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我咬了咬牙同意了,只愿这九十九个女孩子里能看上我了。
交代完这一切后,爷爷便又离开了。
离开的原因自然是因为我,即使是他也看不穿我命座的问题,所以必须请教一位德高望重的高人。
他在临走前告诫我每逢正月初八,便要去北山拜祭九座坟墓。
并且不能图省事儿走小路,只能走西侧的大道,而且绝不能在太阳落山以后拜祭。
这九座坟墓葬着何人我并不知晓,但其中并没有我三叔,爷爷还说,不论如何,我都不能去拜祭三叔。
对此我虽不情愿,但也知晓爷爷是为了我好,便也答应了下来。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也渐渐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异样。
起先只是食量大增,远超同龄人,再后来就觉得永远都吃不饱,即使是一顿吃了十个馒头,半个小时候又会有那种难以形容的饥饿感。
怪就怪在我虽然能感觉到饿,却并没有那种体乏的感觉,时间一长,也就不当会儿事儿了。
乡村的生活总是单调的,平时又要和玄月为了吃喝下地干活,唯有每年一次去山上拜祭那九座坟墓时,才有些偷闲的安逸感。
年复一年,爷爷临走时的那些叮嘱被渐渐遗忘,加上正月里的冬风和冰坡,我在山顶上待得时间越来越久。
终于有一天,我为了抓一只山猫给玄月开荤,在山顶逗留到了太阳都快下山。
这时候我才想起爷爷的告诫,慌乱间也顾不上抓山猫了,收拾好行当便赶快下山。
人一但着急了,就想到一出忘掉一出。
我着急赶在太阳下山前下山,匆忙间走了北山东侧的小路,等回过神后,已经到半山腰了。
眼瞅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也顾不了许多,一咬牙便接着往下走。
冬风凛冽,是不是有几片雪花落在脸上。
当我又走了一段路后,猛然间听到两边的密林中传来一阵又一阵女人的抽泣声。
哭声极为凄凉,并且难以分辨是从哪个方向传来。
我有些紧张的扭头向四周望了望,并没有什么发现。可回过头后,眼前不知何时,竟多了一个身着红色丝衣的女子。
这女子的妆容很精致,但脸色却无比的憔悴,大冬天只穿一件单衣,却丝毫看不出寒冷的感觉。
“你……你怎么了,为什么在这里哭?”我壮着胆子往前靠了靠。
不知为何,离那女人越近,那种早就被我习惯了的饥饿感竟有了消失的迹象。
红衣女子缓缓抬起头,泪眼婆娑,怯生生的说道:“太阳下山了,我害怕……”
“你住在哪里?”我又问道。
“山下的华光林。”
女人说话间,抬起头打量起了我,竟也没觉得害怕。
“那我送你回家吧,正好我也要下山。”
说罢我便打头走在了前面,回头一看,女子却仍然一动不动的。
“怎么不走?”
“我……我的脚扭伤了。”女子小声呢喃了一句。
我闻言向下看了看,红纱后白花花的一片让人直咽口水。
“要不我背你下山吧。”鬼使神差的,我说了这么一句。
女子的脸色一下子变红了,嘀咕道:“可是……山路这么滑,要是不小心摔倒了……”
“没事儿,我从小在这片山长大,路熟的很。”我不在乎的说道,又退回她身边,将后背留给了她。
女子见状也不再拒绝,双手缓缓的环住了我的脖子。
“谢谢你,我叫裴娇。”
真是个好名字。
这还是我第一次接触到除玄月以外的异性,而且不同与和玄月兄妹之间的打闹。
一时间,我竟然变得有些亢奋,腹中那股饥饿感消失了大半,背着裴娇,两腿像是装了马达一般向山下飞奔而去,没过多久便进入了华光林。
裴娇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座茅草房说:“就是那里。”
“那儿?”
我心中有些疑惑。
华光林离稻花村也就几里的路,我小时候没事儿经常去玩儿,从来没在这儿位置见过有一个房子,要说是新盖的吧,但也不像啊,算了,不管了。
我撇去心头的疑虑,将裴娇背到房门前,正准备将她放下来,裴娇却说:“你能背我进去吗?”
“额,行吧。”
本着送佛送到西的理念,我背着裴骄走了进去。
房间里很暗,我连忙问道:“灯在哪里开?”
“我家里没通电呢,你先把我放到床上,我找一下蜡烛。”
“这么黑我也找不到床在哪儿啊……”
“你一直往前走就行。”裴骄贴着我的而说说道,声音带着几分凉气,即使是大冬天,也隐隐有一丝舒服。
我奥了一声接着往里走,很快便闻到了一股土炕的烟火味儿,便轻轻的将她放了下来,正准备起身,但裴娇却没有松手的意思。
“你……你能留下来吗?”裴娇娇滴滴的声音响起。
“什么?”
我已经成年了,虽未经过人事,但依然感到小腹一股燥热。
都这个点了,裴娇让我留下来陪她,我当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喉咙这时候变得很干,脸颊也微微有些发烫,好死不死的,裴骄这时候还朝我的耳朵吹了一口气,双手也缓缓的解起了我棉袄上的扣子。
“不要走……留下来陪我吧……”
突然,裴娇将我的脸扭向了她,轻轻的吻了上来。
我此刻大脑一片空白,与此同时,我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饱腹感,好像是裴娇嘴里有什么东西流入到了我的胃中一般。
但与此同时,我也感受到了一种仿佛要昏死过去的乏力感一半。
我猛然间清醒了过来,有一种感觉——若是再任由裴娇亲下去,我非得把命交代在这里不可。
想要推开她,可那股饱腹感又让人难以割舍。
要不再亲一会儿吧,就一小会儿……
念及此,我也不再犹豫,反客为主将裴娇推倒在床上,卷出舌头,卖力地亲吻起来。
结果不知为何,裴娇身体颤抖了一下,接着便挣扎了起来。
伸手不见五指的床上,伴着发霉的味道和土炕中流出的煤炭味,我只觉得怀中的挣扎渐渐平息了下来,手指间流淌过的秀发慢慢的多了几分汗珠。
情不自禁的,我腾出一只手,顺着她的脸颊,脖子,慢慢的登上的那座雄峰,缓缓的解起了扣子。
也许是因为害羞,寒气逼人的房间中,裴娇的肌肤却微微有些发烫,这更加的刺激了我,搂着她的手又用力了几分。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眼想看看裴娇的反应,可眼刚睁开便被吓得魂飞魄散!
裴娇消失了!那座伸手不见五指的草房也消失不见了!
摆在眼前的,只有孤零零的一座矮坟,上面刻着的名字,正是裴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