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房门被猛然撞开。
数名女眷一拥而入,领头的正是花钱“买下”张纯的贵妇。
呃。
此刻,张纯的体态姿势有些暧昧……甚至可以说是辣眼睛。
少女双腿正死死缠着他的腰部,而他的双手也卡在女孩真空的牛仔裤上,甚至被拉下了一大截。
糟了。
张纯脑袋嗡的声炸开了。
如今这光景,是个人都绝对误会他在霸王硬上弓。
当着少女的母亲,强jian人家女儿,且不说容不容于法理,便是道德层面,也是极为不堪。
可现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张纯是个“聋子”,自然也便是个“哑巴”,根本无法言语解释。
再者了,若是贸然起身,重获自由的少女定然会当众暴走,狠狠削他一顿。
已然被误会“霸王硬上弓”,倘若再被误会出手打女人,怕是会被立马扭送到公安局去。
那他的任务,便泡汤了。
短暂的沉静,随即便是阵阵惊叹。
众多女眷捂着嘴,满眼都是震惊的神色。
诡异的是,不仅没有任何人去报警,甚至脸上竟有振奋欣喜之色。
此神情,在为首的贵妇脸上更为明显。
她施施然行出,绕着张纯与少女所躺的床上绕圈打转,口中尽是啧啧然称其。
“嗯,这一百万花的值,死丫头,仗着自己会几招三脚猫功夫,死不受管束。”
“我可给你说,这位小哥可是在南非战场上枪林弹雨中闯过的,好像是那个,那个,哦,对了特种兵。”
“可别没怪我提醒你,他耳朵被炮弹炸的失聪了,你若打不过,一定要可劲叫嚷,我保证他丝毫不会被影响。”
见那少女气的是花枝乱颤,面颊惨白,竖条无形黑线在张纯脸上浮现。
嚯。
这怕是后妈吧?
这天底下无奇不有,竟会出现母亲花钱雇人qj自己女儿的事儿。
这会,出奇的安静。
好似暴风雨来袭的前夜,又仿若万丈波涛打来前的死寂。
沉闷的空气,令张纯有些窒息。
可也正是这风雨欲来前的宁静,令他有机会仔仔细细打量番少女的容貌。
这暴力女孩模样不赖。
年龄约莫二十出头,端正的五官显得极为和谐且精制,给人股极为舒服的感觉。
眼角下,鼻梁旁隐约有淡淡的乌青痕迹,显然是才好不久的暗伤。
“看来这暴力少女,没少跟人动手。”
短发下,两只耳朵好似匠人精心打造的,美轮美奂的同时却极不合时宜地各打着四个耳洞,挂着八个形态各异,却明显是暗黑风格的耳钉耳环。
总体而言,这面容姣好,身形修长的女孩给人股无比叛逆,却又带着些许英姿飒爽的巾帼之风。
“一对A,要不起。”
不知为何,张纯心中竟想起这诨段子。
“啊——”
狂躁的嘶吼声,尖锐无比,好似无数钢刃滑过玻璃,险些将张纯真的给弄成聋子。
那贵妇眉头微皱,长了张嘴,最终未曾开腔,只是随手扔下张纸条,恰好平摊在了少女的胸前。
“我女儿归你了,你加油干,使劲干,我等着抱外孙……外孙女也行。”
一行字,娟秀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
真的是后妈?
可这二女眉宇间却有着几分相似,尤其是行事风格,一样凌厉,一样的离经叛道。
愣神间,数位女眷已然摔门离,显然是不想打扰二人的闺房之乐。
只是这加油干,使劲干,着实令张纯有些哭笑不得,满面古怪。
也正是这片刻的走神,那暴力少女猛然从后背下方抽出胳膊,拽着床头栏杆,猛然向上一抽身,逃离了张纯的魔爪。
可,她偏偏露了件事。
此刻,他的牛仔短裤正被张纯给死死的攥着呢。
“死聋子,拿我没辙了吧——啊,你个流氓。”
那少女猛然立起身子,光秃秃的下半身完全地裸露在了张纯的面前。
一览无余。
少女脸上刚要成形的得意,立马被震怒、羞愧所代替。
当即一脚踹出,踢在了张纯面门处。
“我打死你这个登徒子。”
顾不得羞愧,那暴力少女接连出手。
拳风阵阵,腿法娴熟。
很显然,这暴力少女是得过高人指点训练,几套拳法打下来,却是有模有样。
若是对付普通人,三五个大汉怕是此时都要被打成猪头三了。
可张纯是何许人也?
号称华夏第一特种大队的狼牙第七兵王。
他的拳脚章法很简单,却也很凌厉,招招都是致命的狠招,不带丝毫的拖泥带水、花拳绣腿。
大道至简,杀人的手法,简单却致命。
顿时间,这偌大的女子闺房成了二人过招的角斗场。
若轮实力,这暴力少女的花拳绣腿着实不入张纯法眼,只是毕竟对方可是他名义上的女人,若是真给弄死了,且不说少女家人找他麻烦,他的任务也算是就此失败,更重要的是,他自己那道心坎更是过不去。
作为兵王,张纯不打女人,只杀。
因此,二人的拳脚较量很快便变成了暴力少女一个人的猛攻,而张纯则是连连闪避,且出手格挡防御,根本无法还手。
不是不敢,而是不能。
那暴力少女拳脚并用,张纯被迫无奈只得连连格挡,只是他的手法极快且角度极为刁钻,总是不经意地在少女的身体各个部位游走。
不大一会,这暴力少女便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反观张纯,则气定神闲,额头不见丁点汗珠。
这令他很是不习惯。
“你个流氓聋子,调戏老娘。”
满面通红的暴力少女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怒的,浑身颤栗,嘴唇哆嗦,眼角竟泪痕闪烁。
她算定张纯不敢对自己动手,只能被动防御,想要数招拿下对方,不曾想自己这全身上下都被对方揩油揩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