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软?”
我现在就担心门口的那东西向我们爬过来,紧张的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
“你就不想要吗?”殷楚臣的膝盖,陷进了我的的腿缝里。
这一陷,顿时让我头皮发麻,我看着殷楚臣的脸,大脑里一片空白,那种潜伏在我体内的危险,在殷楚臣的撩拨下,瞬间爆发了出来。
“不想。”
我艰难地回答殷楚臣。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我明明是想的,我压抑那种思欲的感觉,就像是压制住一种本能,饿的时候不吃饭,渴的时候不喝水,太痛苦了,可是看着我眼前的这双眼睛,我总能想到我娘,尽管殷楚臣可能真的跟我娘没什么关系,或许只是因为正好长的有点像,但是看着这双秀目,我就是没法顺着我的本能做出那样的决定。
“我长得不够好看吗?还是我身材不够好?”
殷楚臣一边说这话,一边将我放在被子外的手,拉进了被子里。
隔着他薄薄的衬衣,我摸到了衣服下肌肉微凸的线条,我的手被殷楚臣带着继续往下,但是在快临近关键的时候,停了下来。
“再给你个机会,告诉我你想要,我就顺你心意,你就不用一直都这么忍下去了。”殷楚臣的唇贴近了我的耳朵,继续温柔的问我,他好像在试探我忍耐度,似乎又像是把我当成一个挑战的东西,他一定很了解我,不然他怎么会跟我说出我不用这么一直忍下去的话?
如果殷楚臣没有问我,或许我会这么半推半就,但是我不敢承认,被我爹初中当着全校师生的面揭露我恶行的那件事情,就像是烙印刻在了我心里,我时时刻刻都能想起同学嘲笑的目光,我不敢放纵我自己。
我用力将我的手从殷楚臣的手中抽了出来,一边是我不敢踏入的地狱,一边又是极致的蛊惑,我真的怀疑殷楚臣是不是也是个妖怪,不然一个普通的正常男人,怎么可能能做到这么魅惑人心?
见我再一次拒绝,殷楚臣脸色有些不好看,扫兴的从我身上轻轻下来,躺在我的身边。
“耐力不错嘛,小看你了。”
殷楚臣清冷的浅笑,像是在嘲弄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他,看向门口,地上一串黑脚印,正向着我们床边延伸了过来!
“那东西过来了!”
我赶紧往后一缩,不小心撞在了殷楚臣的怀里。
殷楚臣无动于衷,只是随便看了眼停在床边的脚印,对我说:“放心吧,他不敢上来。”
说罢,殷楚臣在我身边闭上了眼睛,休息了。
殷楚臣都睡觉了,我一个人尬在他旁边不知如何是好,清幽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将他的脸照得更加的白皙如玉,我从来就没有见过长得比我还要好看的人,殷楚臣是第一个。
时间到了下半夜,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睡着的,当凌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时,刺眼的光芒将我从梦中照醒。
我睁开眼睛正准备起床,可是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只见我们房间的墙壁和天花板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孩子的黑脚印,这脚印围绕着床不断的打转,似乎是想上床,但是却怎么也上不来,看来那个东西应该是惧怕躺在床上的殷楚臣。
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到现在我依然心有余悸,但是昨晚要不是殷楚臣忽然上来陪我的话,恐怕我今天就要被昨晚那东西弄嗝屁了。
殷楚臣醒了,看见满屋子的脚印,拿起手机拍了段视频,发给了女主人,叫她可以回来了,那东西已经解决了。
“就已经解决了?”我十分惊讶,毕竟我们昨天晚上可是什么都没做啊!
“不然呢?”殷楚臣反问我。
“昨晚我们遇见的是童子煞,是这女人几年前在家里的马桶里堕掉的孩子,因心怀怨恨,那不甘之气就一直在家里游荡,变成了凶煞,但毕竟已经不是阳间之物,而公鸡和糯米又是至阳之物,那东西踩了公鸡的血,又在这房间里溜达了这么久,早就被泄了气,太阳一出来,就消失了。”
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简直是难以相信,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就是真实的,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我们平常所不能接触,所不能看到的东西存在。
可是由此我也想到了我爹死的场景,我爹死的也不正常,是不是也有什么东西把我爹给害死了?
女主人回来后,我们和女主人做个简单的交接,当女主人看见满屋子的小小脚印之后,愣在原地,也不知道是被吓到,还是想起了她自己的孩子,竟然掩面痛哭了起来。
不管这女的之前是怎么狠下心堕了自己的孩子,但是看着她哭得这么凄惨,我就安慰了她一句说人死不能复生,以后家里不会有事情了。
女人没理我说的话,而是看向殷楚臣,对殷楚臣说:“大师,下次可以约你吃饭吧,我叫谢萍,你喊我萍萍姐就好了,我一个姐妹,家里也有点事情,想找大师看看,大师你还真是年少有为啊,这么年轻却有这么厉害的本领。”
刚才我还可怜这女的,但是现在看着她一边哭一边搭讪殷楚臣,我顿时就对她没啥好感了。
殷楚臣对着这女人笑了笑,笑得温柔又虚伪,对这女人说了句谢谢萍姐。
那大姐看着殷楚臣这么如沐春风的笑,迷得都快要忘了该怎么哭,眼泪还挂在脸上,但是嘴上却笑得不行。
殷楚臣带我离开,在离开的路上,我想起我爹的事情,就问殷楚臣说:“老板,你说我爹是不是也是被什么脏东西给害死的?”
殷楚臣透过车内的后视镜看了我一眼,嘴角弯起一抹琢磨不透的弧度,故意打趣我说:“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爹。”
“可是你不是比我爹厉害吗?你都能看出来刚才这女的家里是她的孩子在闹,肯定也能看出来我爹是什么原因死的。”
我有些不服气,尽管我爹对我苛刻,但毕竟是我爹,他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我心里还是不甘心。
见我这会较真了,殷楚臣的表情也忽然冷了下去。
“我看事收费的,你没钱,也请不起我,你要是想知道你父亲怎么死的,可以自己学好本领,亲自调查你爹的死因,我没义务为你做这么多。”
我就是问问殷楚臣我爹是怎么死的,又没妨碍他什么,殷楚臣怎么忽然就变脸?
不过殷楚臣情绪不对,我也不是没半点眼力劲,就对殷楚臣说对不起嘛,我也没打算要他帮我看,我就是随口问问,干嘛生气?
殷楚臣没跟我计较,但也跳过了这个话题,跟我说:“明天要去学校了吧,记得把该带好的东西都带好,我明天要出门一趟,几天后回来,到时候给你带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