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见她如此,火气更加的旺盛,“我要让你的男人看看她的未婚妻是怎么在别的男人身上呻.吟的。”还未等她将这些话消化,施诗整个人被他给拽起来往他怀里抱,让她动弹不得。
“不……不要……”施诗拼了命的拍打着男人的胸口,而他则是眸色一冷,很不温柔的将她推倒在床下,整个人欺身压上去。
男人的双眸不禁微微咪起,触摸到她的每一寸肌肤,特别的丝滑,竟让他有一丝丝的忘乎所以,如若不是因为她是那个男人的未婚妻,指定他会对她温柔一些。
他的每一个动作,施诗都觉得被千百万只虫子在身上爬一样。她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一天受到这样子的遭遇。
“我会让你一会求着让我要你的。”男人的话听起来相当的恶心,施诗却只能咬牙流泪,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你,求你放过我行吗?”施诗已经接触崩溃,不停的挣扎,拳打脚踢。
她不知道这样子反抗有没有用,可她还是不想放过最后的一丝丝希望。
而她却没有想到的是,越是这样越会让自己受苦。
紧接着,在她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只感觉自己脸上一阵阵火.辣辣的疼。
“你,你还是男人吗?”疼痛蔓延在她的全身上下,施诗从未想到这个男人居然会打她,这样的疼痛在她的脸上传来,甚至浑身上下都感到疼,想必脸上应该印出了手指印了吧。
“男人?”男人似乎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般,哈哈狂笑了起来。
这股邪恶的笑容直入人心,施诗感觉一股寒意正往她的身体里钻,很冷很冷。
“我是不是男人,难道你不知道吗?”宫沫涵语气中带着嘲弄与怒意,此刻的他犹如野兽般,一个不如意便会将眼前的人撕成碎片。
施诗已经接近疯狂,他顾不得一切,张口大骂,“你简直就是一个有病的男人。”
疼痛与绝望夹杂在一起,她的哀求已经宛如风一般,稍逊既逝。脸上那股火.辣辣的疼已经让她麻木,只剩下绝望的眼泪一直随着脸颊滑落,落下床单上,她接近绝望的挣扎却远远敌不过那沉重的身体。
听着眼前这个女人这么骂自己,宫沫涵一点都没有感到很兴奋,反倒是有一股怒气涌上心头,他突然捏住她那纤细的小腿,力道大的似是要将她的腿给捏断般。施诗疼得脸色惨白,惨叫一声,顿时她的小腿处青一块紫不块的。
“这可是你自找的,你倒是说的很对。我就是有病,怎么的?”宫沫涵望着脸色已经惨白的女儿,勾唇冷笑,不管身下的女儿如何向自己求饶,他罔若未闻。
此刻,他只觉得自己是快乐的。
施诗自小便出身在富贵人家,从未受过如此的待遇,她疼的只剩下了抽泣,“求你放过我可以吗?”嗓子里发出的声音几乎成了乌咽,虽然是这样,但她的嘴里却还是不停的求饶与咒骂。
事情发展到如今这样,她知道求饶已经无用,那么她接下来能做的却只能是死尸一样的一动不动。
然,她的叫骂声却惹怒了宫沫涵,他却是从未被一个女人这般骂过,脸色瞬间变得时分的阴冷。
下一刻,他扬起手又是一个耳光下去,顿时施诗的另外半边脸也现出了鲜红的手掌印。
打完之后,宫沫涵才发现自己竟然做了何等之事。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打一个女人。他想,若不是因为气愤到了极限也不至于会如此。
“臭男人,你简直就是畜生。”施诗忍着疼痛大骂出声,声音当中夹杂着一股恨意,似是要诅咒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骂啊!使劲骂!”他就像是疯了一样的吼着,下一刻他拿起领带将施诗的手给反绑在身后。
施诗接近崩溃,“你,你放开我,快放了我。”不断的挣扎着,可是她却不知道越是挣扎就越是会引来男人的怒气。
“做什么?难道你没看到我此刻要让对着镜头吗?好让你的言子枫看看他的未婚妻是如何被别人‘欺负’的。”
“变.态!”施诗极度的害怕,若是真的把这些东西给言子枫看,那她则是一辈子都无法在他的面前抬起头做人,就算一辈子都不见他,总要回家不是吗?
到那个时候,不照样会碰到?
