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蓓妍一大早进到下人房间里,房间里只剩赵泽还在呼呼大睡,其他人都已经开始工作。
她把赵泽叫醒,温柔道:“姐夫,起床啦,我要带你去找我姐姐呢!”
赵泽迷迷糊糊被唤醒,简单洗漱后,白蓓妍挎着他的胳膊走出房间。
他很奇怪,我不过就是睡了一觉,这小丫头片子怎么转性了?怎么对我这么尊敬这么亲密了?
房间外,白破山就等在那,见到赵泽出来,一个劲道歉。
“孙女婿,是白爷爷管教无方,昨天这丫头竟然自作主张让你睡在这个房间了,你不会怪白爷爷吧?”
可千万别因此生气,导致这么婚事吹了!
钱神医的徒弟啊,多少人想嫁都没门路呢!
要不是早年间我与钱神医有些交际,这么好的婚事哪能轮到我们白家?
要不是法律不允许,我都想让他把我所有孙女都给娶了,不给其他家族留机会!
赵泽倒是无所谓,“没事没事,我昨天休息的挺好。”
“我早上已经批评过小妍,她也知道错了。小妍,这回带你姐夫去见你姐姐,可不许再胡闹了!”
白蓓妍吐了吐舌头,俏皮道:“人家知道啦。”
跟着白蓓妍走出别墅,一辆敞篷跑车停在外面。
上了车,在白破山的注视下,白蓓妍开着车缓缓往庄园外行驶。
赵泽抬头看着空荡荡的顶棚,阳光直接照射过来有些刺眼,好奇道,“敞篷车虽然很拉风,但如果下雨了,怎么避雨啊?”
白蓓妍嬉笑道:“按这里呀!”
说罢,她按下中控台上的一个按钮,敞篷车后面弹出折叠支架,车皮缓缓将车身覆盖。
白蓓妍车技很差,平时白破山根本不同意她开车出门。
早上她软磨硬泡,说姐夫和姐姐见面,这大喜的日子,她必须亲自开车送姐夫去,白破山才同意。
敞篷车变成了有顶的跑车,赵泽感觉很新奇,又按了一下那个按钮。
有顶跑车又变成敞篷车了。
“哎?这个设计真不错,真好玩!”
赵泽一下接一下的按,一会敞篷车,一会有顶跑车。
直到汽车驶出庄园,拐了个弯,脱离了白破山的视线后。
赵泽正要继续按下那个按钮,白蓓妍一改刚才的亲切温柔,厌烦道:“收起你的脏手,你知道我这车多少钱么?碰坏了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你刚才……”
“刚才什么刚才?坐在那老老实实的不许乱动!身子直起来,不许往后靠,副驾靠背如果脏了,我饶不了你!”
赵泽直起身子,特别不高兴,“昨天我说过,我对你印象不好,所以就算你是我小姨子,给你治病也要收费。
但现在我决定了,就算你给钱,你腿上的毛病我都不给你治!”
一说到治疗腿上的病,白蓓妍瞪了他一眼,“臭流氓,爷爷不在这,你不许动歪脑筋!”
白蓓妍今天没有穿JK制服,而是换了一套洛丽塔风格的公主连衣裙。
本来赵泽看的第一眼还觉得眼前一亮,真可爱。
可现在再看这个女人,只觉得她很烦人。
两个小时后,赵泽一直都是直着身子,腰有点酸,“我老婆上班的地方是霜雪大厦吧?怎么这么远,还没到啊?”
跑车停在路边,白蓓妍不耐烦道:“已经到了,你赶紧下车!真晦气,车上坐个土包子,我还得去洗车,也不知道能不能洗干净。”
赵泽前脚刚下车,白蓓妍就一脚油门,跑车以极快的速度窜出去,很快就消失在赵泽视线中。
白蓓妍一边开着车,一边得意道:“臭流氓,你哪配得上我姐?我才不会送你去姐姐公司呢!反正你身上也没钱,你自己走回爷爷家吧!”
赵泽往路边唯一的大厦看去,抬头,顶端四个大字映入眼帘。
孙圣集团!
