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上门惹事,打断渣渣们的腿
“煎蛋面这么好吃,才吃三天而已。”
韩老爷子吃了夜轻语做的面后感觉自己之前半辈子吃过的面那根本就不叫面。三天哪里吃得腻。
“周叔,你和秋月去集市买些菜回来,再让林嫂和小福子去后院里捉一只鸡。今天晚上给你们做炖鸡吃。”
夜轻语看着秋月那苦兮兮得模样,嘴角不由得莞尔一笑。
“好的,大小姐。秋月这就去买菜!”
众人听到今天晚上终于要改变伙食了,高兴得都快哭了。别说炖鸡了,就是炖牛角他们也啃。
周叔和秋月两人刚出门不到片刻,就见秋月红着眼睛回来了。
“怎么了?哭成这样。”
夜轻语一双柳叶眉拧了起来,只见秋月一张脸上出现了两个巴掌印,左右两边脸都肿了起来,她的鼻子下和嘴角都残留着鲜红的血迹。
“谁打的?”
“大小姐,你先别管我。先去看看周管家吧,夜雨柔来了,而且还带了好多人。”
侯府前。
一身绿色拖地长裙的夜雨柔正在指挥者一众护卫拆侯府的门匾。
“把这个破铜烂铁扔了,从今天开始这里就是本小姐的私人府邸了。”
“雨柔小姐,不能拆啊!”
周叔想要去抢夺门匾,两个长得一脸凶相的护卫用力地把周叔给推到一边,接着朝着周叔的胸口就是一脚。丝毫不顾周叔年年事已高,这一脚下去会把周叔踢到内伤。
“呸,就一个没落侯府的人也敢挡我们大小姐的路。我们大小姐肯把这么买下来是你们的福分!”
门匾被几个护卫扔到了一旁,周叔眼见着侯府的门匾要砸到地上了,他立刻不顾性命地去抢夺。
“老东西,滚远一点。”
几个护卫继续不依不饶地朝周叔身上踢去。
啪——
几道响亮的耳光声响起,只见这几个护卫的脸上全是鲜红的巴掌印。几个人压根就没有看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
接着几人感觉膝盖后方一疼,瞬间几个人被迫跪倒地上。
“周叔,你怎么样了?”
夜轻语扶着周叔,看到周叔衣服上的脚印,柳叶眉拧得更紧了。
“夜轻语,你这个做主的人来了更好。这里是五十两银子,算是本小姐大发慈悲赏你的。现在整个侯府是本小姐的了,你们给把以前的那些脏东西都收拾干净,该扔得都扔出去。”
夜雨柔如同一只骄傲的绿孔雀一般,高高在上地看着夜轻语。
话落,十几个护卫再次朝着夜轻语走了过来。
见这些护卫要对夜轻语下手,侯府身下的十人全都拿着木棍冲了过来,纷纷拦在夜轻语的面前。
“要动大小姐,先对我们动手!”
“对,要想拆了侯府,就先把我们杀了!”
林嫂等人丝毫不过自己不过是老弱病残,全部拦在夜轻语的面前。
和林嫂这群老人小孩比起来,夜雨柔从将军府带过来得护卫一个个身强体壮。
看到侯府出来的都是这些弱者,他们冷笑一声立刻朝着侯府的动手。
小福子年纪最小,一个男人直接朝着小福子踢过去——
“谁敢动我侯府一个人或者一草一木,本小姐顶要让谁生不如死。”
冰凉的声音里带着浓烈得煞气,夜轻语好看的美眸里透着冰凉的目光。
那男人的脚直接停在了空中完全不敢再动一下。
“你们还不动手做什么?侯府这个蠢货有什么好怕得。一群老弱病残还拦得住你们?给我动手!”
“是!”
护卫们虽然短暂的被夜轻语给吓住,但听到了夜雨柔的命令后还是朝着侯府里冲。
“本小姐从来说一不二,若有违背本小姐命令的人都不得好死。”
冰凉的寒意从四周乍起,夜轻语只是侯府的弱女子,身上却迸发出了属于王者的强大气场。
夜轻语朝着那些冲进侯府的护卫们走了过去。那些护卫在看到夜轻语的眼神后,瞬间若有人都开始腿软了。
明明眼前的姿势一个女人,却让这群上过战场的护卫们被吓得四散逃窜。
咔擦——
清脆的声音刚响起,紧接着便传来这些护卫们杀猪一般的惨叫声。
要知道这些护卫都是上过战场得人普通的疼痛根本不会让他们疼成这副模样。
“我谁若是说过敢动侯府的一草一木,我就要谁生不如死。”
夜轻语在掌心运起内力,一掌打在护卫得脊背上,又是道清纯的骨裂声响起。
原本看起来凶神恶煞的护卫,瞬间如同一滩烂泥倒在了地上。
“轻语小姐,小的错了。小的没有想拆了侯府,都是雨柔小姐的意思,饶了小的——”
砰!
踩过护卫倒在地上的身体,夜轻语朝着夜雨柔走了过去。
“夜雨柔,谁给你的胆子敢来拆掉侯府的?你可知我会哪些让你生不如死的手段?”
声音冷得好似寒霜一般。
夜雨柔脸上讥讽的眼神化作了慌乱和惶恐。她看到倒了一地的护卫,瞬间被吓得浑身颤抖。
等反应过来后,她连忙转身就想跑。然而夜轻语早已经抓住了她的胳膊。
“比如,像现在这样拧断你的骨头!”
“不!”
又是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夜雨柔的胳膊直接被拧成了麻花一样,整个侯府回荡着夜雨柔凄厉的尖叫声。
侯府的人睁大双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景象。这还是以前那个因为退婚就自尽的大小姐么?
很快又是几道清脆的声音传来,夜雨柔身上的骨头都被拧断,和之前那些护卫一样都倒在了地上。
手段毒辣快速,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夜轻语看着疼得涕泪很溜的夜雨柔,慢慢走到她的面前。
她的声音淡然,却带着让人战栗的寒冷。
“又或者是在你身上涂满狗血扔到野外的山谷里?听说哪里都是嗜血的狼群。”
嘴角勾着淡漠得冷笑,丝毫没有要对夜雨柔心软得意思。
夜轻语前世乃是北国第一神医,对于人体得结构她比谁都清楚,想用最毒辣的手段弄断一个人的关节,她比谁都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