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秦海洋发出一声惨叫,手迅速捂住后脑,血顺着五根手指往外冒,原本议论纷纷的办公室,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
“你…景夕,你个泼妇,好,好,你恨不得我死对吧!好,算你…狠。”
秦海洋紧锁眉头,转身看向景夕,景夕也有些傻了,实在没想到自己下手这么重,竟然把他的头给打破了,可是,这个男人的所作所为实在让她寒心。
“走,出去,秦海洋,你这样做,只能让我觉得你更恶心。”
景夕眼中有泪光闪烁,却挡不住她眼神中的倔强,她双手抱着灭火器,胳膊已经哆嗦成一团。
秦海洋不知是疼的,还是气的,眼睛中也有些湿润,咬咬牙,愤恨道:“恶心,你和男人**时,有没有觉得自己恶心?”
说完,唇角突然上扬,满腹嘲讽的笑了起来。他狠毒的眸光,死死的凝视景夕片刻,然后抬腿就走,一边走还一边扬声喊:“景夕,你就是个下贱货色,我恨你,我永远都恨你。”
“嘭”的一声巨响,景夕手中灭火器掉到地上,办公室几十口子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到她的身上,她感觉自己就像没穿衣服似的,丑态百出的暴露在别人面前,眼角有泪滑落,迅速转身朝自己办公室走去。
第一天上班,本以为会有个新的开始,她真的努力让自己忘记,想要摆脱从前,直到此时她才知道,相爱的两个人若不爱了,要么陌路,要么仇人。
沈耀从门缝隙中看着外面的一切,秦海洋的话他自然一字不落的听进耳中,原来,他亲选的新秘书,作风问题会如此之大。
是了,要是好女孩儿,又怎么会去那种地方?缓缓转身,回到座位上,眉头紧锁,双手揉起了太阳穴,有些后悔自己一时冲动,真不该让她进公司。
可明明和他时,她是第一次,难道这个也能做假?
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响起一声震动,他摸起来后,划开屏锁是条信息,是景夕发来的,信息内容简短几个字:“有空吗?今晚老地方约。”
呵,果真不是一般货色,刚把前任揍了,就迫不及待的找别的男人。
气愤着把手机扔到桌上,还是找个理由把她辞出去好,省得看见恶心。
可不知怎的,脑海里又浮现出那晚,他要她,她喊疼的画面,她确实有些羞涩,不大像经历过很多男人的女人。
犹豫了一下,拿起手机,给景夕回了几个字:“好,约,不见不散。”
……
景夕下班后,回家换了套衣服,准备好火狐面具,又化了浓妆,打车去了久久情娱乐会所。
自从和秦海洋决裂,唯一能让她暂时忘记痛苦的地方,就是那个乌烟瘴气,肮脏不堪的娱乐会所了。
她原本不想让自己堕落,可秦海洋的所作所为太让她痛苦,她只想用极端的办法,彻底忘掉他,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或许,人就这么回事儿?她只是想找个人,寻求一下心理安慰。
下车,戴上面具,走进会所,选择在老地方坐下,一连喝了几杯啤酒,试图用酒精麻醉神经,暂时忘掉痛苦。
“小姐,别独自喝酒,来,我们一起吧!”
一个满脸胡子的老男人,上来就抱住了景夕。
尽管景夕有些醉了,还是极快的速度扒男人环在她腰间的手,“滚开,放开我,放开我…”
“哈哈哈,不放不放就不放,小美人儿,走,约一炮,哥给你钱,要多少给多少?”
老男人恬不知耻的说着话,酒气熏熏的朝景夕的脸靠近,景夕腹部突地泛起恶心,抓起面前酒杯,狠狠砸向老男人的头,酒杯太不结实,老男人无碍,酒杯却粉碎。
“来这种地方装清纯给谁看?走,跟老子上楼,不听话,弄死你。”
老男人被激怒,根本不顾景夕反抗,把景夕从座位上拽下来,死气摆列的拽着景夕朝楼梯走,大厅里很多人看热闹,有吹口哨的,有鼓掌的,甚至有几个流氓扯着嗓子喊:“这女人欠收拾,让她跪床上唱征服!”
景夕也不是吃素的,除非她愿意,不然没人能征服她的劣性,见老男人拽着她不肯撒手,抬脚冲老男人的腿踢去。
她穿的是高跟鞋,脚尖很硬,一脚踹到男人身上,疼的老男人一声惊呼,老男人扬起巴掌要揍人,可胳膊刚抬起来还没落下,就被一只手抓住。
“来这的人图个自愿,我家亲爱的不愿意,难道你敢硬来?”
穿着白衬衫胳膊的手狠狠一甩,老男人脚下不稳,一屁股蹲到地上。
景夕揉着酸疼的手腕,看向帮她解围的人,高挑的身材,脸上带着黑狼面具,唇角弯起一抹媚笑,甜柔的声音道:“你终于来了。”
彼此戴着面具,会面不识君,沈耀见景夕冲他笑,他也轻轻一笑:“是啊!幸好来了,差点儿被人捷足先登。”
阴冷的眸光,冲坐在地上的老男人一瞟,老男人原本要张嘴骂人,接触到这可怕眼神,把到嘴边的脏话,又吞咽回去。
这人手劲儿如此之大,他绝对不是对手,还是识相点儿的好。
“乖,下面不好玩,我们上楼吧!”
黑狼面具后面的一双眼睛含满笑意,声音沙哑磁性不失温柔,景夕感觉心里有些苦涩,尽管如此,还是笑着点头。
沈耀见景夕笑的妩媚动人,眼底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嘲讽,环住景夕的芊芊细腰,缓步,上楼。
还是那间房,进来后没有开灯,一步踏进来,景夕紧张的不知所措,门被男人关上又锁上,下一秒,**的男声自头顶响起:“亲爱的,说,今晚怎么做?”
“我…随意!”低低的呢喃,带着一抹自我嘲讽。
沈耀闻言,又发出一声轻笑,这个女人,果然,很贱。
景夕心乱如麻,沈耀急快的速度把她推到床上,欺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