“怎么不是霜雪大厦?”
他拦住一个路人,问道:“请问这个大厦叫什么名字?”
那路人不耐烦道:“你不会自己看?孙圣大厦那几个字你不认识?”
“还真是孙圣大厦,这里不是霜雪大厦么?”
“兄弟,你被黑车司机给骗了吧?霜雪大厦离这远着呢,开车怎么也得要一个多小时才能到。”
赵泽已经知道自己被耍了。
臭丫头,别说给钱都不给你治病,这回就算你跪下来给我磕头我都不给你治了!
我招你惹你了?把我一个人扔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我特么可是路痴属性啊!
赵泽的路痴非常严重,曾经他一个人上山采药,找不到回去的路。
结果翻山越岭,一直瞎走,终于走出山林时,问一个路人才知道,他走出省外了。
赵泽正发蒙呢,不远处一个女人的喊声传来,“约克,你怎么了!?”
那个女人哭了,哭泣中还带有恐惧,“约克!医院,宠物医院,谁知道附近哪有宠物医院!?”
很多人都寻着声音看过去,走过去,没一会就围了一群人看热闹,包括赵泽。
只见一只约克夏梗犬倒在地上,浑身抽搐,口吐白沫,直翻白眼。
一个女人蹲在它身边,一直在向围观的人求助。
那个女人很漂亮,单论颜值,并不输给白蓓妍,不过她们是两种风格。
白蓓妍是清纯可爱萝莉的风格,而这个女人是妖娆性感的风格。
包臀连衣裙,让她前凸后翘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
前凸真的是特别凸,起码E杯,连衣裙都被撑起来,一眼看去只觉得好丰满。
后翘也是特别的翘,给本就无瑕疵的S型身材衬托的无比妖娆。
黑色的丝袜穿在修长均匀的美腿上,很是验证了那句话:美不美先看腿
精致的黑色高跟鞋就像是点缀,让本就接近极致的性感得到升华。
一个男人从人群里走出来,“美女,我是兽医。我的医院就在附近,你先把它抱起来,带到我那里去,给它抽血化验检查一下,看看是什么问题。”
那个男人看狗主人的目光很不老实,专门居高临下找角度,从那女人裙口处往里面看。
男人蹲下身子,伸手就要去挽住女人的腰。慌乱中,女人也没察觉到这个男人手脚不老实。
这时候,赵泽从人群里走出来。
因为那个男人挡在他前面,他嫌那个男人碍事,一把将那个男人推开,并说道:“你的狗中毒了,我需要立刻给它解毒。如果晚了,毒素侵染它的内脏,那我收费就贵了。
对了,你准备十块钱,我给它解毒之后把钱给我,算是我的诊费。”
给人治病是治,给狗治病也是治。
赵泽的医术高明到,我不管你来的是不是人,反正有病我就能治!
那个色心未遂的兽医站起来,怒视着赵泽,“有你这么抢生意的吗?你会治病吗?都没做任何检查,你怎么就知道它是中毒了?能够引起癫痫抽搐的原因非常多,美女,这土包子一看就是骗子,你可别上当!”
性感女人看看赵泽,又看看那个衣着得体的兽医,显然也不知道应该去相信谁。
如果非要选一个的话,她会更偏向于相信那个衣着得体的男人,衣着得体起码看起来更像一个医生。
那个兽医上前搂着性感女人的肩膀,“美女,这年头骗子多,你可别被骗了。我是沧海畜牧大学兽医专业毕业,正经八百的兽医。
你看他穿的土里土气,哪像个兽医?土包子,我问你,你哪个学校毕业的?什么专业?别思考,立刻回答!”
性感女人虽然仍在慌乱,却比刚才要好多了,向旁边挪开一小步,离开那个兽医不老实的手。
兽医男有点失落,但却并不气馁。
只要你去了我店里,想占你便宜机会多着呢!这么极品的女人,老子可从来没碰过呢!
