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肖威给我的支票,在医院收银员下班前,终于缴清了仙贝的住院费和医药费,又增加了她的营养费和护理费。
暂时没有了金钱负担,距离仙贝康复就又近了一步,即便是付出了自己的尊严也是值得的。
我难得带着轻松的心情去病房看仙贝,小家伙正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见我进来,欢喜雀跃的张开双臂扑进我怀里。
“妈咪,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呢?”小小的手掌摩挲着我的脸,“我想每天和妈咪睡在一起。”
“宝宝乖,妈咪也想和宝宝睡在一起。”我有些心疼的抱着仙贝瘦小的身体,“可是要等你完全康复了才可以呢。”
抱着仙贝,唱着歌谣,把她哄睡了,我才步行回到出租屋。
这栋老楼距离医院最近,也是最便宜的房子,里面住着来自全国各地来求医的病人家属。
这栋房子见证着租户们的生老病死,所以总有些诡异的感觉。
沿着黑暗的楼梯爬上顶层的阁楼,黑暗中,我在阁楼的拐角处看到一点星火,一名已灭间,似乎是个人在哪里抽烟。
只是,阁楼那一层只有我一家,我的心突然一阵紧张。
“接客回来了?”冷肃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门吱哟吱一声推开,我拧开门旁边的小台灯。
肖威倚在门口打量着房间里的摆设,一个九十年代的木桌,一张窄小的木床,房间整洁中透着一丝穷酸。
“肖总,您看,这张床根本装不下两个人。”我知道肖威来这里的目的。
他给我的那个保密合约写的明明白白,只要肖威乐意,我必须无条件的满足他的需求,不管时间地点。
“没有关系,我就喜欢在床以外的地方!”肖威大步跨进来,房间低矮,他只能坐在床上,“只是,你怎么住在这种地方,你的金主呢,豪车呢?按理说你的技术这样好,应该很容易找下家才对。”
我没有回答,也不去看他,只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下来,搭在床边。
“开始吧,肖总。”终于脱下最后一件衣服,我低眉看着地面说。
我只想他能快点开始,快点结束,早早的放过我。
使劲浑身解数,才让肖威满意,我有气无力的瘫软在床上,闭上眼睛假装睡着。
“吃药!”肖威捏着我的下巴,带着几分戏谑的笑看着我道:“其实我今天来是给你送药来了,你这种女人千万不能怀了我的孩子,不然孩子就变成你换钱的筹码了。”
说着,他将我的最掰开,将两个药丸扔进我嘴里,再将我的脸甩开道:“不过你的刚才的表现真不错。”
我默不作声的将药丸压在舌下,不让它融化,确定肖威已经离开时,我才冲进洗手间,将白色的药丸吐在马桶里,又拼命的漱口,不让药物侵染我的身体。
在仙贝身体准备充分前,我的身体也要保持健康不被任何药物污染,这样,在仙贝准备好的情况下,我才能将我健康的基因移植给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