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外停靠一排豪车,有人上前想接走男人怀中的黎九,男人却一个冷眸睇去,后者震的顿时不敢再有动作。
坐进车时,男人动作小心,轻柔,好似怕惊动怀中小猫。
……
帝都,梨园。
园内灯火通明,照如白昼。
数辆豪车停在大门前,车刚停稳,车外等候的人便靠过来,恭敬迎接。
“少爷。”
车门拉开,一双修长的腿裹着高定西裤,锃亮的定制皮鞋价格不菲。鞋底踩在地面,发出沉响。
与下半身的尊贵精致不同,男人赤裸的上半身却是狂野而风流。
与之一起现身的还有他臂弯中的黎九。
众人见状,自觉地让出一条道,司南止抱着黎九往里走。
这时打园内走出一个男人,男人火急火燎道:“阿司情况是不是很不好?快让他把药……”
男人话说一半,余下皆是惊愕,瞪大眼睛盯着司南止怀中的女人,脸上也是一副见鬼的模样。
男人惊的一张嘴里能塞鸡蛋,睨着前方离去的背影,“陆行,阿司怀里抱的什么?”
名叫陆行的男人,一本正经道:“女人。”
“……”
这他么不是废话!
他又不瞎,难道会男女不分?
司南止抱着黎九进卧室,将人放在大床上。
没了黑夜的遮掩,黎九的容貌毫不掩饰的展入他眼中。
司南止眼中有惊,她很美,漂亮的像个陶瓷娃娃,巴掌大的脸,鼻梁挺巧,红唇诱人,肤如白瓷,纤细的细腰,他一手可握。
目光落在唇上,司南止眸色深沉,他知道这处的甜美和芬香。
不能再想了。
压下眼底暗欲,司南止叫来佣人,吩咐道:“给她清理身体。”
“是,少爷。”
司南止换了身衣服,出了卧室,往书房方向走。
书房中已有两人在等候,一个是陆行,一个则是问陆行黎九是谁的男人,唐池。
“派来的都是一群死士,一个活口都没有,活捉的几个也全部服毒自杀。”陆行面色沉沉。
司南止面色阴戾,厌恶十足:“那老不死哪来的钱找死士?”
陆行摸了下鼻子道:“司德铭找了外面的老相好。”
挑着司南止蛊毒发作的时候,让老相好花钱雇死士来杀自己儿子。
闻声,司南止冷笑一声,那笑容阴冷且残酷,薄凉道:“感情这么好,那送她进去再续前缘。”
陆行后脊一凉。
恩,不用想,这对狗男女要遭殃了。
“除了吃药,还有什么办法压制我体内的蛊?”
司南止视线落在唐池身上。
唐池眸子一凛,惊声:“你没吃药?”
“没吃。”
他见司南止神色正常,还以为他已经吃过药。
闻声,唐池立马给他做了一系列检查,发现司南止体内的蛊虫如今处于歇息状,那不是被药物压制后的状态,而是根本就没发作过。
“你蛊毒没发作?”
他又惊又喜,难道他制的药有效果了?
司南止毫不留情的打击他的自信:“发了。”
喜色瞬间僵在嘴角。
唐池刚要问怎么回事,忽然想到什么:“今晚抱回来的女人有问题?”
司南止脑海闪过一幕,他记得自己尝了她的血后,那撕心裂肺般的心绞痛神奇的开始变轻。
在自己与她结合之后,体内狂躁的蛊虫更是像打了镇定剂,立马老实了。
似有什么在引诱他,在她身上不停索取。
司南止只知道自己对她有渴望。
“她对你做了什么?”
“我和她睡了。”
话落,宛若一道惊天雷,炸的唐池目瞪口呆。
我滴个乖乖。
不得了了,我们的小处男居然破雏咯!!
司南止抬眸,睨着他,阴测测道:“你那是什么狗眼神?”
嘿嘿,为你欢呼,为你喝彩的眼神。
下一秒,嘴角一敛,唐池故作正经,一脸高深莫测的姿态:“看来问题真出在那女人身上。”
正在这时,书房的门被人敲响了。
“进来。”
司南止眼神没从唐池身上挪开,如刀似的眸子,似要凌迟他。
门外是给黎九换衣服的佣人。
“少爷,那位小姐醒了,可她不让我碰。”
佣人头发凌乱,衣着不整,这不止是不让碰,显然两人还撕扯了一番。
闻声,司南止起身往书房外走。
卧室里,黎九如受惊的兔子,抱着双膝坐在床上,身上裹着司南止的黑色绸丝衬衣,瞪着推门而入的司南止,竖起满身戒备,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皆是警惕和提防。
司南止一步一步朝她走来,站定床前。
黎九眼含惊慌,抱着身体往后挪,故作凶狠的质问:“你是谁?”
她的凶狠在司南止眼中就如一只炸毛的奶猫,毫无威慑力,唇角勾起,兴致浓郁。
“你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