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卫生间的马桶刷,霍斯年用力地在她身上刷着,一边刷一边冷讽着,“不知道你的身体和这马桶刷哪个更脏一些,想必半斤八两,哪个也干净不到哪里去!”
将她从头到脚刷了一个遍后,霍斯年转身怜爱地看向阮念念,“念念,你看,真正脏的是这个贱人!”
阮蓁蓁不住地挣扎哭喊着,不过很快她就没了挣扎哭喊的力气。
阮蓁蓁凄厉地惨叫一声。
很快,她连惨叫都惨叫不出来了。
疼,好疼,身体好像被撕裂了一般……
然而,身体上再疼都比不上心里的疼,阮蓁蓁看着他脸上的快意,心凉如冰,她从没有一刻这么清晰地认知到--
在霍斯年心里,她只是用来发泄浴望的,两人间从来只是单方面的施暴发泄,根本谈不上所谓的喜爱。
“阮蓁蓁,你看看你这幅模样,就跟只发情的母狗似的,这个都能让你满足!”
霍斯年手上毫不留情,马桶刷柄上渐渐渗出一丝血红!
阮蓁蓁喉头涌上一股腥甜,十几年的爱恋三年的婚姻换来的就是一句发情的母狗?!
过了很久,霍斯年才随手丢开,一脚将她踢开,大跨步地走出卫生间。
“念念,你看到了没有?她才是真正脏的那个,发贱的母狗最脏对不对?我的念念纯洁地就像是天使,一点儿都不脏,我会跟她离婚的,我会让你成为所有人都欣羡的霍太太!念念值得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一切!”
霍斯年怜爱地将满脸惊恐的阮念念拥入怀里,看也没看卫生间地上气息奄奄的阮蓁蓁。
离婚?!
阮蓁蓁将指甲深深地陷入手心,“霍斯年,我不会离婚的,我死都不会离婚的!”
“那你就去死吧!”霍斯年凉凉地望过去,冰冷血腥的眼神浑然不像是在看一个活人。
阮蓁蓁踉踉跄跄地站起身,强忍屈辱地整理着被撕地破破烂烂的衣服。
一处地狱,一处天堂。
那一边--
“念念,我不允许你再说自己脏,听到没有!”
“年哥哥,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我的念念最干净了,眼睛干净,鼻子干净,小脸干净,小嘴也干净!”霍斯年每说一处就吻一下,最终薄唇落在她的唇上,轻怜蜜爱地啄吻着。
阮念念轻嘤一声软倒在他的怀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隐晦地递给阮蓁蓁一个挑衅的眼神。
就算霍斯年的爷爷喜欢阮蓁蓁又如何?就算阮蓁蓁爱死了霍斯年又如何?现在霍斯年可是爱她爱地死去活来,蠢货贱种就该一辈子生活在阴水沟,有什么资格高高在上?
阮蓁蓁心中一痛,强迫自己无视那挑衅的眼神,只是整理的动作愈发加快了。
见她不理她的挑衅,阮念念眼波一转,唇角阴狠一闪而过。
“年哥哥……”就在她即将整理好的时候,阮念念忽然凄凄哀哀地欲言又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