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小试牛刀
“唐箬词,你这个傻子,还不快放开我,否则你要是真敢对我动手,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听起来好可怕哦。”唐箬词将手中的刀不断的摩擦着李德汉大腿内侧的肉,随后趁其不备一刀插进肉里,李德汉痛呼出声。
只是这一次再不敢放肆,“我的小祖宗,求您放过我这个有眼无珠嗯人吧,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惹您了”瞧着李德汉那副求饶的卑贱模样,唐箬词便止不住的想笑。
笑声传进了李德汉的耳朵里,却是敢怒不敢言,刚刚那一刀,若是没有猜错,仅是差了半分可就让自己下半身毁了。
以前的他可谓是村中一霸,仗着自己会些功夫,可没少糟蹋那些清白之身的姑娘,何时有过今日这番场景。
“真是没意思。”唐箬词再无心思陪着李德汉周旋,一刀切下了那祸害姑娘的玩意,而在到下去之后,便抢先在李德汉惨叫时敲晕了他。
耳边清静了,唐箬词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李德汉,心中只觉得爽快,这家伙害的人不少,活着实在是浪费,记忆里不就之前,这李德汉还毁了人家刚过门的媳妇,可怜那女子不忍羞辱,跳河自尽了去,真是可惜了。
看着刀上的血,唐箬词淡淡笑了,这种人也只能这般折磨了,轻易死了,不就是便宜,拿起李德汉的一衣衫,擦净了血迹,踹了地上的人几脚,方才离开了此处。
唐箬词凭着记忆走到了一家药铺,抬头看去只见门匾上挂着百善堂三个字,只是原本该畅通无阻的道路,此刻却是被围的水泄不通,唐箬词好不容易挤到前面来,就瞧见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跪在地上,眼角还挂着泪水。
她的面前被盖起了白布,至于那白布之下,似乎是一个人,还是个活人,唐箬词这就有些不解了,这到底闹的哪一出。
因跪的时间久了,加上哭泣,面容多多少少有些憔悴不堪,“小女子乃是德州人士,因家中生意,特随着父亲下了扬州,不料前些日子偶感风寒,因此花重金求了这百善堂的大夫前来为我爹治病,岂料,岂料我爹吃了百善堂的药,便愈发严重了,眼下更是”
“不过短短几日,喝了药就吐血不止,神情恍惚,面色枯黄,为了给家父治病,散尽了盘缠个,可如今爹爹病没好,钱财也全被这百善堂坑了去。”
女子说完便哭诉起来,当真是可怜至极,人群里也爆发了起来,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这百善堂到底行不行,虽说是有背景,可是诊金收的本就比旁的高,还把人医死了,这也太可笑了。”
“真是不看不知,一看便是要命,好在我家没来这医。”
唐箬词静静的看着身边七嘴八舌的人,这医患纠纷看来从古至今就有啊,这幅嘴脸还真是难看。
等这里的骂够了,百善堂里走出了一位头发发白,颇有些威严的的老者。
“你们这些无知之人懂什么,我们百善堂何时做过此等伤天害理的事情,你们休要血口喷人。”
“若不是你们百善堂,我爹爹又怎会变成今日这幅模样,再说了这药是你们的,人也是你们的,就连那煎药的罐子也是你们百善堂的。”
女子咄咄逼人起来,势要讨个说法,大夫掀开白布,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人,很是为难,看着老者,似乎求老者主持局面。
“报官吧。”
“这事情关乎人命,还是报官吧,相信这青天大老爷自有定夺。”
人群里躁动起来,老者被气红了脸,说不出任何的话来,而唐箬词实在是被吵的头疼,蹲下身子,仔细查看了一番,说:“且慢。”
说完探了探病人的心跳,嘴角勾出一丝笑意来,“去区甘草来。”
大夫有些不满,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丫头很是不屑,“来人,快把人抬到里堂,我亲自检查。”
“检查什么检查,再让你们磨磨蹭蹭的,你们就等着吃官司吧,还不快取甘草来。”唐箬词散去了那丝散漫,眼中不觉严厉了起来,说出的话也是带着命令的口吻。
大夫本不想,看被唐箬词那般盯着,只好同意了。
只是很快就有人认出了唐箬词来,说:“你们快看,那是不是老唐家不闻不问的傻子啊,哈哈哈哈”
随着一个人的指认,很快越来越多的人认出了唐箬词来,说出的话也越来越难听。
“我说傻子,不在猪棚里好好待着,来这干什么,丢人现眼。”
“傻子,这可是在治病救人,你可别去害人。”
“傻子你还不赶紧滚出来。”
“”
周围的声音越来越多,唐箬词本不想管,可奈何这些的没完没了了起来,就连人也大胆了起来,见唐箬词不动,竟是要动起手来。
“简直是愚不可及,还不快给我闭上你们的臭嘴。”
被骂的人当中立即就有不服气的,当即站了出来,“你个傻子说谁呢,有种你再说一遍。”
这是百善堂里的药童已经拿出了甘草,唐箬词接过药童手里的甘草,便要往那地上的人嘴里送,不料被那女子扣住了手腕不得动弹。
“你你这是要对我爹爹做什么”满眼的不相信,唐箬词微微叹气。
“你若是在阻拦我,我保证你再也见不到你爹爹活着的样子。”唐箬词扭开女子的手,将人扶了起来,揉碎了手里的甘草,一点点的往人嘴里送。
很快地上的人呼吸变得匀称起来,面色也渐渐红润,周围看热闹的百姓都惊奇于这一幕,谁能想到就是一个傻子,救了一个人。
女子看着终于好过来的家父,心中感激,跪倒在唐箬词面前,磕了三个响头,就连唐箬词拦也拦不住。
“多谢神医,多谢神医。”女子接过唐箬词手中的人,高兴的哭了起来唐箬词这才得了空,站了起来。
“敢问这位大夫,可是在那药房当中加了一味附子?”
大夫也惊住了,乃至于唐箬词问话的时候还没有缓过来,“是,不知姑娘怎么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