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火石间,我的手腕被冰冷的长指狠狠扼住,一袭冷幽清冽的声音缓缓响起,“学会谋杀亲夫了吗?”
“你放屁,你杀了我妈,我才不会嫁给你。”我用力的抽手,却怎么也没办法把手腕从他手里抽出来。
面前的男人有一头乌黑的长发,长发用紫金冠束起。
清隽的五官似画中人,水袖的单衣松松夸夸的披在他的宽肩上,他的双眼却很诡异。
瞳仁蛇一般的是竖着的,妖异又冷冰的看着我,“我什么时候杀你妈了?”
“除了你还有谁?”我死死的瞪着面前的杀母仇人,双脚朝他踢蹬过去。
容颜再是倾城绝世又如何,不过是个脏心烂肺的妖孽。
男人蛇瞳陡然收缩,将我的脖子狠狠扼住,“就算是我,你也得陪我七日。”
“什么……七日……我一天也不想陪你……”此时此刻我只觉得无比屈辱,被害死自己亲生母亲的妖孽触碰一下,都让我觉得无比的恶心。
可是极度的缺氧,让我视线一点点模糊。
人好似陷入了粘稠沉重的淤泥,挣扎的力气更是半分没有。
身上的衣服陡然暴力抓破,男人邪肆的对着我的嘴唇缠绵的吻了上来,“等过了七天,你就算跪着求我,我也不碰你一下。”
此刻身体沉沦的更深了,一滴冰凉凉的眼泪自我的眼角缓缓的滑落,这样可怕的噩梦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初春的早上,空气里凝结着寒气。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脖子传来火辣辣的剧痛。
打开了手机前置摄像头看了一眼,在我的脖子上有一道很深的人手掐过的淤青。
力道大的可能再多用半分力,我的小命就没了。
我苦笑了一下,可能是我对那条怪蛇还有利用价值,所以它才没有杀我。
是因为爷爷挖了这条蛇的坟,打扰了它。
它才来纠缠着我不放吗?
我往脖子上擦了很多很多粉底,才勉强遮住脖子上的淤青。
白敏儿看到了,异常的惊讶,下巴都合不拢了,“不年不节的,棉棉你居然化妆了,说,你是不是看上哪个帅哥了?”
“没有,我就是……气色不好,随便化化。”我脖子上了粉底,脸自然不能不化,否则会显得很奇怪。
白敏儿摸着下巴,绕着我走了一圈,怀疑的道:“不对,女人突然爱美起来,绝对有情况,你不会是也看上李浩师兄了吧?”
“呵~”我干笑了一声,心里对李浩师兄真是没有半分非分之想,“你想太多了,我可以发誓,我对李浩一点感觉都没有。”
“也对,要有感觉,你们相处一年多,要好早好上了。真是服了你了,到底是不是女的,都浮粉了,我来帮你……”白敏儿看不下去我的渣化妆技术,主动帮我化了妆。
化完了妆,我们去食堂吃了早饭。
继续到陈文腾的办公室工作,一路上我走路走一瘸一拐的。
陈文腾还问我是怎么回事,我跟他说是我走路不小心摔了一跤。
他用自己的掌纹和虹膜打开了前两道锁,让我和师兄用钥匙打开最后一道锁。
然后,才戴着手套取出那只白玉墓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