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静的可怕。
安然瑟瑟发抖,下意识挣扎,却怎么也挣不开那人的钳制。
傅煜深越是什么都不说,她便越怕。
是的,她怕他,打心眼儿里怕的那种。
“那个……我……他是我的学长,老同学……”
因为从男人身上感受到了深深的怒意,她试图解释,却发现在恐惧面前,一切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明明很灵活的舌头,却慑于那股子压力,而变得口齿不清起来。
“还是旧情人,你心头的白月光,是吗?!”
不等安然的话说完,傅煜深出声打断。
只不过……
他声音里透着的无边寒意,比这屋外的冬雨还要冷上几分。
安然说不出话来,怔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不停后退,险些撞到身后的角几。
傅煜深没有半分怜香惜玉,抓住她的手腕,捉小鸡一般将她抓过来,咬牙切齿:“旧情人给你打电话,你就眉开眼笑,很高兴,是吗?!”
安然吓得不敢出声,空洞的眼睛里尽是恐慌:“没有!你别想太多,只是一个电话而已!”
下一秒,男人发了狠,她被重重摔在足可容纳三人的大床上。
床很软,摔在上头一点儿也不疼,安然却觉得心口在疼。
还没回过神,傅煜深已经将她压下身下,不停扯她的衣裳。
大概是嫌衣服太难解开,后来他索性直接撕碎。
安然挣扎:“你放开我!”
傅煜深冷笑:“如果换成是那个男人,你就乖乖自己脱了是吗?!”
安然被他的话刺到,停止挣扎。
他们是合法夫妻,傅煜深要她履行夫妻义务,她没拒绝的理由。
女人的力气比不过男人,安然挣扎不过,终究被他脱了衣服。
今天的傅煜深要的格外凶狠,像是要把她撕碎一般,没有半分昔日温柔。
安然觉得自己像是被绑在手术台子上的小兽,打了麻醉,意识清楚的看着傅煜深那个刽子手一寸一寸割下自己的肉。
“傅煜深,你给我滚出去!”
她骂的越厉害,他反而越兴致高涨。
扳过她的脸,咬住她的嘴唇:“安然,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多了!你看它多高兴!多喜欢!”
安然气得浑身发抖,伸手就要去抓花他的脸。
这人动作麻利,直接将她的行动扼杀在襁褓之中。
不肯放过她,扯下领带,将她的两只手绑在床头,更加肆意的折磨她。
“知道你看不见,那现在你就好好感受一下这具身体是多么渴望我!!”
安然躺在床上,原就空洞的眼睛愈发空洞起来。
她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四年前那个可怕的夜晚。
一辆超载的大货车疾弛而来,撞向旁边的宾利,而后又撞向她们全家所坐的车。
车子顷刻之间倒地,天旋地转,她费力的看着那些倒立的人,想叫救命,却一点儿声音也发不出来。
她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道,铺天盖地都是。
再后来,她从车里狼狈不堪的爬出来,压在一个男人身上。
轰……
巨大的爆破声响过,父母当场去世,哥哥成了植物人,她双目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