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为患,很为患,害得我要照顾你,爹娘问起你的时候,我还要找借口。你也真是的,好好的不去找花姑娘,干嘛打架啊,你几斤几两你不清楚啊?”
张元没说话,她就接着帮他换伤药。
张元忽然说:“你对我真好。”
她肉麻不已,心中对自家哥哥更是鄙夷的很,帮他扯谎他就说出‘你对我真好’这种违心话……太没节操了!
算了,自家哥哥本来就是这么没节操的……
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调笑道:“别的人对你难道不好啊?”
张元漠然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他们很畏惧我。”
她又是一身的鸡皮疙瘩。
自家哥哥是什么人她还是清楚地,长安城有名的花花公子,众人嘴上不说,心里肯定很鄙夷……
畏惧什么的,根本不存在的。
也不知道张元哪来的自信……
她爹也没怎么过问这位不成器的儿子,而且这几天她爹脾气一直很暴躁。
她娘说那是因为她和她哥哥太不成器了,后来她爹的副官无意间说出真正的原因,是因为靖国太子前几日鬼鬼祟祟来了辰国,还带着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其中必然有轨。可是他的身份还是被她哪位机智的老爹发现了,她爹差点生擒靖国太子啊!
差点啊!
都重伤那靖国太子了啊!!
可还是被他跑了。
所以她爹这几日脾气很暴躁啊。
五天后,张元好的差不多了,张昔就带他去长安城游玩。
走着走着,就看到一位青衣女子骑着高头白马而来。
嗯,由此看出,骑着白马的未必是白马王子,还可能是面前这位青衣女子。
张昔满脸疑惑,暗自忖度道:这马品种不错,价格应该很高,这女子肯定非富即贵……不知是哪家的千金?
十分钟零九秒后,她知道自己猜错了。
这青衣姑娘无语凝噎含情脉脉的望着张元。
张元面上冷冷的,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青衣姑娘夸张的单膝跪在他面前。
张昔内心激动不已,求婚了求婚了,我家哥哥被姑娘求婚了!哪家的姑娘这么不长眼啊,怎么看上我家哥哥啊!这也太倒霉了吧!还有哥哥你是上辈子烧了高香吗?有姑娘喜欢你啊,别犹豫,赶紧骗她立刻马上和你拜堂成亲啊!等人家清醒了人家就会反悔的好么!
九分钟后,张昔知道自己又猜错了。
青衣姑娘用一种类似于哭腔又不是哭腔的声音说:“少爷,您受苦了,谦蔓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罪该万死还说两遍……需要那么夸张吗?
张元不置可否,淡淡站在那里。
谦蔓姑娘的手微微有点颤抖,也没站起来,淡淡扫了张昔一眼,犹豫片刻,道:“少爷,那个人已经抓起来了,不会给您添麻烦。”
张昔问道:“你新买了一个丫鬟?还是一个这么有气质的丫鬟?”
其实张昔想问的是,这真的只是你的丫鬟吗?不是你长夜漫漫用来排解寂寞的女伴吗?
瞅瞅这小脸蛋,可比那怡红院的花魁好看多了,不仅如此,还特别有气质,不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