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欣羞得一张脸血红,心砰砰的直跳,她一辈子都没有如此无助过,她想哭出来。
可她却无能为力,恍惚间,她就觉得身上一凉,洁白的肌肤已经暴露在了空气当中。
与此同时,叶天生粗重的鼻息喷出,喷到了她敏感的耳朵里,加上那双大手的缓缓游走,欧阳欣全身止不住地颤抖,她恐惧道::“不要……”
可话音刚落,欧阳欣的腿就猛地绷直,狠狠夹在了叶天生的腰间。
这瞬间,像是干涸的沙漠下起了暴雨,她生出了一种莫名的满足,眼前出现了无数幻影和色彩。
欧阳欣不想叫,她想忍,可真的忍不住,她败下阵来,心理被那种攀登巅峰的滋味占据了,竟然开始迎合起了叶天生……
冲动过后,滔天的怒火也发泄了出去,叶天生此刻快吓尿了,他竟然真的将这个美女副台长给……
“爽了是吧。”欧阳欣说道。
叶天生愣愣的点了下头。
“你给我滚出去,立刻给我滚。”欧阳欣明明内心窃喜,但看到叶天生的表情,又恨恨的骂了一句。
叶天生屁滚尿流的从欧阳欣办公室里滚了出来,临出去前还瞄了欧阳欣一眼,欧阳欣手臂上那血红的勒痕,让叶天生意识到了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失神的回到办公室,叶天生越想越是后怕,自己刚刚那是犯罪呐,欧阳欣会不会报警抓他?
叶天生没心思再继续上班,急匆匆的离开电视台,叶天生来到了广电局找师兄王怀江。
这会已经临近下班时间,王怀江正要准备下班,看到叶天生过来,王怀江笑着打趣道,“天生,咋的,这么快就急着到我们局里来熟悉工作环境了?”
“师兄,不好了,出大事了。”叶天生把王怀江拉到一旁,看着左右无人,急忙将刚才的事说了出来。
“什么,你真的把欧阳欣给办了?”王怀江失声道。
“师兄,小声点。”叶天生苦笑不已。
王怀江意识到自己失态,忙压低声音,也幸好这时候办公室没人。
下一刻,王怀江却是为叶天生急了起来,“天生,你怎么能做这么糊涂的事,这是犯罪,要判刑的啊!”
“师兄,我也不愿意,实在是这欧阳欣太气人了,她一直找我麻烦也就算了,这次你帮我争取了借调的机会,你知道那欧阳欣怎么说吗,她竟然不放人,还骂我小白脸,我一气之下,就彻底失控了。”
“哎,也不知道你俩是不是八字犯冲了,这欧阳欣怎么偏偏就爱找你茬?”王怀江叹了口气,“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解决这事,万一欧阳欣报警了,事情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我担心的就是这个,师兄,你说现在咋办?”
“你呀你。”王怀江指了指叶天生,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也没想到自己中午的一句玩笑话会成真。
“走,咱们现在马上去你们电视台,我去跟欧阳欣谈,只能希望她现在还没报警了。”王怀江果断的说道。
没有耽搁时间,王怀江开车带着叶天生返回电视台,让叶天生在车里呆着,王怀江自己上楼。
不到三五分钟,王怀江就从楼上灰溜溜下来,叶天生见状,急道,“师兄,怎么了,欧阳欣不在?”
“在,不过一听说我是为你说情来的,立刻让我滚出来了。”王怀江苦笑。
“那我这次岂不是真的完球子了?”
“岂止是完球子,你是玩完了。”
两人说完,对视了一眼,彼此都苦笑不已。
“师兄,要不我现在上去道歉一下?”
“你要是现在上去,人家能把你生吃了,刚刚我都还只是刚开口提你的名字,欧阳欣就爆发了。”
“哎,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该咋办,总不能坐着等警察来抓吧。”
“我估计欧阳欣应该还没报警,要不然现在警察早过来了,你现在哪能好好坐在这。”
“那现在没报警,不代表待会不报警。”叶天生挠了挠头。
“这就不好说了,欧阳欣是个女人,还是个有身份的女人,报了警,等于是把这件事闹得尽人皆知了,反而是让她丢脸了,所以她还真不一定会报警。”王怀江分析道。
“师兄,你这说的好像也有道理。”叶天生皱着眉头。
“算了,大不了就是进去关几年,出来后还是一条好汉。”叶天生咬了咬牙,拉着王怀江离开,“师兄,走了,陪我去喝酒。”
王怀江这会也是哭笑不得,自己这师弟的心也太大了,现在还有心思喝酒,但眼下也确实也没别的办法了,谁让他们都是小人物,没过硬的关系。
一晚上,叶天生拉着王怀江喝了一箱多啤酒,最后还是在王怀江的阻止下,叶天生才作罢。
喝完酒,叶天生又提议去夜总会嗨一下,王怀江坚决阻止了,愣是将叶天生给送回了家。
回到家,叶天生冲了个冷水澡,光着膀子站在阳台上看着这一方夜景,本来就没有睡意的他,这会冲完冷水澡,愈发精神抖擞了。
叶天生买的这套小两房视野很好,前面没有任何遮挡,小区紧邻着县城最著名的别墅小区‘金帝御景’,那是云山县唯一的别墅小区。
对于像叶天生这样的普通上班族来说,这几乎是一辈子都买不起的豪宅。
“这社会,富的越富,穷的越穷。”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十点多了,叶天生没有半点睡意,想了想,直接去冰箱里拿了两罐啤酒,又搬了张椅子坐在阳台上喝了起来。
叶天生不知道明天去该怎么面对欧阳欣,一想到这事,叶天生就无比头疼,而欧阳欣到现在还没报警,可能真像师兄分析的那样,欧阳欣也不想把事情闹开,因为那样一来,连欧阳欣自个的名声也毁了。
“哎,就算欧阳欣没报警,现在有这把柄捏在对方手上,以后的日子岂不是更不好过了。”叶天生郁闷的想着。
一个人苦逼的自饮自酌,叶天生忘了时间,喝着喝着,他甚至都忘了自己什么时候在阳台上坐着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头昏昏沉沉的胀痛,许是昨晚喝酒喝多了的缘故。
一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叶天生一蹦老高,赶忙起来刷牙洗脸,急急吼吼的冲向台里。
来到台里,叶天生将自己那小电驴停好,正好碰上采编部门的同事廖太建从采访车上下来。
廖太建看到叶天生,登时嚯了一声,“呀,这不是天生嘛,这会才过来上班?这是把台里当自己家吧,想啥时来就啥时来?”
叶天生没理会廖太建的冷嘲热讽,心里暗骂了一声死太监,要是有一天当上台长,非得把你弄到后勤部门去天天扫地板,让你再狗眼看人低。
叶天生有当台长的远大理想,但这会,仅仅也就只能做做梦罢了。
刚来到办公室,叶天生就被隔壁办公桌新来的一个妹子提醒道,“叶哥,欧阳台长找你呢,让你到了马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