宫沫涵嘴角的那股寒意一直都未散去,听着她的叫骂声,他冷笑,“骂啊,你使劲的骂。”
终于爆发出自己的怒意,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直接进入,疼得她惊呼一声……
他阅女无数,但从未有一个女人会令他流连忘返。这种感觉让他很是不悦。
施诗再强也经不起这个男人的摧残,身心的疼让她根本无法承受。她的声音已哑了,轻声的咒骂,眼泪却是无法控制的滑落。
言子枫,我恨你!
我恨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订婚的对角是你。
我更恨你,为什么要跟我开这样子的一个玩笑。
她的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她知道此刻已经想到了死。
已经不抱任何希望的她觉得此刻死也许就是最好的解脱方法。
她长长的头发散落在床沿,只感觉自己快要死掉,虽然手无法动弹,但她还是将拳头紧紧握住,整个过程没有喊过一句疼。
虽然疼痛可以忍,但却掩饰不了心里的那一份痛与绝望。
她是真的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他与言子枫到底又有着什么样的深仇大恨。
但是,她知道自己很倒霉的上了他的车。与言子枫在一起快五年的时光,为什么要跟她开这样子的玩笑?
笑话,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她能怪谁?不能,要怪也只能怪自己。
“别以为装死我就会心软。”宫沫涵看着女人一点反应都没有,莫名的来气。
施诗不予以理会这个男人,更加不想浪费那个力气,她只想能够快点结束这噩梦。她只想死,而且还要死在这个变.态的眼前,让他一辈子都不得安宁。
见她没反应,宫沫涵怒气涌上心头,捏住她的下巴,“放心,我会让你有反应的。”说完这句话,他如发狂般野兽一下猛猛的掐她的手臂。
“啊……”疼痛夹着绝望袭击而来,施诗再装作若无其事,却忍不住大叫出声。
宫沫涵听到叫声,他勾唇一笑,很是满意她所有的表现。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施诗只知道结束的那一刻她整个人变得无比的轻松。她想要爬起来,可身体上的疼痛让她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身体上脸上的伤痕随处可见。随着男人进入浴室,施诗知道此刻是她破坏一切的绝佳机会。
她不会让这些不堪入目的东西到言子枫的手里,虽然手被绑着,但告诉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将床头上的摄像机给毁掉。
“你以为你能毁得掉吗?”宫沫涵上前一把将她提起狠狠的丢到床上,顿时她只觉得整个人特别的晕,一股尖锐的疼传来,施诗已经顾不上这种疼,疯狂般的往宫沫涵的身上踹去。
她的手不能动,并不代表着腿不能动,不管有没有用,抬脚直往宫沫涵的下身踹去。
宫沫涵觉得自己还真的是小看了这个女人,她都已经伤痕累累了,居然还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差点没能反应过来,否则他的‘下半身’可就不保了。
“你活腻了是不是?”他那已经越发黑的脸看着她,捏住她的下巴,“放心,我不会让你这么容易就死掉,我会让你留在我身边好好的折磨你,我要让你的未婚夫看着你每天是如何被我‘欺负’的,我告诉你,休息从我的身边逃走,否则你的噩梦将会一辈子都跟在你身边。”
一句一字深入她的内心,整个人就像是被人放了气的娃娃般此刻没有生气。
原本以为噩梦随着他的结束而过去,他的话让她深深的感到无比的痛苦。他要时时刻刻的折磨着她,而且还要让言子枫看。
他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一个人,怎么可以可怕到这种地步。
说他是疯子,恶魔,变.态,真的一点都不过份。
她咬着牙恨恨的开口,“疯子,有本事现在就弄死我啊。”此刻施诗已经有一种想要跟他同归于尽的想法,若是天天被他折磨,那倒不如马上死掉。
“放心,我不会弄死你,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不知何时,宫沫涵的手中多了一杯红酒,轻轻的摇晃着,他一直盯着眼前这个被自己折磨得不成人样的女人,心中暗自嘲讽,若不是因为她是言子枫的女人,或者他不会这般对她。
看着楚楚可怜的人儿,内心深处竟有一丝的不舍,他并不是一个十恶不赦之人,只是有时候在利益面前将自己的本心给隐藏起来。
也知道这个女人肯定不会乖乖听话,不过他不介意,反正他有的是时间,那就跟她慢慢的较劲。
他知道这个女人肯定会找机会逃跑,而他呢则是一点点的机会都不会给她。他要时时刻刻的把她带在身边,让她找不到机会逃掉,他要让这人女人时时刻都看着自己,害怕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