从舞会里逃出来以后就被几个神秘的男人押到了这里。
JOHN是一个很严肃的男人,从接待她到现在除了正常的礼仪问话其余的什么都不说。
白浅浅坐得身子有些僵,扭了扭脖子说,“大叔,羽少爷什么时候回来?还有你们为什么要让我用冷水袋敷眼睛?”
这两个问题,她问了很多遍,那个JOHN却死活都不说。
“因为,我喜欢眼睛漂亮的女人!”冰冷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过来。里面的人听到了声响,赶紧站得笔直迎接来人。白浅浅抬头一看,竟看到一个英气逼人的男人走了过来。
他穿着笔挺崭新的西装,冰雕一般的容颜上没有任何的表情,薄唇微咧,即使是笑也依旧让人觉得窒息的寒。
无可厚非的一件事便是:这个男人很帅!
但另一件不得不承认的事便是:这个男人很冷!
白浅浅不自禁地打了个颤抖,双手握紧,站起来想学着那些人给他施礼。然而冰雕直接从她的身边穿过,撩起了一道比常温低十几度的风。
“你就是白浅浅?”羽凌峰目光刮了白浅浅一眼,他以前就见过她的照片,但照片上的白浅浅明显没有现实中的她炫目。
她不是他见过最美的,但不知为何,他竟能够从她的眉眼中看出一种不同寻常的气质。
“我是。”白浅浅不敢与他的目光对望。
这个女人,很怕他呢?
羽凌峰咧嘴笑起来,手指轻轻地勾起她的下巴,“你爸爸将你卖给了我,你知道你要做什么吗?”
还能做什么?她早就听爱丽说过羽凌峰的光辉事迹,换女人跟换衣裳一样,几乎每天一个样,挑上她是为了让她当他床上的禁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