赵泽挠挠头,说道:“我没上过学,但是村里的牲口有病,都是我给治好的。这只狗中的毒虽然致命,但只要解毒及时,还是很好救的。要不然我便宜点,给我五块钱也行,我买个煎饼果子吃。”
兽医男这下更得意了,“美女,你听听!他根本不是兽医,就是村里来务工的土包子!快点跟我走吧,我杨志明行医三年,救过的狗数不胜数!
土包子,你已经被戳破了,识趣的自己滚一边去。什么年代了?还穿个老大爷同款的白背心出门,再多看你几眼,没准我眼睛都得出问题。”
围观的人里,有一个抱着宠物狗的小妹妹,一听到这个名字,惊道:“你就是杨志明?我听我的狗友说过,说你医术特别厉害!他家的狗得了细小,就是你给治好的!”
见自己声名远播,杨志明昂首挺胸,等待那个女人决定。
围观的不少人,都在劝赵泽,甚至是数落赵泽。
“姑娘,还考虑什么啊?快跟杨医生走吧!人家可是正经名牌大学毕业的兽医。”
“小伙子,骗人是不对的。虽然你只要五块钱,你可能也是真的需要这五块钱,但你有手有脚的,为什么不能走正路去赚钱?”
“土包子,你知道那是什么狗么?品种都不认识吧?还敢来骗钱?那可是约克夏梗,市场价两千多一只。你别钱没骗到,还要赔偿,最后还赔不起!”
“这什么人啊?怎么这么没爱心?眼看那狗都不行了,竟然连这种钱也骗。”
赵泽突然喊道:“到底用不用我治?你快点决定!用的话,五块钱拿出来!我提醒你,它中的毒已经渗透内脏了,再晚三分钟决定可就来不及了!”
性感女人本来已经决定相信杨志明了,可见赵泽说的如此笃定,她又动摇起来。
杨志明讥讽道:“哟,土包子,撒谎都不打草稿!你说中毒就是中毒?你说毒素渗透内脏就渗透内脏?你以为你有透视眼啊?美女,这傻帽的骗术逻辑都不通,你不会信他吧?
交朋友都知道,不要跟下等人来往,何况这是治病救命?就算他真是兽医,那也是个下等兽医,不入流,你觉得我俩谁更可靠?”
喵了个咪的,来不及了!
你愿意给钱就给钱,不愿意给钱就当我白忙活吧!
再不治的话,这狗就真死定了!
赵泽蹲下身子,并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木盒。
杨志明又讥讽道:“土包子,你要干什么?”
“我要给它针灸,利尿排毒。”
“针灸?”杨志明像听到笑话一样,哈哈大笑起来,“你会针灸么?针灸要认准穴位,我看你连人体穴位都认不出来吧?还想认出狗的穴位?”
赵泽越说越不靠谱,那个性感女人已经决定,要立刻抱她的爱犬去杨志明的医院。
同时,性感女人还埋怨道:“你这人真耽误事,我的约克如果被你耽误了,有你好看的!”
但是赵泽动作很快。
他双目闪烁异样精光,他的视线能够透过这只狗的毛发,皮肉,清楚看到它体内血管。
杨志明说对了,赵泽就是有透视眼。
为了练习透视眼的熟练度,赵泽当初也没少吃苦。
一开始,他的透视眼不熟练,使用的时候不一定会看到什么。
有可能只是透视了衣物,有可能把整个人直接就给透视了,直接看到那个人身后。
为了训练力度,为了精确透视,赵泽苦练三个月。
那三个月他用眼极为过度,差点把自己给练成青光眼。
现在,他对于透视眼的使用已经炉火纯青,想透多薄就能透多薄。
他现在已经开始针灸了,而且下针极快,不到一秒的时间,连下四针。
他的心在滴血……
亏大了,一分钱都不给我,然后我还要救她的狗命。
可是这只狗看起来那么可怜,不救的话我又于心不忍。
还是一位老大爷眼尖,发现了什么,惊奇道:“哎?那只狗好像尿了……尿的这么黄,这狗平时是不是上火?”
赵泽一边针灸,一边解释道:“不是上火,是毒素正在排出它体外。如果再让它吸收一会,尿的就不是黄色而是黑色,到那时它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