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不喝,太恶心了。”
林小婉感觉自己已经有了力气,头脑也清醒了很多,急忙起身整理衣裙。
赵无忌急道:“媳妇儿,你都忘了吗?以前你中毒的时候,我就用我的血救过你的,人的血液是最纯净的,怎么会恶心呢!来吧!听话。”
“你闭嘴,谁是你媳妇儿啊!”
林小婉回身瞪着他。
“我还没嫁人呢!更是从来没有见过你,今天我中毒也全是因为你,所以你给我解毒是应该的,现在我们两不相欠,互不相干,我觉得我也不用吃什么解毒药了,你走吧!”
语毕急忙走出玉米地。
“我们怎么能两不相干呢!你真是我的媳妇儿,我都找了你二十五年了,你看这就是你的画像。”
赵无忌说着从大皮囊里,拿出一个看似很古老的画轴,抢到她面前展开。
林小婉一眼望去,只见画卷上一个身穿淡蓝色旗袍的女子,形容笑貌真的和自己一般无二,不禁心里一阵悸动,但是随即说道:“这画中人的确与我有几分相似,但是我敢肯定,你一定认错人了,这个人绝对不是我,你还是去找她吧!”
语毕急忙转身跑上车,猛踩油门,飞驰而去。
“不会错的,你就是我媳妇儿,等等我,你还没解毒呢!”
赵无忌说了句,急忙把画卷放进大皮囊里,随后一路飞奔追向林小婉的雪佛兰。
林小婉一路上心惊肉跳的加速行驶,可是无论如何也甩不掉后面跟着的赵无忌,他始终跟在她十米之外。
跑了三十多里路,她首先驶入林家村外不远的养殖场大门,虽然没有甩掉赵无忌,但是厂里有十几个养殖工人呢!她至少不会再怕他非礼了。
停好了车,她急忙拿上从镇上新买回来的抗生素,想去隔离貂鼠舍救治生病的貂鼠。
在门口给赵无忌拦住。
“媳妇儿,你的毒还没有解呢!你不赶紧喝我的血,会留下后遗症的。”
“我死也不喝那么恶心的东西。”
林小婉急道:“你要是真的心善,就去找解药,还有,我名字叫林小婉,不许你再乱叫,赶紧闪开,我要去给貂鼠打针了。”
说着急忙走进貂鼠隔离舍。
赵无忌无奈的说道:“那好,你等我,我去采药。”
话音未落,人便蹿上房顶,飞檐走壁的消失在后山林中。
林小婉虽然还有点头晕眼花,可是顾不上理会,急忙招呼几个养殖工人进前帮忙,给六只生病的貂鼠打针。
之后。
林小婉在一边观察了一阵子,没见有什么起色,急忙又跑回她的办公室里,翻阅貂鼠养殖书籍,寻找类似的病症。
养殖场是她多年的心血结晶,刚刚有了些起色,她宁可不眠不休、不吃不喝,也要找到治疗貂鼠的办法,绝对不能让瘟疫继续蔓延。
她正在苦苦的寻找办法,突然闻到一股浓浓的中药味儿。
紧接着,赵无忌端着一碗药汤,进门道:“媳妇儿,不是,小婉,你快把药喝了,不然余毒扩散,会留下后遗症的。”
“你不是说解药很难找吗?这么快就找到了。”
林小婉看了他一眼,说了句,接过药碗便大口喝下去。
“慢点,小心烫着。”
赵无忌看着她,关心的道。
林小婉放下药碗,继续翻阅书籍,道:“好了,现在你可以走了吧!从此我们两不相干,不许你再来打扰我的生活,否则,我立刻报警。”
“我们两个是夫妻啊!怎么能两不相干呢!”
赵无忌一脸的痴情,双眼满是欣喜的看着她。
“我已经找了你二十五年了,终于让我找到了你,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我……”
“我觉得你有病,而且很严重。”
林小婉打断他的话,道:“应该是精神系列的,你应该去医院看医生。”
赵无忌哈哈一笑道:“小婉你是不是忘了,我赵无忌可是远近闻名的神医啊!怎么会自己有病不知道呢!”
“神医!有多神啊?貂鼠的病你能治吗?”
林小婉愣了一下,看着他问道。
赵无忌含笑道:“不管是人还是动物,只要他还有口气,我就能给他治好,小婉,我觉得我应该给你好好检查一下,你怎么会失忆了呢!”
说着进前就要给她把脉。
林小婉忙起身道:“你可以给动物治病,跟我来。”
语毕急忙先行跑出房门。
“小婉,你刚喝了药,慢点走,别跑啊!”
赵无忌随后紧跟着说。
林小婉顾不上自己,急忙带他走进貂鼠的隔离舍,伸手一指笼子里,那六只半死不活的貂鼠。
“就是它们,你快看看,它们得了什么病,打抗生素三天了,一点都没见效。”
赵无忌进前伸手摸了摸貂鼠的头部和爪子,含笑道:“它们是经络闭塞,打抗生素有什么用啊!要舒筋活血才行,赶紧把它们都抱住来,捆了四肢,我要给它们针灸。”
“啊!针灸,我活了四十多年,就没听说过给貂鼠针灸的。”
一个中年妇女饲养员进前失笑道:“小婉你别听他胡扯了,这个人一看就是个骗子,这幅穷酸样,能有什么本事啊!”
林小婉看了她一眼,虽然也觉得给貂鼠针灸,有点荒唐,可是此时她也没有别的办法救治半死不活的貂鼠,只能选择相信赵无忌,忙说道:“二婶儿,照他说的做吧!眼下我们也没有什么救治的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王婶儿、刘嫂你们都过来帮忙。”
另外两个女饲养员,应了声相继进前,一起把六只貂鼠抱住笼子,捆绑了四肢平放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