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你,你喝醉了!”许亚丽忽地站起来,跑出了办公室,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反锁了门,心里说,难道权哥误会我的意思了吗?!
许亚丽是真心实意想把林锋权认作哥哥,再者想和他这个权哥学习一些写作的东西,并非那个意思。
当然,在许亚丽跑出办公室之际,林锋权好似酒醒了一样,觉得这个世界太不给力,自己那是自作多情!
林锋权耳闻目染了镇政府里面一些事情,他也心知肚明,犹如一句不恰当的比如,女人如狗,谁热对谁忠诚!
他虽然不苟同这句太有侮辱性质的话,但是此时此刻他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许亚丽根本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多情,也根本不想让自己“潜规则”了她。
林锋权问自己,那么男人是什么东西?难道是喂不熟的狼?或是月宫主人嫦娥怀里的兔兔?
他摇了摇头,心里说,其实男人是佯装懂女人的浑球,或是想要爱情的刺猬!
几天后,县计生局的那个女孩来看望林锋权,这是林锋权在QQ和电话里聊得很熟悉的对象,也是一个大美女,和林锋权同年等岁,恰好比林锋权的生日小一天。
这让林锋权不得不想起李师师来,如果李师师这会儿站在他的面前,已经和老公离婚了,他都心甘情愿地娶她做老婆。
林锋权这个对象是计生局的文书给林锋权介绍的,他牵线搭桥给了彼此QQ和手机号码,以及在手机里的照片。
他的对象虽然没有李师师和许亚丽漂亮,但是有几分吸引人,尤其嘴角上的酒窝,使得林锋权下定决心和她交往。
再者受到了许亚丽的刺激,还有人家姑娘可是县级单位的,林锋权做梦也想娶一个县级单位的女人做老婆,自己有面子。
男人一旦开始对面子感兴趣,那么他距离人生第一次栽跟头绝对不远了。
林锋权的对象看着林锋权笑容满面地说:“我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迟冬梅,县计生局档案室工作。”
她伸出纤美的手,与林锋权握了握手。
“我叫林锋权,这里是我的办公室。”
林锋权在想,这女孩真大胆,这三天可是镇政府例行放假的日子,领导干部几乎回家了,然而,她却来陪自己值班。
就连许亚丽都提前一天请假回家,林锋权倒是对许亚丽没有什么尴尬的,虽然他心知肚明自己对她做了什么,但是拿着“喝醉酒”的借口当幌子,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晚饭后,林锋权在办公室看书,迟冬梅却在卧室里玩手机,那一双玉指灵巧的很,玩得很是起劲。
“你在哪里睡觉?”林锋权突然站在了卧室的门口问道。
“就在这里呀!”迟冬梅毫不顾忌地微笑着说。
“我还是安排你在女干部办公室睡觉吧!这样好一点!”
“难道你嫌弃我倒追你吗?!”迟冬梅看着林锋权的眼睛问道。
林锋权不知道怎么回答,摇了摇头。
“好了,我想上厕所,你陪我去。”
林锋权有心说,你自己去,可是,镇政府的厕所在最后一排平房的角落里,那里的路灯也坏了,他还是不忍心说出口。
“好吧!”
林锋权习惯性地将手机按到了手电筒的状态,他们一同穿过了两排平房,来到了最后一排平房的厕所。
“我害怕,你能不能和我一同进女厕所?”迟冬梅提出了如此无理的要求,然而,她却没等林锋权回答,直接拉着他的手走进了女厕所。
迟冬梅毫不顾忌地在林锋权面前脱下了裤子,林锋权赶忙躲闪,她却抓住了他的手。
林锋权和迟冬梅在女厕所里上演了一番大戏,这种刺激那是他一辈子的记忆。
而后,他们回到了办公室,继续恩恩爱爱,直至香镇收假了,迟冬梅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林锋权。
一个月后,他们在民政局领了结婚证,林锋权的同事们说,这就叫“闪婚”。
香镇距离县城很远,他们两地分居,把家安在了县城,临时的家在香镇,毕竟,林锋权要值班,他是一个文书。
香镇从县级部门下放来了一个大老粗般的镇长,倒是有点飞扬跋扈,对兰灵芝都不放在眼里。
这个镇长叫李伟业,名字叫的好听,做事不太地道。
尤其对林锋权挑三拣四,觉得他哪都不顺眼。
林锋权刚看到的一点曙光,似乎就要被这个叫李伟业的镇长熄灭。
在这个世界里,林锋权自以为是的表彰,起不到任何作用,对于李伟业这样的人他只看金钱、权力、地位等等的背景关系。
由于省委组织部下派兰灵芝的时候,那是带有保密的,再者,兰灵芝是老人家的外孙女,无论怎么也让最基层的领导干部们想不到,她就是那个背景深不可测的人。
“权哥,你闷闷不乐的怎么了?”许亚丽看着林锋权问道。
“没事,有点困。”林锋权揉了揉眼睛说。
“权哥,听说嫂子怀孕了?”许亚丽问道。
“嗯,你听谁说的?”林锋权反问道。
“这个给你看。”许亚丽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林锋权。
林锋权看了一眼许亚丽的好闺蜜发过来的检查单子,然而,眼睛一亮,仔仔细细地看了看。
怎么自己的老婆已经怀孕两个多月了!?