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雨家在街上捡来的一个流浪汉,摇身一变,变成了滨海城孙家人跪请的神医,这个转变,让所有人都有点难以置信。
“这……这是怎么回事?这小子不就是个流浪汉吗?”
“不会是他请来的托吧?”
“瞎说,那人我认识,孙四海,滨海城孙家听说过吗?那可是大华十大世家之一,错不了……”
“嘶!”
所有人一听这孙四海的来头,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就连蒋家少爷此刻在孙四海面前,孙家就没有了底气。
“小子,你少在这里招摇撞骗了,谁不知道你只不过是富州城大街上的一个流浪汉,如果没有雨家,恐怕你今天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穿不上吧?居然还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装神医?找死啊你?”
“居然骗人骗到孙先生头上了?这件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几个人想为蒋明出头的人,有一种要马上把秦天当成处理掉的冲动。
然而,这也合了蒋明的心意,蒋明眼角抽动了几下,走上前来,对孙四海微微躬身,而后冷冷望着秦天,说道:“小子,今天你休想走出这个门!”
“我不急,留下来喝杯酒也不错,只是……我怕是有人等不了啊!”
说话的时候,秦天故意将目光投向了孙四海,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好似在告诉孙四海,这件事不解决,就算是十万火急的事,他秦天也走不开。
孙四海脸色瞬间就变了,上前一步,对着拦住秦天的众人喝道:“让开,小先生是我孙四海的朋友,谁敢为难他,就是与我孙四海过不去,滚……”
“孙叔,我是小明啊?你还记得我不?”蒋明屁颠屁颠上前,陪笑着介绍自己。
“我知道你是谁,如果不是看在你是蒋家人的份上,刚才就已经让人把你丢出去了……”
“这……”蒋明不明白,这个流浪汉到底对孙四海做了什么妖法?居然这么护着他?
而就在这个时候,孙四海的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接通电话,电话里传来一个让他神色大变的消息。
“怎么了?”魏敬轩神色一紧,意识到出事了。
“我父亲情况危急……让我们马上赶回去……”
这个消息对孙四海来说,无疑如遭五雷轰顶一般难受,他对魏敬轩说完后,双手颤抖抓住秦天的手臂,震动的说道:“小先生,我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父亲。”
秦天点点头,对孙四海说道:“走吧,去医院……”
说完,孙四海率先一步,卑躬屈膝,对着秦天一路做着请的动作。
刚才围住秦天的所有人,也非常识趣地让开了一条道路。
他们搞不懂,秦天这样一个流浪汉,怎么就摇身一变,成了孙四海毕恭毕敬的‘小先生’?
……
很快,孙四海事先有做了充分的准备,加上魏敬轩安排了救护车开道,载着秦天的车辆,以最短的时间,赶到了医院。
在医院的病房里,秦天看到了孙家老爷子。
现在病床上的孙家老爷子,正在剧烈的呕吐着,从他嘴里吐出来的并不是食物,而是胆汁和其他液体。
而且,在孙家老爷子身上插着的仪器,也紧跟着响起滴滴的声音。
在场所有的医生神色全部一变,他们知道,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快,通知神外的专家,如果孙家老爷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恐怕我们这里谁也担不起……”
一位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着急万分地喊道。
遇到这种情况,除非是神医出现,否则,他这样一个小小的医生,哪里有办法?
孙家老爷子的病,已经是大华各大医院、各级国手都挂了号的,谁都束手无策,现如今病危,他能有什么办法?
一边的秦天眉头一皱,快步上前,搭在孙家老爷子的脉搏上,神色瞬间凝重了下来。
“这是旧伤?至少有五十多年了吧?”秦天说道。
“不错,小先生果然好手段,请小先生务必救救我父亲……”孙四海一听,双眼一亮,好像在黑暗中,看到了一掌意味着光明的灯光一般。
“一块弹片,从后脑扎入老爷子的脑子,大动脉被切开,伤口和弹片完美贴合,才导致老爷子颅内没有出血,也正因为这样复杂的情况,导致老爷子几十年的伤,都未能治愈,一直都靠着药物维持着,我没说错吧?”
“正是如此,小先生说的一点不差!”孙四海听着秦天的诊断,心情越来越激动了。
“我现在要给老爷子把这块弹片清除出来,魏敬轩留下就行,其他人都出去……没有我的话,任何人不得打扰!”
“是!”孙四海转身,用手一挥,孙家的人,立即开始清理病房里的人。
按照秦天的吩咐,用孙家最精锐的保镖,护在病房门口,不能让任何人靠近。
因为孙四海在,又有人顶这个黑锅,在场的任何一个医生,都没有开腔。
好像他们在秦天接手孙家老爷子的时候,都松了一口气一样。
终于把这个包袱甩出去了。
孙家老爷子身份非同小可,别说这家医院里的顶级专家,就算是大华名气最大的名医来了,也对孙老爷子的病束手无策,他要是出了什么事,谁能承担得起?
同时,秦天开始打开了一个布包。
一个漆黑色的木盒,出现在了魏敬轩的视线里。
“金、银、木、玄针?”
魏敬轩当看到秦天拿出这个木盒的瞬间,惊讶地惊呼出声。
这金银木玄,可是大有来头的。
上古医术有四大绝技,六脉四十九针便是其中一项,施展六脉四十九针,必须要用到金针、木针、银针、玄气针。
这个木盒子之中,摆放着整整齐齐的金针、银针、木针各四十九枚。
玄气针是用真气,通过玄脉之术,御气渡入,可治人于起死回生。
作为一名医者,魏敬轩这辈子梦寐以求地能亲眼目睹这‘金银木玄’针灸之术,此时就在眼前,他岂能不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