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弦一听他那话,简直是觉得无比可笑。
“窃取国家机密嫌疑人?你们这帽子扣得也太大了!你告我,我还要告你昨天晚上非礼我呢!”
什么!非礼?!
一旁的桑年听到这句话后,立马表现出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
陆枭冷冷的扫了桑年一眼,不留情面的说道,“这些话,你留着和执法部队的人说吧!”
说罢,陆枭直接转身离开。
温弦气得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这色狼没有认错的态度也就算了,居然还贼喊捉贼。
温弦也顾不得伤了,直接冲着门口冲去,结果对方直接砰的一声吧门关上了。
温弦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还是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当即大喊。
“开门!放我出去,你们没有权利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门外传来远去的脚步声。
温弦简直气炸了,张口骂道:“你给我回来!你是个队长就了不起啊,再牛逼的男人女人坐下去的时候也得哼哼,你给老娘装什么装啊!”
话音落下。
“咚——!”
十八岁桑年脚下一个趔趄,一头撞在了陆枭的背上。
身躯挺拔笔直的男人脚步一顿。
桑年捂着额头满脸通红的支支吾吾道:“老,老大,她刚刚说,说什么??”
陆枭面无表情的视线扫向桑年:“你想再听一遍?”
桑年连忙把头摇成了拨浪鼓,羞燥着:“不,不用了,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太野了,惹不起惹不起,还是交给执法部队吧!”
房间里。
温弦气得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都顾不上伤口了。
想到经纪人给她打的一通电话,句句叮嘱,全部都兑现了!
她好歹是个女明星,现在直接被整成了女疯子,被人看光光不说,居然还被当成了犯罪份子!
该死的,她的裸戏有多贵,那个不知好歹的大队长,居然这么对她,得了便宜还卖乖!
温弦嘴痒,开始四处找着自己的贴身物品。
这可倒好,房间里什么都没有,手机钱包车钥匙,通通不见了。
温弦自己气了好一会儿,脑瓜仁突突的,直到从床头的抽屉里翻出了一便宜香烟,一个齿轮打火机这才消了点气。
这会儿她伤口开始隐隐作痛了,脑袋也嗡嗡的,她却也不在乎。
指腹擦了两下火机齿轮,擦出火花,微亮的火光燃起,她这才咬着烟嘴低头燃灼。
管辖区厅内。
粉刷的白色墙壁上挂着川藏线的一些照片。
茫茫金顶雪山,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黄羊,羚羊,鹤类保护动物。
绵延不绝的公路,还有各种湖色各异,深邃诡秘的咸水湖。
这个季节风有些大,吹得窗户有些漏风,不过都被他们拿塑料布给密封上了,胀得有些鼓。
快晚饭的时间了,食堂里饭菜飘香。
桑年和藏族小伙子扎西从食堂阿妈那里先卖萌讨好拿了个大肉包子来吃。
这会儿边吃着边往收发室李大爷那里走。
那收发室李大爷正坐在那嗑瓜子看电视剧,看得目不转睛。
“阿年,听说你和老大上午带了一个遇难的女人回来?”扎西操着拗口的普通话问着。
桑年嘴里的热乎肉馅包子还没咽下去,摆了摆手,含糊着道:
“别提了,那女人虎得很,跟野牦牛赛跑,车给翻了。”
俩人跟着李大爷一起坐下来看那小电视,电视里正在播放着一个宫斗剧。
此时大抵是宫里的妃子在撕逼中,看到激烈处李大爷还激动地一拍大腿!
桑年眼角隐抽了下,扫了眼电视屏幕咬着包子继续道:
“……不过她有进入禁区的嫌疑,刚好有一帮在核试验区附近偷拍的违法份子逃了,正在抓捕中,那女人还不配合工作,一会儿老大就把她交,交——”
不知看到了什么,桑年一下子就愣在那了,瞪大了眼睛,嘴里的话在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藏族小伙扎西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刚咬一口的包子从他嘴里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