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k步步逼近,伸出的手眼见要触摸到申筱文白净的手臂。
刹那间,申筱文抓起桌子上的红酒瓶哐当一摔,玻璃渣飞溅起来,几个色眯眯的男人本能地往外退了几步,脸上满上愕然惊惧,没想到申筱文如此刚烈。
申筱文趁机爬上窗台,一手抓着破碎的红酒瓶,另一只手紧抓住阳台的围栏竭力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愤怒地怒指着那几个混蛋,“都他妈别过来,不然我就死在这里!今晚可是孟家的大日子,年终盛宴,如果有人死了,明天一早应该会成为大新闻吧。”
那几名男子面面相觑,微露惧色。Mark微怔之后,猥琐地笑了笑,他不信眼前这个小丫头能熬得过日本销魂散的强大药效,那可是最新研发的春.药,足以让烈女变荡.妇。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申筱文跑不掉的。
申筱文拿着玻璃渣的手在颤抖,眼里荡漾出盈盈水意,绵软的身体里热得好像要爆炸了似得。情急之下,她狠狠地咬住自己的舌尖,瞬间,口腔里充斥着血腥味儿,眼底水汪汪的欲.望缓缓褪去,头脑清醒了几分。
她握紧碎裂的红酒瓶对准站在最前面的Mark砸去,不偏不倚正中mark 的脑袋,只听见一声惨叫,Mark 抱着脑袋蹲了下去,手指上染满鲜血。
这几个男人原本以为申筱文拿自杀威胁他们,没想到她竟敢砸伤人。
“臭女人,你给我回来!”气急败坏的男人看着申筱文铤而走险地紧贴着墙面行走在悬空的平台上,平台不足半米宽。万一三十层高楼失足摔下去的话不摔成肉泥才怪,“妈的,摔死你!”
寒风呼啸,步步险境。
如果退回去被这群畜生糟蹋的话,她宁愿从这里掉下去摔死干净。申筱文一颗心悬在嗓子眼儿里,不敢低头往下看,腿肚子禁不住直打颤儿。
有一扇窗户开了两尺的缝隙,她好像看见了曙光,用力将窗户推开一些勉强挤了进去。
她来不及看清是哪里,哐当一声从窗户上跳了下去,整个身子强撑着站稳,便听到抽水马桶的声音。
理智告诉她,这里是洗手间,至于男或女不确定。
洗手间隔断门被推开的一瞬间,申筱文用仅剩的最后一点力气站起来,拉开门躲了进去,眼前一黑便撞进了一个冰冷的怀抱里。
Mark用手捂着流血的脑袋,带着那几个猥琐的男人寻了过来,嘴里不干不净地咒骂着。
“真邪门了,我明明看到她朝这边过来的,几个房间都找过了,不见人影还能飞了不成 。”
“老子受不了了,那死丫头中的可是顶级销.魂散,按说她应该主动扑上来才对啊,这怎么还消失了。让老子抓到她,非得干死她不可。 ”
“Mark,我到那边洗手间搜搜。”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子红光满面的,估计是提前吃过药憋不住了,气急败坏地走到男洗手间前。
他刚要走进去被站在外面的两名保镖拦住了。
花衬衫男子凶神恶煞地问:“什么情况,老子要进去尿尿,给我让开。”
两名保镖纹丝不动,冷硬地说:“我们苏总在里面,至于你,另行方便。”
“苏总?!”花衬衫男子还要再吵闹,Mark快步走过来及时地拦住了他,小声叮嘱道:“苏总就是威震金融商界的苏易枫,孟家未来的乘龙快婿,咱们可惹不起……”
花衬衫男子不过是狐假虎威的小人物,听Mark如此一说,早已吓破了胆儿,哪还敢再继续叫嚣。如果他再多说一个字,恐怕会被这两个身强体壮的保镖扔出去正法。
洗手间内,苏易枫俊眉紧锁,颇为头疼地看着突然从天而降的申筱文。
她脸颊酡红,眼神迷离地凝视着他,红艳艳的樱桃小口波光潋滟,慢慢地靠近他。
挺保守的晚礼服此刻在申筱文身上散发出妖艳妩媚的风情,暴露在空气中的肩膀和大腿白得闪眼,娇嫩得能掐出水来。乌黑的秀发有些凌乱,额头处毛茸茸的碎发有些濡湿了,仿佛出水芙蓉般清新美丽。
这女人……倒不算丑,只是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苏易枫这才意识到两人的身躯紧密地贴在一起,他竟允许这女人撒娇似得搂住他精壮的腰身,红扑扑的小脸埋在他心口上,小猫似得蹭来蹭去。
这女人真是太过分了,他苏易枫长这么大,还没哪个女人敢对他如此放肆。
申筱文啊申筱文,你真是色胆包天。
如果不是父亲逼自己早早退役了,他真想掏出枪来当场毙了这个女流氓。
申筱文斜坐在马桶盖上,衣衫不整春/光乍泄,浑身湿透了……她在苏易枫身上嗅到了强烈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恨不得一头扑上去……
“我要你。”申筱文伸手拉住苏易枫的皮带,水汪汪的双眸盛满了欲望,娇滴滴的嗓音里发出颤抖的呻/吟,如同饥/渴的小兽寻求可以解脱自己的解药。
听见那娇得滴出水来的声音,苏易枫头皮发麻,身子不由自主地朝申筱文倾了过来。即使他的神情依旧严肃,深邃冰冷的眼眸里难掩动情。
申筱文翻身坐在了他大腿上,红艳艳的唇亲吻着他英俊绝伦的脸庞。
苏易枫保持着最后一丝冷静,恶狠狠地问:“申筱文,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
她鼻翼间带着温热的呼吸,醉眼迷离地望着她,似清醒似迷糊说:“知道,我知道啊……我要……我快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