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打开,吴琦带着四个小混混冲了进来,按着林清徐的身体。
秦江蹲在林清徐身前,小刀不断比划。后者嚣张跋扈道:“秦江,你敢动我,我妈不会放过你的,你永远也别想跟林依然在一起。”
“啪!”
“你似乎还没弄清楚状况吧!”秦江点燃一根烟,深吸一口,吐在林清徐脸上。甩手就给了林清徐一个响亮的耳光,后者脸立马肿起来。
“你敢打我?”
林清徐摸着脸,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他癫狂道:“秦江,你这个狗杂种,你居然敢打我,我妈都没打过我,你死定了!”
“啪!啪!啪!”
“打得就是你!你算个什么东西,老子为何打不得,长姐如母,姐夫如父,老子教训自己儿子还得跟你商量?”连续几个耳光下去,林清徐眼冒金星,脸肿的跟猪头一样,几颗牙齿混着血水吐在了地上。
剧烈的疼痛并没有让林清徐吸取教训,反而一脸怨毒的看着秦江,吼道:“就算你出来了又怎么样?老子能判你一次十二年,照样能再判一次!秦江,你今天打了老子,改天老子整死你的妹妹。”
“让她被千人轮,万人骑,卖到坊子里当婊子。”林清徐咬牙切齿道。
秦江沉默,黑亮的双瞳陡然变得血腥起来,如同一只凶狠的狼,张开血色獠牙。
“啊!”
手上的刀子深深刺入林清徐的手臂,顺着动脉不断旋转,秦江手法高明,被没有割裂一根血管,而是切开皮肉,刀上淬了毒,随着皮肤的开裂,大面积腐烂。
“可惜,你也只能想想了吧,我现在回来了,就注定不会让你跟韩闫淼好过!”
秦江撕起林清徐的头发,冷笑道:“不急,这么快就忍受不住了么?这仅仅只是个开始罢了。”
秦江挥挥手,吴琦上前,招呼着混混们对着林清徐拳打脚踢,片刻后,秦江拿出左轮,将里面的子弹褪下,捏开林清徐的嘴巴扔进去。
几个混混将林清徐提到卫生间,拿绳子吊起他的下巴,用胶带封住嘴巴,迫使林清徐将子弹咽下去。
“咳咳……”
林清徐脸色涨红,不断嘶吼,眼神逐渐充血。没一会,林清徐倒地不醒人事,嘴角吐着血沫,秦江吩咐吴琦让人将林清徐带下去。
看着一瘸一拐离开的光头吴琦,秦江打开落地窗,理了理凌乱的衣服,透过玻璃眺望远方。
良久,他拿出手机,拨出一个电话,吩咐道:
“既然林清徐已经落到我的手里,那岐山地产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十分钟后,我要让他成为历史……至于箫岐山,废掉四肢,让他在我秦家门前做条狗,好好忏悔吧。”
挂了电话,秦江捏捏眉心,眼神愈加冰凉。
既然父亲已经走了,那他箫岐山也别想善终。
十分钟后,岐山地产遭到未知攻击,股价涨停,然后狂跌,大起大落中,岐山地产资金链断裂。银行宣布单方面“被破产”,老板不知所踪,县十强之一的商业集团轰然倒塌。
清河县,秦家院落外,一身麻衣脏乱的胖子,头上拴着项圈,跪坐在地上乞讨。
……
午后,天气晴朗,微风轻起。
韩闫淼的寿辰在青海市中心五星级酒店举办。
酒店大厅人声鼎沸,数十米长的花坛,布满绯色的玫瑰。
楼下露天停车场,一辆加长版卡车缓缓停靠。卡车后箱里,黑色的楠木棺材横卧,盖板上用金色的流体写出一行楷书:热烈庆贺韩闫淼五十岁大寿!
翘开棺材,混混给昏迷在角落里的林清徐换上寿衣,将人塞进棺材,用锤头钉上长钉,再裹上精美的包装。
四人抬着棺木走向酒店大门。
酒店的侍者拦住秦江一行人,微笑道:“先生,请出示您的邀请函!”
秦江从身上摸出一张黑色镀金的卡片,递给侍者,后者接过卡,脸色微变,接着恭敬的还给秦江,道:“秦江先生,您好,请进!”
秦江收起卡片,对着侍者道:“韩闫淼的宴厅在几楼。”
“先生,今天整个地心引力都是林氏的地盘。不过主宴厅在三楼。”
走上层层楼梯,越接近,遇到的客人大腹便便,面色红润,都是一些非富即贵的存在。推开三楼的大门,几个礼司的叫唤声响起:
“陈水鞭,水云天商务有限公司CEO,贺西湖水牛一尊。”
“马厩,励合集团财务总监,携千年人参一只。”
“云海,缥缈集团副总裁,庆玉慈佛一尊。”
“陈港……”
很多人窃窃私语,暗自讨论这些人送来的礼物,羡慕嫉妒恨。
秦江带着四人抬着棺材上门,礼司看着眼前巨大的包装,一脸兴奋,他拦住秦江道:“小兄弟,你这是送的什么东西,我来给你记上一笔。”
“天呐,这么大的包装,这是下了血本吧!”有人讶然。
“哇,那个男人好帅,我怎么没见过他,他是谁?”有人犯花痴,更多的却是羡慕之意。
秦江漂了一眼礼司,将手中的礼品单递了出去,礼司接过单子,一本正经的宣读起来:“清河县秦江,携上好的楠木棺材一副,寿衣两套!贺韩闫淼韩总福如东海老王八,寿比南山……”
礼司读不下去了,他神色尴尬,这时,秦江已经招呼着四人将厚重的棺材抬进大厅。
“轰!”
沉重的坠落感让地面微微一颤,众宾客呼吸一窒,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寿辰上送棺材跟寿衣,这不是摆明了盼着韩闫淼死么?
这是有多大的仇恨!
礼司的声音全厅广播,全场鸦雀无声,寂静的可怕,正在跟某达官贵人洽谈合作事宜的韩闫淼一听,气的脸都绿了 ,见韩闫淼呼吸不顺,贵人调笑道:“看来韩总这日子过得也不太平啊,要不我来给你处理?如何?”
“不必,张总请自便,我去去就来。”韩闫淼心思一沉,不动声色的避开张总的话题。
两只高脚杯相碰,韩闫淼一饮而尽,匆匆离开。
来到大厅中央的韩闫淼面露怒容,撇了一眼坐在礼盒上的秦江。
尽管时间和岁月在秦江脸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但韩闫淼还是一眼就认出眼前的青年正是本该在狱中的“强.奸犯”
她先是噩然,还没反应过来本该在监狱服刑的秦江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接着便迫使自己恢复平静,看着厚重的“礼物”,韩闫淼脸色阴沉道:
“秦江,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