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天黑下来,张小宝才疲惫的拖着药篓子,从后山回来。
采药这活计,真不容易。
后山里遍布荆棘杂草行走不便也就算了,很多品相好的药材,偏偏就长在那山崖峭壁上。
也亏得张小宝从小就在爷爷的调教下打磨了一副好身子,不然还真干不了这事。
刚走到家门口,一道身影猛然扑了过来。
张小宝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
下一瞬,随着一股香风袭来,他刚松开拳头,脑袋就被一条香软的胳膊搂住。
耳边传来一道温热的呼吸:“咋才回来,躲姐姐呢?”
身材这么高挑的女人,只能是李茹了。
被她这么搂着脖子,张小宝也没想挣脱,解释道:“好茹姐,躲你也没必要到后山去哇,再说了,你瞧这一篓子草药,还不是为了你的病。”
闻言,李茹伸手戳了戳他的脑袋:“算你有良心,你瞧,姐知道你没吃饭,给你带着呢。”
张小宝早就闻到道味了,心中大喜。
他左右瞧瞧,倒也怕被人看到惹闲话。
眼见四周无人,他忙带着李茹回到院子里,急冲冲的对付起了那些吃食。
填饱了肚子,又简单洗漱了一下,张小宝便准备给李茹治病。
其实以他看来,李茹大可不必这么着急。
不孕之症分很多种,她只是由于体湿宫寒,才导致怀孕较难而已,并非真正的不孕。
只要对症下药,加以调理,慢慢的也就能梳理好身子。
让李茹躺在炕上,张小宝下意识让自己挪开目光,不去看那两条葱玉般笔直的大长腿……
实在是太馋人了,不由的就想摸两把。
他咽了口唾沫,支支吾吾的指着李茹的上衣:“茹姐,隔着衣服我不方便弄……”
“早说呀。”
李茹很配合,一点都不觉得有啥,看病嘛,医生说的就是圣旨。
说话间,她当即起身,左右胳膊一撑,立马就把短袖给脱了下来。
张小宝愣住了,眼瞧着李茹手探到背后,准备解照照的挂钩,他连忙扭过脑袋摆手道:“茹姐,你干嘛,别,快穿上。”
我滴个老天爷咧!
其实他刚才的意思是,隔着衣服不好治病,你把衣服搂起来一点就好。
谁知道,李茹竟然直接把短袖给脱了。
而且得亏他拦了一把,要不现在说不定都光了……
“这个不用脱吗?”李茹不解。
“没让你全脱,茹姐,你快穿上衣服,其实光把肚子露出来就行,不用这么……”
“哦!”
李茹明白了,却也没有穿上衣服,反而就那样直挺挺的躺在了炕上。
“懒得穿了,你这屋太热,脱了正凉快,小宝弟弟,你快弄吧,姐姐就随便你折腾了。”
“咳咳……”张小宝差点被口水给噎住。
瞧这话说的!
还真是无可反驳。
无奈之下,他只能努力控制着自己的目光,尽量别往某个波涛汹涌的部位去看。
可偏偏,李茹的那件贴身的衣物,是亮红色的。
此刻即便是躺着,那匈衣都被那两抹隆起撑开,雪白的肌肤加上亮红色,如同是一团雄雄烈火,不断的吸引着他的目光。
“傻样,想看就看呗,嫌那啥碍眼,姐也干脆给你脱了。”李茹笑着,戏弄着他。
张小宝连连摆手,只觉脸颊如同火烧一般,直接红到耳根子上。
他用力摇了摇脑袋,收回心神,这才抬手颤巍巍的按上李茹的腹部。
这皮肤真好,滑溜溜的。
只是,冰的吓人!
张小宝的表情顿时凝重起来,这一刻他的思绪全部回到了这股冰凉上。
记得爷爷说过,人的身体犹如四季,亦有四时变化,五脏六腑亦然。
但李茹的腹部在如此高温的夏季,竟然凉如寒冰,可想而知已是违背常理,引发病症也是情有可原。
要根治此症,光凭用药可不行。
“茹姐,待会你……”
张小宝正说着,忽然卡壳了。
他突然意识到,要治疗李茹的病症,必须得使出爷爷教过的“火灸”之法,可“火灸”之法又必须紧贴皮肤来,那意味着,李茹还是得脱了衣服。
此时李茹眼巴巴的瞅着他,不明白啥意思。
张小宝犹豫再三,感到确实没有其他好法子,只好是硬着头皮解释着:“茹姐,那个啥,待会你……你还得是……那啥。”
他在自己匈前比划了一下,做了个脱衣服的动作,耳根子刷的一下又红了。
哎,刚刚还说不用全脱的,真想打自己一个耳刮子。
听到这话,李茹噗嗤一声笑了。
“早说嘛,多大点事,姐又不怕你看。”
说话间,看着张小宝呆头鹅一样窘迫无比,她故意戏弄道:“小宝弟弟,那你给姐说清楚,是光脱上面的,还是连下面都要?”
“下面不用,真不用!”张小宝连连摆手。
这会功夫,李茹已经坐起身来,麻溜的转过身来,留了一个后背给张小宝:“傻弟弟,来,给姐姐帮个忙,解开。”
“咋,咋解?”
张小宝喘着粗气,鼻孔似火烧一般,烫热烫热的。
眼瞅着那火红色的两条细带子,在雪白无比的肌肤衬托下,是那么的红,红得犹如鲜血一般。
他颤巍巍的伸手探过去,就像是小偷一般,轻轻的用两根手指头勾住那个小勾,无师自通“啪”的一声,紧绷的红带子一下子就开了。
下一刻……
轰!
张小宝的脑袋仿佛是炸开了。
因为李茹在这一瞬间忽然转身,那两颗傲人的凶器,仿佛是两颗原子弹似的,第一时间击中了他,心脏几乎都要骤停了。
“呀,傻弟弟,你这是咋了?咋还流鼻血了。”
李茹惊呼起来。
张小宝捂住了鼻子,心说这能不流鼻血吗?
搁谁看谁流!
下意识的弯腰,他手忙脚乱的掩饰着自己的窘态。
“没啥没啥,姐你稍等一会……”
说话间,他连忙跑出了屋子,好一会折腾,总算是止住了鼻血。
再次回到屋子的时候,张小宝强行控制自己的目光从不该看的地方挪开,暗自提神,总算是正儿八经的开始了火灸。
火灸之术,最忌分神!
于是张小宝轻轻咬破舌尖,并且努力让自己回想着爷爷的教导,这才摒弃一切杂念,专心致志的给李茹做起了火灸。
时间悄然而逝。
一个多小时后,看着李茹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口,张小宝总算是松了口气,心说这治病可比打仗都费劲,后面,可还得两个疗程呢。
略微休息了一会,他又开始在炕上烤制今天弄回来的药材。
艳姐可说了,王慧家要二十万彩礼。
他张小宝穷小子一个,别的本事没有,唯一会的就是治病弄药。
他寻摸着,多烤制点药材,赶明到镇子上卖了,多少也能凑点彩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