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黑的皮带紧紧缠缚住宋青葵的双手,她的脸庞被迫陷入到了柔软的枕头里。
顾西冽就这么跪坐在一侧,手一伸,就强势的扒下她的裤子。
纤长双腿,白皙,柔嫩,如同牛奶浸润的肌肤,烧红了顾西冽的眼。
宋青葵拼命挣扎,“顾西冽,我们已经分手了,你滚开!”
顾西冽死死摁住她的腰和腿,嗤笑一声,嗓音低沉,隐隐恶劣,“你以为我想干什么?”
他俯身,俯在她的耳旁,轻声道:“虽然我很想弄个铁链子把你锁在这里,让你日日夜夜都只能看到我一个人,看你这张小嘴还敢不敢说什么错不错觉这样的胡话,但是……今天不适合做这样的事情。”
他咬了宋青葵的耳垂一下,精致小巧的耳朵一圈儿顿时有了氤红色泽,白嫩晕开的红,诱人无比。
顾西冽的眸色越发深沉了,他浑身肌肉绷得死紧,克制住自己想要将身下人彻底凌虐的冲动。
宋青葵只听得耳旁一阵窸窣声响,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
纯白色的枕巾塞在了宋青葵的嘴里,堵住了她呜咽的声音。
“咬着,免得待会儿痛了,伤到了舌头。”顾西冽的手掌抚摸了一下她的头顶发丝,温柔无比。
下一瞬,宋青葵的瞳孔骤然紧缩,剧痛自后腰处袭来,她的身体骤然绷成了一根弦,痉挛的近乎折断!
顾西冽,竟然在她的后腰上——刺青。
刹那间,冷汗溢出额头,也溢出在了细腻的肌肤上,那发着抖的身躯上,晕染出痛意的粉红。
宋青葵眼眶微红,也不知是痛了,还是委屈了。
顾西冽手上的动作毫不留情,眉峰上都聚拢着冷酷,身下这痛得颤抖的身躯也无法让他停手。
可是,他的声音却又那么的温柔。
“青葵,我要把你刻上我的印记,就算你说你不爱我,那我也要你记住我,你的心若是会遗忘,那就用你的身体记住我吧!”
听听,多变/态。顾阎王的话还没说完,更变/态的还在下一句。
“我不能时时刻刻再看着你了,那么就由这个印记来替我看着你,要是你和其他男人有了什么瓜葛,啧,到时候衣服一脱,人家问你这后腰上刺得是什么字,你恐怕得好好解释一番。”
顾西冽眼眸微微眯,“哦,最好你跟人说,这是我第一个男人的名字,他最喜欢亲我的后腰,因为这里的肌肤最嫩最敏感,轻轻咬上一口,我浑身都会泛红,都会颤抖。”
宋青葵闭着眼,恨不能堵上自己的耳朵,那羞燥都近乎掩盖住了疼痛。
片刻后,顾西冽终于停手了。
这冗长的’酷刑’也终于结束了。
那美丽的后腰上,接近尾椎骨的地方,被刻上了一个’冽’字,小篆字体,朱红颜色。那小篆模样,远远看去,如同一个神秘的图腾,侵占着她。
顾西冽薄唇轻勾,眸色深沉,微低头,亲吻着那个小篆字体。
喃喃细语,“宋青葵,都是你逼我的,我恨你。”
就这么轻轻淡淡的一句话,却让宋青葵忍了许久的眼泪,簌簌滚落出来。
她好痛,刺青那一处痛,被皮带绑缚的手腕痛,心底更痛。
心底在呜咽,不要,你不要恨我。顾西冽,我亲爱的阿冽,就这样忘记我,不爱我,好不好?可是不要恨我。
我们,才有了一个孩子。
看在那个孩子的份上,你不要恨我好不好?我好想跟你分享关于那个孩子的事情,也好想告诉你,我没有想和你分手,可是我……不能说。
心脏如同被撕开,鲜血汩汩,那痛意让她再也支/持不住,昏厥了过去。
顾西冽见她满脸泪痕的昏了过去,这才小心翼翼的解开绑缚着她手的皮带,给她盖好被子,招了人来给看看。
林诗童提着急救箱进屋的时候,嘴里还在抱怨,“你搞错没有,待会儿你就要和我一起出发去美国,这个点儿还让我来给人看病,还是你的小情儿?”
顾西冽睨了她一眼,“注意你的言辞。”
林诗童不怕他,一边给宋青葵把着脉,一边翻着白眼,“我们家老头儿跟我说了,我以后可是你的未婚妻,我要注意什么言辞,啧,你这小情儿真惨啊……”
“就你话多。”顾西冽打断了她的话,径自出了房门。
他这一打断,将林诗童的话也堵回了嘴里。
林诗童本来想说,你这小情儿才流了产就被你这么折腾,也是造孽。
可是这话,没说出口。以至于多年后,顾西冽想起这桩事,就如鲠在喉,恨不能将自己剁了完事。
林诗童瞧着他的背影,撇撇嘴,耸了耸肩,开始处理那处刺青,留下了消炎药和便条。
公寓大门被关上,两人坐上车,一路直奔机场。
车里,林诗童本来还想调侃顾西冽两句,可是一侧头,却愣住了。
顾西冽看着车窗外,神态依旧冷冽,可是眼角却缓缓有泪水滑落。
仿佛悲哀绝望,无路可走的人,他没有了最后的救赎。
他流着泪,含在唇齿剑的话语只有三个字,“我恨她。”
我恨她,恨死了,可是再恨,我都要留下纸条叮嘱她乖乖吃消炎药,不然刺青也会感染……
我怎么这么没出息!!
我恨她!
当晚去往美国的飞机,在宋青葵的睡梦中,起飞了……
带着顾西冽的恨意,和数年不相见的陌生。
寒来暑往,宅子里的青草春荣秋枯,这一晃眼,已是六年后。
这六年,东城依旧是那个东城,只是缺了一个顾阎王。东城顾阎王不在,西城的太/子/党却依旧活跃,据说西城那一窝的妖孽货色的头头就是段家的,名叫清和。
这段清和近几年都不胡乱混了,为什么?因为他有了个心尖肉,心尖肉叫宋青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